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胡二郎的名字,也許命運說不定會放過胡寧村。
胡二郎為官清廉,兩袖清風,很快便為自己在湖州博得好名聲。湖州的百姓自然也對他很是尊敬,湖州在胡二郎當官期間,夜不閉戶,絕對不是誇張的傳言。
年末,春節自古都是被各家各戶重視的節日。
那日,胡二郎陪著夫人到湖州最大的布行挑選布匹做衣服,恰巧那縫衣鋪的老板出遠門。
夫妻二人敗興而歸,卻不想未走幾步,胡二郎便聽見有人叫著自己的名字。
一開始,胡二郎以為自己聽錯了,直至自己夫人拽住他的衣袖,這才發現並非是他聽錯了。
可是偌大的集市,與之同音的名字也是有的。
太陽暖洋洋的照耀在胡二郎身上,胡二郎泛起了困意。
反正在集市中也瞧不出是誰叫自己,路人行色匆匆,胡二郎安慰夫人幾句,二人就準備回府。
卻不料被一粗猛的漢子猛地一撞,堂堂的縣太老爺直接在街道上跌了個跟頭。
跟著的家仆意欲對著莽撞漢子動粗,但胡二郎想想在湖州好不容易建立的好名聲,便讓家仆鬆手。
粗莽漢子試探的叫了一聲:“胡二郎,我是村裏的狗蛋啊!”
聽到趙嘉寶說出狗蛋這名字,我與李隊都不由得哈哈大笑。
趙嘉寶卻不屑的說道:“有什麼好笑的,這不是窮鄉僻廊,人窮思想淺薄,孩子多,取名字自然是取得稀奇古怪些,都是為了孩子好存活。”
其實,我與李隊並不是並不明白,隻是從趙嘉寶講得一本正經,突然變換聲色,令我們大吃一驚罷了。
“好了,好了,你繼續講。”我們三人離開這骷髏地,回到了燃燒的火堆旁邊,我從包中掏出食物,分別遞給趙嘉寶與李隊補充體力。
趙嘉寶明顯性質上來,口幹舌燥也不肯和一口水。
胡二郎啞然失笑,這是什麼名字。
卻聽聞粗莽漢子說出了“胡寧村”三個字,胡二郎心中一驚,生怕狗蛋還說出什麼驚人的話語,掙脫夫人的攙扶,不顧狗蛋身上的臭味,就衝上去握住了狗蛋的手。
“狗蛋,我想起來了。咱們有話回去說。”
胡二郎的夫人是京城富貴人家的小姐,眼前的狗蛋比那些髒乞丐還要髒臭,臉上不悅,心想著夫君中邪了,將自己夫君拽至一邊。
原來這狗蛋趕集,聽見湖州百姓討論這新官老爺胡二郎,心中想著是不是村裏的胡二郎,這不拉著人問問。說你往這邊來了,就尋摸著來看看,沒想到真是你。
“你瘋了,居然帶他回去。”
夫人臉上的厭惡之色,狗蛋不是瞧不見,再三思量還是與胡二郎道別。
可胡二郎卻大聲訓斥自己夫人,說其是婦道人家。
依舊堅持將狗蛋帶回家,沐浴更衣,好酒好菜伺候。
其實,胡二郎是怕狗蛋說出自己盜錢跑出胡寧村的事情。
山中人生性淳樸,狗蛋見胡二郎家宅如此之大,心裏羨慕的緊,加之胡二郎早就在官場混跡多年,加之對狗蛋那是熱情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