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煜祺溫暖的懷讓問情有些眷戀,但她卻隻能殘忍的磨滅掉心中對他的眷戀,微微掙脫開舞煜祺的手,問情半倚著床上,頭微微上揚看著頭頂的床幃,淡然的問道,“皇上你怎麼來了?公務已經處理完了嗎?”
問情的疏離讓舞煜祺有些不悅,但看到她臉上的蒼白,舞煜祺立刻放棄了。他不想再讓問情的身子出現什麼差錯,即使現在她對自己疏離冷淡。
“情兒不要讓朕再擔心你,朕不能再承受一次差點失去你。”柔情的看著問情,舞煜祺握住問情有些冰涼的手,言語之中有著淡淡的恐懼。
聽到舞煜祺的話,問情強迫自己不要回視他,但他溫熱的手卻慢慢的把問情心中的那抹堅冰給融化掉。
“我不會,我會好好的,孩子也會好好的。”聽到問情清冷的保證,舞煜祺的嘴角扯出一絲燦爛的笑意。
“朕相信你。”一句話讓兩個人心裏都裝下了對方,但前途的渺茫卻讓舞煜祺跟問情之間出現了很多的極端。
華麗寬敞的宮室之內,琉璃鋪成的地毯在火燭的照耀下隱隱發著亮光,紫檀木做成的精美裝飾巧妙的發空曠的房間布置的精美溫馨。一席粉色的帷幔阻隔開空曠寬大的房間,分成兩個小巧溫馨的房間,讓這個宮室顯得不再那麼的寒冷。
吃過晨兒準備好的晚膳,問情見舞煜祺今晚似乎要在這裏過夜,臉上出現一絲錯愕很快又被臉上的冷淡所取代。
“皇上,妾身有一事兒相求。”
問情第一次這樣對自己說話讓舞煜祺錯愕之餘卻又好奇到底是什麼事兒,竟然會讓清冷的她有求於自己。
“說說看。”粗眉微挑,舞煜祺看著床上的問情溫和的說道。
“請皇上放了夢采兒。”問情的話讓舞煜祺驚愕,卻又好奇她會用什麼理由告訴自己,讓自己放了夢采兒。
“皇後你可想清楚了?”黑眸定定的看著問情,舞煜祺問的慎重。
“是,妾身已經想清楚了。”微微垂眸,問情的臉上閃過一絲痛楚卻被一旁的舞煜祺看得清清楚楚,“可朕並不打算放人。”那個讓問情的臉上閃過痛楚的人,舞煜祺可不打算就這樣簡單的放過夢采兒,更何況他也好奇那個讓問情痛楚的人是誰。
舞煜祺突然的執拗讓問情抬頭看著嘴角緊抿,一臉不甘的舞煜祺,冷然的喊道,“皇上。”
舞煜祺同樣抬頭看著問情,見到她眼中那冷然含著痛苦的鳳眸,舞煜祺握緊手中的拳頭,臉一撇,故作沒好氣的問道,“什麼事兒?”
“夢采兒之事兒請皇上能恩準。”
“我為什麼要恩準?那個女人讓你身子變得這麼虛弱,我們的孩子也差點不保,朕沒當日賜她一死已經對得住她了。”
聽到舞煜祺是為自己跟肚中的孩子著想,問情的臉上的冷然減少些許,但對於舞煜祺的執拗她仍舊堅持著自己的事兒。
“皇上真的不答應嗎?問情的看著舞煜祺再次問道。
對於問情的堅持,舞煜祺也有些煩躁,“朕為什麼要答應了,你是朕的人。朕難道要容許別人來踐踏朕的領土而不管不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