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計議已定,約定二日夜晚,以舉火把為號,直奔東門,取了此城。隨後,呂家兄弟神不知,鬼不覺回到東門駐地,一切都風平浪靜,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隻是這巨大的陰謀旋渦已經不可必避的運轉開來。
翌日,白天依然波瀾不驚,何富看到“黃巾賊”也就象征性派了幾個小嘍鑼在城門口叫罵了幾句,也就回去了,自作聰明地猜測道,肯定是那“黃巾賊”還沒打造好攻城器械,直看著天色將晚,提著的心才總算放回到肚子裏,暗自慶幸看來今天總算有驚無險地去了,擔驚受怕一整天的何富也疲憊地睡去。
也沒等何富睡安穩了,突然從東門傳來陣陣喊殺聲,“盧奴城破了”“殺了何富”之類的口號此起彼伏,而且聽聲音離自己的府邸越來越近,唬得何富當即就臉色慘白地從床上跌了下來,同時把自己的狗頭軍師恨個半死,都是這個該死地東西勸自己堅守城池,不然自己也不會陷在這裏。
就在這時,何富府邸一家奴跌跌撞撞地破門“摔”了進來,“主人,大事不好了,那東門守將呂家兩兄弟叛變了,領著”黃巾賊“殺進來了,還有那臨時抓來的壯丁也都反了,殺了帶兵的將校,把城中四門都封了,現在就是想跑都沒地方跑了,還請主人速下決斷啊。”
何富聽到消息,先是一陣大怒,歇斯底地大罵呂家兄弟不是東西,賣主求榮,罵城中將校都是廢物,居然連兵卒都帶不好,惹得他們都叛亂了,好一通發泄過後,頹然地坐倒在床上,一臉死灰地盯著門外,聽著門外越來越近的喊殺聲,等待地自己命運的最後裁決。
“砰”房門被一“黃巾賊”嘍鑼一腳踹開,隨進湧進一大堆人馬,將整個屋子都塞滿了。寥化,周倉二人昂首闊步,神氣活現地邁進這昔日中山國最高掌權者的臥室,找了把椅子,一屁股就坐了下來,翹起二朗腿,拿眼輕蔑地打量何富那肥胖的身軀一眼,戲謔道:“你就是中山國太守何富吧,聽說你把這中山國治理得不錯啊,我現在想要你把它讓給我,你看可好?”邊說著就有得到示意的親信猛地抽刀架在何富脖頸上。
何富哪見過這陣勢啊,叫他平時欺負欺負老百姓那是行家裏手,真碰到動刀槍了,感受著脖頸處鋼刀傳來地寒意,那是嚇得腳都軟了,哆嗦著道:“將軍,說得哪裏話,這中山國本就隻有將軍才配擁有,現在也自然是將軍的。”
寥化,周倉一聽樂了,這家夥還真是個馬屁精啊,隨即聞到一股異味,眉頭一皺,瞧著地上濕漉漉地地方,順勢看去,原來這何富居然嚇得尿褲子了。
寥化和周倉也頓時沒了繼續嚇他的興致,逐下令道:“殺了他”還沒等何富出聲求饒,很立落地就被割破了喉嚨。
想到自己等人雖說是扮著黃巾賊前來,但也怕這何富府中有精明之人看出破綻,報與當朝大將軍何進,冰泠道:“殺盡這何富府中,雞太不留,以除後患嗎。”
手下兵士們聽得一愣,還真沒碰見這種濫殺無辜地命令,不過當看到寥化那愈來愈冷地眼神,還是硬著頭皮去堅決執行了,在趙家軍軍條中,無條件地服從長官命令已經成為深深印入腦海的一種本能。
在一片淒厲地慘叫中,沒多久,何富府中一百多人就被殺得一幹二淨,到處都充斥著濃烈的血腥味。
三日後,趙楓收到一份軍令“中山國已下,請速派人接收”,在派得一偏將領著數千軍隊裝模作樣地跑到盧奴威嚇一番後,寥化和周倉領著“黃巾賊”也就順理成章地投降了。這中山國由此正式並入趙楓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