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血戰南皮(六)(1 / 2)

深夜,趙楓大帳內。

“主公,末將無能,未能攻破南皮,取下袁紹人頭,請主公重重地懲罰我吧。”陳到一臉羞愧地跪在趙楓麵前。

趙楓哈哈大笑地,從帥椅上走下,扶起陳到,安慰道:“此戰並不礙叔至,是我把袁紹看得太簡單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看輕了許攸這個本不起眼的謀士,這是我的過錯。要罰也是該罰我。”

陳到驚道:“不,不。。。。。。。。這都是我作戰不利,與主公何幹,你是我們趙家軍的領袖與驕傲,你又怎麼會錯呢"

沮授也出言道:“主公切不可多言過失,如若主公你做錯了,那我們趙家軍勇士們的血豈不是白流了,還請主公慎言"

趙楓愣了愣,沒想到會引起這麼嚴重的反彈,想了想,明白過來,原來在這個時代,作為上位者,不管是誰,都為了保持自己的權威,是不允許承認自己的過錯,隻有時刻保持萬能而神聖的形象才能更好地駕馭將心,軍心和民心。

趙楓不在意地揮了揮手,道:“你們也不必這樣,你們都是我最信賴的臣子和朋友,我在你們麵前隻是最真實的我!我完全沒有必要為了保持我的權威而故弄懸虛,倘若你們犯了錯,也自有嚴正公平地軍法去處置,也無所謂要用權威去壓服!”隨即又感慨地說道:“其實我很清楚,在你們心中和趙家軍的私底下,很多人都直接把我看作了神一般的存在,認為我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正因為如此,久而久之,我也慢慢把自己當成了無所不能地神,而看輕所有地對手,這個錯誤是相當致命地,今日之戰的失敗就是最好的證明。”

沮授和眾將聽後,在感動地同時,也陷入了良久地深思,久久無語。

趙楓有點不習慣這麼沉重的氣氛,打哈哈道:“ 我私下裏釀了一些高梁美酒,估計也到了快要開缸的時候了,一個人估計也喝不完,怕壞了,不知道各位有沒有興趣幫我幹掉幾缸啊?”

大家聽了心裏直樂,哪有這酒一出缸就會壞的?要知道這酒品的就是一個年份,隻要保存得當,自是保存越久,越是香醇醉人,不過,在坐的人可都清楚,自家主公釀酒的手藝那叫一個絕,可比每年各地上貢給洛陽皇帝的酒都要好得多,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極品。

不出所料,張飛這個酒桶第一個跳了出來。”主公,你又有好酒了啊,不如送個幾十缸給俺老張,也好解解酒癮,潤潤嘴唇。”

趙楓聽了一臉暴汗,一口氣送上幾十缺才剛夠你丫的潤潤嘴唇啊,要真這樣,把自己釀的全部好酒都給你一個人也不頂事啊,真是一個十足地大酒桶。

“哈哈,翼德為我出身入死,多有戰功,我又豈會小氣區區幾缸酒?這樣吧,明日我就命你送上三十缸到你的營帳,讓你喝個痛快,不過,我們可有言在先哦,作戰期間,嚴禁喝酒,真要因酒誤事了,可要知道,軍法可是無情的。”

張飛一聽,居然忽悠道三十缸酒,忙不迭地猛點頭:“是,是。。。。。。。。我一定不會因酒誤事的,不能喝,我聞聞也提神啊。”

文醜這時可憐巴巴地出列道:“主公,那我呢,怎麼著,也得賞我一些好酒吧,我也沒少立功勞啊。”

趙楓看著和張飛有得一拚地酒桶和活寶,無奈地道。”當然也少不了文將軍的一份了,待會,我也命人給你的營帳送去二十缺好酒,同樣,現在是作戰期間,嚴禁喝酒,隻得戰後才能一醉方休,明白嗎?”

文醜得了好酒,自是樂得屁顛屁顛地應道:“明白,明白,當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