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情冷冷的看著文峻熙,好一會兒才開口道,“王爺,這裏可是後宮之地,即使是像王爺這倍受皇上寵愛之人,也不該這般隨意的想進這後宮就進後宮吧。”
聽到問情的話,文峻熙不僅不怒,反而低頭像是跟問情認錯一般,低沉的回道,“皇嫂說的是,是臣弟冒昧了。”
“既然王爺已經有所感悟,那請回吧!”不願多跟文峻熙繼續糾纏下去,問情急著想要打發文峻熙離去。卻見眼前的男人根本就沒移動半步,嘴角的笑意也未減去半分,手中玩弄的紙扇也在這時打開,輕搖著為自己扇風。文峻熙這樣的舉動讓問情有些惱火,他那不急不緩的樣子,他那篤定的樣貌,他那慵懶的樣子,反而更像讓問情覺得文峻熙是在恥笑她,恥笑她這個為人國母的人此刻是多麼的不自量力。
“既然王爺還想在這裏等一會兒,那本宮先回宮了。”轉身問情離去,卻聽到晨兒的驚呼一聲,不久之後文峻熙的生意響起,“皇嫂,臣弟有一事要與皇嫂商議。”勾著嘴角,文峻熙對於自己所做之事一切都很滿意。
聽到文峻熙的話後,問情仍舊繃直的站在原地,絲毫沒有回頭的欲望。
“王爺有什麼事兒,改日再說吧。”
“皇嫂這事兒可是關於你們風氏一族的,你難道真的不想知道其中一些事兒。”
對於文峻熙的引誘,問情終於回頭,絲毫不訝異於已經倒在地上昏迷的晨兒,“說吧,你到底想做什麼?”
文峻熙因問情的妥協嘴角的笑容變得更大。
“啪!”的一聲收起手上的折扇,文峻熙來到仍舊防備自己的問情麵前,卻見問情往後退了一步。因問情的後退,他漆黑的眸中閃過一絲不悅,但文峻熙的臉上卻仍舊掛著如麵具一般的笑容,輕聲的對著問情道,“想來皇嫂已經忘記了自己當初進宮之時的動機了。”
聽到文峻熙的話,問情即使內心怎麼慌張,她還是冷淡的對上文峻熙那肆意的黑眸,冷冷的回道,“王爺想多了,本宮隻不過是一介花魁而已,怎麼會像是你說的那樣。即使是王爺所說那樣,那也是因為本宮是想要富足的生活,難道這樣的要求也有錯嗎?”
“皇嫂說的沒錯,但似乎皇嫂的目的也並不是這些?”似有所指的看了問情一眼,文峻熙繼續下猛藥,今兒他一定要逼出問情說出她入宮的目的。
今兒他一定要逼出問情說出她入宮的目的。即使他已經大體猜測出了她的目的,但為了自己皇兄的安全,也為了自己的事兒,他有必要把這一切搞明白。
“王爺即使你貴為王爺,在身份以及輩分之中你仍舊矮本宮一分。”問情不為所動的向文峻熙淡淡的提醒道,實質上她的言語之中已經包含了淡淡的威脅,她相信聰明如他的文峻熙也聽懂了自己這話兒的意思。
“皇嫂臣弟隻是為了皇上著想,也是為了天下的百姓著想。”麵對問情的威脅,文峻熙絲毫不以為懼,反而極其清淡的反駁了問情的話。
天上的耀眼的太陽被烏雲漸漸的遮蓋住,原本就冷的天氣此刻更顯冷。問情自從暗房出來之後便一直與文峻熙對話,直到此刻她才感覺到身上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