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關好門之後,再一次走到我的麵前說道:“真的不需要我進去嗎?”
我點點頭說道:“嗯,不需要,你幫我把好門,不要讓人進來就可以了。”
她笑了笑,回到那把椅子上抱起搖椅上的那個孩子,繼續微笑著哄著他。她笑的很開心,那種逃過一劫的開心,看的出來她並不是心甘情願做這一行的。
我轉身關上門,奇怪的是這個房間的門裏麵並沒有鎖,不但沒有鎖,而且還關不嚴實。
“大哥,你把木牌放在這裏就好了,我自己來融合那個和緣豔鬼,這是一種和陽間息息相關的能力,我不能受到打擾。”鐵蛋認真的對我說道。
“嗯,”我拿出木牌交給鐵蛋,“那我也不在裏麵打擾你了,我去外麵守著,你動作快點。”
“好”鐵蛋結果木牌放在桌上。小小的魂體開始慢慢飄起......
我沒有繼續看下去,而是轉身出了這個房間。
“大哥,您怎麼出來了,您不是要休息嗎?”那個女子站起身來,一邊抱著小孩搖著一邊說著。
我呃...了一聲,找了根凳子坐了下來說道:“有心事,睡不著,咱們聊聊天吧。”
“好呀,我叫惠惠,大哥您叫什麼名字。”那個女孩見我沒有其他想法,開始開心的和我聊起天來。
“我叫劉匕...”
經過一段時間的聊天,我了解到了這個女孩的事情,說起來也挺可憐的,她今年才二十歲,生下來沒幾年,父母雙雙去世,是年邁的奶奶把她拉扯大的,等她長大之後,奶奶又生了一場重病,為了給奶奶治病,她四處借錢。
一個叫張全才的同村人看她長得漂亮,借了三萬多塊錢給她。盡管這樣,奶奶的病還是沒治好。奶奶去世之後,張全才開始追求她,並且主動給她還其他人的債,算起來有五萬多。
在這種情況下,單純的惠惠答應了張全才的追求,並且和他結了婚,結婚之後,張全才帶著她一起來廣州打工,打工的這些年,張全才由於在工作上的不如意,脾氣變得越來越大,回答家裏對她非打即罵,惠惠隻能忍氣吞聲,反抗不了。
惠惠到廣州之後也找過工作,可是她一沒文化二技術。找到的工作都是一些餐廳服務員和商場銷售之內的工作,收入雖然低微,但是也能撐住她自己的日常開銷和租房。而張全才每天都早出晚歸,從來不給家裏拿回來一分錢。
等到惠惠懷孕之後,張全才這才稍微老實了點,他找了一個工地幹活,可是懶散慣了的他哪裏還能受得了工地的苦,他幹了沒多長時間就回來了,兩個人靠著最後的那點存款過起了日子。
等到惠惠把孩子生下來之後,兩個人的存款幾乎全部用光了,而張全才又是個極好麵子的人,即使日子過得再苦也不肯回老家當農民。
在惠惠懷孕期間,張全才寂寞難耐,開始出去外麵找女人,也許是報應,他認識的第一個女人就讓他惹上了毒癮。
從這以後,張全才就一發不可收拾,沒有毒品,他就過不下去日子,本來窮困潦倒的兩個人日子過得更加的艱辛,家裏能賣的都賣了,最後還被房東趕了出來,走投無路的惠惠想帶著孩子回老家,可是看到張全才那麼可憐又不忍心丟下他。惠惠是個很單純很天真的人,她當初嫁給張全才完全是出於感激和報恩,這麼些年來也都是這麼做的,可是她的善良用到了一個不懂得感恩的畜生身上,注定她會走上一條不歸路。
張全才看惠惠還有幾分姿色,就想著用她的身體來賺錢,他搶劫了兩次路人,湊了點錢在這裏租了個最靠裏麵最便宜的房間,把這裏當做他生財的地方,可憐的惠惠和孩子就被留在了這裏。
說起來這個張全才也沒什麼頭腦,這個位置太靠裏麵,除非熟人介紹和我這種有別的目的,要不然怎麼會有生意呢?來這裏差不多半個月了,惠惠硬是一個客人也沒有接到,我是第一個進來這裏的“客人”。
難怪惠惠看上去很那麼不自然,而且裏麵那個有床的房間看上去也挺幹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