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去吧,不過先生也切記,不可過於勞累,真要和先生相比,區區一個冀州又能算得了什麼呢”趙楓道。
沮授聽了,感動地眼淚都掉了出來,偷偷地別過頭,抹了一把眼淚,強笑道“放心吧,主公,我會注意的,我還想保著自己這條老命為主公多效力幾年呢,不會舍得這麼快累倒的”
趙楓笑了笑,讓沮授下去安排了。趙楓對其的能力是無比的信任,而且趙楓也對這個左豐有點印象,史上也正是這家夥索賄不成,才陷害得盧植下獄,這種貪財忘義的家夥,隻要有足夠的好處,讓他殺了自己老媽估計也不會皺下眉頭,那是好擺平的很。
在洛陽通往冀州的官道上,一行數十奴仆擁簇著一頂矯子正慢悠悠著行使著,矯內坐著的是一個十足的大胖子,腆著滿是肥油著大肚子,穿著一身太監袍,手上十指也帶滿了寶石瑪瑙等稀有珍貴之物裝嵌的戒指,真是一個俗到透頂的家夥。這人不是左豐又能是誰?
“快點,快點,你們這群狗東西就不能快點啊,馬上就要進入冀州地界了,隻要趕到前麵的小城,咱家就可以好好休息一會了,要是真讓咱家等急了,咱家讓你們一個個都吃不了兜著走”左豐端坐在矯子裏,不耐煩地不停催促道。
底下的矯夫走卒也不敢得罪這位宮中來地死太監,沒辦法,隻得硬咬著牙拚命趕路,心中不停地詛咒道,這個死肥豬,你坐著矯子當然舒服啦,老子們可是拚死拚活地在趕路,還得抬著你這個死肥豬,什麼叫到了前麵的小城就可以好好休息了?還不是惦記著打秋風,撈撈官員們孝敬的銀子。不過,這些低層小人物也隻是敢在心底緋腹下而已,萬萬是不敢言明的。
又過了三個多時辰,左豐一行人剛到了冀州的地界,就遠遠地看到一隊人馬張鑼結彩地候著,在到得近前,從隊伍中走出一個二十來歲地年輕文士,對左豐參拜道“小人田疇,現在我家主公趙楓趙太守帳下任祭酒,特奉趙大人的旨意迎接天使,我家大人正在巨鹿城內張酒以待大人的到來呢”
左豐一看這田疇說話挺中聽的,笑眯眯地道“田大人起來說話便是,咱家可受不起你這一拜啊,隻是咱家對這冀州人生地不熟的,還請田大人多多照顧才是啊”
田疇聽著左豐那公鴨子似的嗓門,尖得讓人心裏發毛,強忍住全身的雞皮疙瘩,笑道“大人說得哪裏話,你是當今聖上派來地紅人,哪能當不起小人一拜呢,而且小人不但知道大人對這冀州人生地不熟,也知道大人為了我家主公的一點小事而奔波勞累,我家大人實在心裏過意不過,特為了大人備了一點小小的禮物,還請大人不要辜負我家主公的一番心意。”
左豐了樂得小眼都眯成了一條縫,暗道這趙楓果然是識趣之人,也不客氣:“趙大人真是太客氣了,不過這也是趙大人的一番心意,我就卻之不恭了。”
田疇暗哼,果然是一勢力的小人,這天下讓這麼一幫子狗太監掌權,還真是沒天理了。不過現在自己主公還需要用得著他的地方,隻得陪笑道“左大人,此次我等遠到冀州邊界迎接大人,我家大人其實為大人置辦了也不過是一些珍奇異寶,或者黃白物,帶在身上有些不方便,要不,左大人就和小人去一踏巨鹿城,一來可以可以把小人主公的心意轉交大人,又可以宣讀聖上的旨意,如此可好?”
這左豐也不是傻子,當然知道皇帝派自己來幹嘛的,也知道這趙楓現在一定不會是在巨鹿,相反倒是很有可能在安平境內,不過嘛,這些個黨人一向和自己靠山十常侍不對付,此次出門也得到過其囑托要盡量延長傳達聖旨的時間,要讓趙楓有足夠的時間滅了袁紹,打擊下黨人的囂張氣焰,現在更是拿人錢財,那肯定就得為人消災了。當下,左豐也樂得裝糊塗,笑睞睞地道“那還請田先生在前帶路。”
田疇本意就是拖住左豐,見目的達成,當然也樂嗬嗬地陪著左豐廢話著,一路上慢悠悠地朝巨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