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就不用跟著我了。”畫莞汀說道。
“不行。”紫玉的臉色一下緊張了起來:“那日小姐進宮,紫玉已經是擔驚受怕了,紫玉絕對不能再讓小姐自己出去了,無論有什麼事,什麼樣的危險,紫玉都一定要和小姐一起承受!”
畫莞汀幾分詫異的看了紫玉一眼,這一生她本不想然個紫玉在參與進這些事裏,隻想她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或許.....這並不是紫玉希望的吧。
“也罷,那你就跟著我吧。”畫莞汀淡淡的說道,隻看她的運氣了吧。
“是。”紫玉倒是十分的高興的一行禮,笑眯眯的說道。
畫莞汀帶著紫玉往前院去了,紫玉手裏拿著蒙麵的紗巾跟在畫莞汀的身後。
就在後院到前院的小跨院裏,站著一名小廝,這個小廝低著頭,看似無用,卻是一個最關鍵的通信,如果要是前院的人,不方便本家小姐見的話,小廝就會在這個事情,說一句給小姐請安,如果要是那人可見,那小廝就一句話也不會說,小姐也就不用帶上紗巾了。
畫莞汀走到了前院,那小廝一句話也沒說,畫莞汀就知道,隻有十王爺容池來了。
步入前院待客堂,正首坐著的,正是十王爺容池,身後站著青石,下手坐著畫兆應。
畫莞汀走入堂中,盈盈下拜:“參見十王爺。”
“起吧。”容池說道,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不知道耿敏公主,對自己的身份可還習慣?”
畫莞汀隻愣了一下,就明白了過來,恨恨的咬牙,幾乎是一字一字的迸出來:“莞汀還算習慣,多謝十、叔、叔關心。”
聽著畫莞汀咬牙切齒的聲音,容池卻是心情大好。
青石和紫玉無聲之中交換了一個眼色。
自家爺又把畫小姐耍了,爺真是幼稚。
自家小姐又被十爺耍了,十爺真是幼稚。
隻有畫兆應在一邊看的愣住了,咳嗽了兩聲,打斷了公然眉目傳‘情’的兩人:“咳咳......下官竟不知,十王爺什麼時候,和小女如此相熟了。”
畫莞汀自知失態,瞬間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裏,鼻觀眼眼觀心,在不做一個動作。
容池看著畫莞汀這一副裝模作樣的樣子,心裏很是好笑:“本王曾在邳州一位好人家的府上,借宿過一晚。”
如此一說畫兆應也就明白了,也就是說,在畫莞汀沒回府之前,兩人就熟識了,這倒是也可以解釋,為什麼容池對畫莞汀有些特別了。
“莞汀的榮幸。”畫莞汀又是規規矩矩的一禮。
容池淡淡一笑:“看來本王當時就知道,畫小姐應該和本王是一家人。”
畫莞汀臉色微微泛紅,隻覺得牙根癢癢,去你的一家人,誰跟你是一家人,一家人......
畫兆應又幾分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隻能說一句:“王爺聰慧,自然是什麼事情都能知道的。”
“哦?”容池看向畫兆應,嘴角勾著一絲微笑,一看容池這個表情,畫莞汀就知道他又要算計人了:“本王剛剛算了,今日畫小姐會跟本王外出遊湖,畫丞相,你說本王說的準不準?”
畫兆應坐在下麵頭上的青筋都暴起來了,現在他還能說什麼?說不準?那不是打自己的臉呢嗎?
“王爺說的話,哪能有不準的?”畫兆應臉上的笑容要多尷尬又多尷尬,要多牽強有多牽強。
“畫小姐,還不謝謝你父親?”容池微笑著說道。
畫莞汀心中默默的為自己的老父鞠了一把同情淚:“謝父親。”畫莞汀微微行禮說道。
畫兆應微微點頭,隻覺得自己的手都發抖,但是卻也無可奈何:“你一個女孩兒家,還沒出去過機會,身邊應當多帶一些人.....”
“你是信不過本王,還是以為本王會把畫小姐如何了?”容池冷著臉說道。
畫兆應更是一句話都接不下去了,他是能說信不過容池,還是能說什麼?的那是他卻是就是害怕容池把自己的寶貝女兒如何了。
“沒有沒有,跟著王爺出去,下官最放心不過的了,隻是.....”
畫兆應話還沒說完,就又被容池給截斷了:“那本王和畫小姐就現行告辭了。”
容池起身一拱手,直接奔著大門就去了,畫莞汀向著畫兆應微微一禮,也跟著容池走了。
隻留下畫兆應呆呆的坐在大堂之中還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