那清靜吃了周青一掌,竟舒服的呻吟起來,接著越發來勁,雙手抱住周青脖子,嘴唇也隨之上移。周青隻得聚氣於掌,全力一擊,結果還是沒能打暈,再劈兩掌還是如此。周青無奈隻能自儲物袋中揮出自己一件長袍,試著給清靜披上。誰知清靜雖無法聚集真元,自身力氣卻不小,左扭右擺死活不肯穿衣。
周青順著她力氣,找準時機才撕爛長袍將其雙腳捆上,接著又趁機將其雙手也捆上。清靜被捆了四肢,嘴裏卻發出嘶吼,周青隻得再將她嘴也堵上,接著又取出一件長袍,將其包裹住。
二人一路前行,過了半個時辰,清靜開始昏迷,氣息也逐漸衰弱。
周青心道也不知那清遠給清靜吃了什麼迷情藥,竟如此歹毒,忙將塞在她口中的布條拿出,以免她喘不過氣,隨後又將其放下,右手放在她眉心,將體內陰陽二氣輸入她體內。過了半個時辰,周青一邊頂著大陣殺招,一邊傳輸真氣,直累的虛汗滿身。饒是如此,清靜非但沒能轉醒,反而愈加虛弱。
周青心道莫不是非要與她敦倫方能救她?這可如何是好,自己從不乘人之危,如今她身不由己,自己怎能如此下作!再者,隻怕救活了她,她又該要自己性命啦!
周青左右為難,想要救她,於禮不合,還有殺身之禍,素衣等人生死不明,自己豈能輕易送死?扔下她,愧對父親教誨不說,自己也於心不忍。
便在此時,清靜竟囈語起來,斷斷續續聽不真切,隻幾句話翻來覆去說:“娘,薌女好想你。”
“爹,別打我娘!”
“大哥,薌女再也不敢啦,求求你,別打我!”
越說聲音越低,到最後,便連這幾句話也聽不清楚,周青心說也是個苦命人,歎口氣道:“姑娘,不知你能否聽到?你身中迷情之毒,眼下非得與你敦倫,方能解毒。非是在下乘人之危,實在是萬不得已。你醒後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茲當是命中注定。”
說罷便褪去兩人身上衣衫,也顧不得自己枯瘦如柴,更顧不得後背之傷,稍一提氣便長驅直入。
便在兩人交@合之時,周青體內陽氣直入清靜體內,慢慢化解迷情毒藥。而清靜體內也有股極其精純的陰元彙入周青體內,那股陰元一入體,便被玉球吸走,在球中流轉一周,再化作萬千光芒噴湧而出,直入周青中、下兩丹田。
周青一時靈光乍閃,便默運太玄經結丹之法。這一年多來,周青多次打探結丹良方,卻是無果。雖然張毅曾告誡自己不要按太玄經結丹,隻是自己並無良方,隻能按照太玄經結丹之法嚐試,卻始終不成。
此時,或許是清靜貴為元嬰修士,陰元精純。那陰元所化萬千光芒一入周青中、下丹田,便融入原有陰氣之中。周青此時再運行太玄經,陰陽二氣竟融合起來,慢慢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不似之前陰陽魚一般,隻互相追逐卻無法融合。
陰陽二氣旋轉融合,不消片刻,中、下兩丹田內便如同平地起了風暴,神識竟然無法透入。周青隻能繼續默運太玄經,心道生死由命。
許是天道昭彰,因果循環,周青舍命救人,上天便垂憐於他。再過片刻,風暴消散,中下兩丹田內竟同時出現一粒鴿蛋大小的黑白紋丹丸。周青心道:這便是金丹,不應金光閃閃嗎,怎麼竟是黑白紋?既已陰陽和合,為何還分黑白?再者,為何竟有兩粒?周青百思不得其解,也不知哪裏出了差錯。神識一掃,竟能透出濃霧一裏多地,比之前足足遠了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