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舞煜祺的視線,晨兒也看到了被子上的那抹鮮血,原本蒼白的臉更變得毫無血色,聽到舞煜祺的話,立刻小跑的跑了出去。
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舞煜祺擔心之餘也害怕問情會因此出現什麼狀況,隻能緊緊握住她的素手,放在自己的臉上,不斷的訴說著他們之間過往,以及自己對她早已傾心,隻希望她能保住自己的身子,也要保住他們之間的小生命。
陷入昏迷的問情不知道,這一刻舞煜祺在她的麵前不再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皇上,而是一個為愛而苦,而心傷的男人。
“情兒,你一定要堅持住,禦醫一會兒就來了,不要放棄我們的孩子,那可是我們滿心期待的孩子啊。”
“情兒,我知道你一直都沒有忘記那個男人,但是我願意一直等著你。等著你能敞開心胸接納我,可納你為後,你無動於衷。懷有我們的孩子,你的臉上雖然帶著溫柔,卻讓我始終覺得你我之間一直都在隔閡著什麼?情兒,你告訴我,我們之間到底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我的愛對你來說隻是一種負擔,一種痛苦?”
“情兒……”
問情雖然陷害昏迷之中,但卻聽明白了舞煜祺的每一句話,她驚愕,她措然,卻無法開口說一句話來安慰這個向自己表情的男人。
“皇上,禦醫大人了。”晨兒遠在門外的聲音傳來,立刻讓房中的低沉壓抑的舞煜祺回神兒,“讓禦醫進來。”
“是。”
門外而後響起幾聲低低的交談聲,一會兒幾個禦醫也跟著風塵仆仆的來到了帷幔外的房間侯著。
舞煜祺聽禦醫進了房,卻不見禦醫進帷幔內,反而一個一個像傻子一樣站在外麵侯著,冷聲的對著外麵的禦醫大聲吼道。“還不快滾進來。”
聽到皇上語氣的冷冽禦醫們一個一個心驚膽戰的掀開帷幔陸續的進來,卻見皇上一臉柔情的看著床上臉上蒼白的皇後,來不及驚愕,卻聽皇上開口略帶著急的說道,“皇後身子不適,你們給看看這是怎麼了?”
“是。”低下頭,禦醫們圍成一個圈,看著床上蒼白的皇後頓時不知道誰該先為皇後診脈。
就禦醫遲疑的這一會兒,躺在床上的問情突然悶哼了一聲,立刻讓舞煜祺的臉色巨變,“還愣在這裏做什麼?如何皇後出了什麼差錯了你們跟著一起陪葬。”
“是。”低著頭,禦醫們也不在相互的讓對方先為問情診脈,讓出年紀很大的林禦醫先為皇後診脈,幾個人先後的低著頭退到一邊。
寂靜的氣氛在房間內慢慢的傳來,讓每個禦醫的神經都蹦到了最高點,舞煜祺也有些耐不住性子,看到問情那蒼白的臉色,對禦醫的口氣也跟著變差起來,“怎麼樣了?情兒她到底怎麼了?她身子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