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師說:“聘禮我是幫你解決了,但上門說提親的時候,你要誠心一點。”
我說:“這個你放心,我絕對靠譜!”
我和王大師坐車回到我的出租屋裏,房東看到我搬著一堆死人用的紙紮品上樓,頓時露出了古怪的神色,然後苦笑一下說:“魏陽,你給死人燒東西啊?”
我隨口回答說:“是啊,求個心安。”
房東說:“唉,這裏死過人,現在就剩下你一個租客了。”
我說:“沒事,等事情過去了,就會有其他來租房子了。”
我搬著紙紮品回到屋裏,王大師也跟了進來,不過他怕張晴曼心生芥蒂,所以隻穿著便服,沒帶桃木劍和鈴鐺道符等法器。
我把紙紮品擺好,喊道:“喂,張晴曼姐姐,我來了,你出來吧。”
我話剛說完,一陣香風吹過,就見一個腰肢婀娜、身段妙曼的女子從窗外飄了進來,正是張晴曼。
張晴曼一看到我就咯咯直笑,我疑惑問:“你笑什麼?”
張晴曼看著我的右臂,說:“你的手都變成豬蹄子了。”
我一看自己的手臂,還是紅腫的一片,昨天麒麟符的後遺症還在,不過隨著麒麟印記氣息的滋養,我已經沒感覺到痛了,現在聽到張晴曼說到,我臉龐微微一紅,說:“別說這些了,雨欣在哪裏,聘禮我準備好了。”說著我就指了指這一堆的紙紮品。
張晴曼看了一眼,點點頭說:“算你有點良心,這聘禮還可以,居然連手機和ipad都有,先燒給我妹妹吧,等過幾天你再和她結婚。”
我說:“還要過幾天啊!”
張晴曼說:“當然了,你的手腫成豬蹄子,多難看啊,等你好了再說。”
我一陣尷尬,臉紅得說不出話來。
王大師正色說:“那好,張姑娘,三天之後,我和魏陽再過來,到時候迎娶令妹過門。”
張晴曼說:“到時候魏陽來就行了,姓王的,你不用來。”
聞言,王大師和我都愣了愣,同時發問:“為什麼?”
張晴曼說:“姓王的,我妹妹說你是個壞人,他不喜歡你的氣味。”
王大師眉毛一橫,說:“我是壞人?可笑,老夫可是茅山派的真傳弟子!”
張晴曼撇了撇嘴,說:“管你什麼真傳弟子,總之,到時候你別出現,就魏陽過來就可以了。”
王大師氣得七竅生煙,我連忙打圓場,說:“王大師,你別生氣,我自己可以解決,不用勞煩您老人家了。”
王大師哼了一聲,說:“好吧,你老婆說我是壞人,我還有什麼話可以說的。”
我隻能尷尬的賠笑,心裏想:“怎麼雨欣會說王大師是壞人?”
送完了聘禮,我就和王大師走了,王大師把他的車送給我,我自己開車回去別墅,然後打電話叫趙嘉寶過來陪我。
趙嘉寶很快就來了,我跟他說了這兩天的事情,他一聽我和王大師滅掉了兩頭惡鬼,還準備迎娶張雨欣,人一下子就炸了,抓著我的手臂說:“魏陽,你小子,真要把張雨欣娶過門了,豔福不淺啊。”
我苦笑說:“雨欣是地行者,沒有人的身體,我娶她過門,也幹不了那種事,你大呼小叫些什麼。”
趙嘉寶一聽,心裏就平衡多了,但突然醒悟,一拍大腿說:“張雨欣的問題,王大師肯定有辦法解決,你肯定可以和她洞房花燭的。”
我心裏一熱,說:“希望如此。”
三天後,我就穿上一套西裝,和趙嘉寶開車去迎娶張雨欣了。
趙嘉寶也穿著西裝,不過沒有我的正式,他當我的伴郎。
我們開車來到出租房下,房東看到我們穿得人模狗樣的樣子,頓時狐疑的看了我們一眼,跟我說:“魏陽,你去喝喜酒啊?”
我說:“是啊!”心裏在想:“不過是我自己的喜酒。”
我和趙嘉寶上樓,一打開門就看到張晴曼。
張晴曼今天穿著一套粉紅色的裙子,妙曼的身段玲瓏浮凸,長發隨意披散在腰間,白皙的臉蛋吹彈可破,我和趙嘉寶看到她清麗的模樣,眼睛都瞪大了。
但是,在燈光的照耀下,張晴曼卻沒有影子,我和趙嘉寶相視一眼,心裏都暗呼可惜,這麼一個漂亮的姑娘,居然死了變成女鬼。
張晴曼打量了我和趙嘉寶一眼,說:“哎喲,還不錯,你們兩個收拾一下,還像個人樣。”
我苦笑一下,說:“姐姐,雨欣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