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本靜,真是不錯,竟然麵對死亡表現的如此灑脫,可是你別期盼著我會因此不殺你,敵人往往是潛藏的危機,我可不想留著一個隨時想要了我性命的人,該殺的人,我從不會讓他活過明天。”
莫銘嘴角掛著自然的笑容,手中的刀緩緩抬起,冷聲道:“隻不過對於你這樣的男人,我倒是不介意給你來個痛快的,站好,我一刀結果你,保證沒有痛苦。”
“哼,今晚栽在你手裏,我堂本靜不得不認命,可是你想我束手就擒,絕無可能,男人,就該堂堂正正去戰鬥啊,你個白癡!”堂本靜眼神閃過一絲厲色,快步蹲身撿起地上的武士刀,做最後的拚死一搏。
不屈不饒確實令人敬佩,隻是沒有受傷前都打不過莫銘,如今受了傷,堂本靜就算不懼怕死亡,可這麼一拚,根本就是以卵擊石,走不過一招就得下去見閻王了。
“嗬,有趣,不退反而上來送死,你真不要命了,這是愚蠢,還是勇氣,我真分不清楚了。”莫銘可不會手下留情,快步迎了上去,長刀一甩,直奔堂本靜的脖頸而去,打算一擊斃命了。
那一刀太快了,空中刀影都捕抓不住。
堂本靜揮動格擋,卻讓莫銘一刀擊飛了,如今手無寸鐵,莫銘又揮動一動由上自下劈去,仍舊是奔雷之勢,快得讓堂本靜做不出任何的反應。
“我堂本靜一生殺人無數,強敵不少,今日能夠死在這樣可怕的人手裏,不枉此生了……”堂本靜心裏想著,刀芒一閃而過,他自知躲不掉,擋不住,眼睛裏沒有一絲的驚怕之色,對於死亡,他成為忍者那天起就做好了準備。
就在堂本靜閉上眼睛,做好了接受死亡審判時,耳邊響起了一聲,“哐當!”
那是尖銳的鐵器撞擊聲。
緊接著,一聲往狂傲的聲音傳來:“堂本靜,兩百多人全部被人幹掉,連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了,你是有多失敗?我要是再晚到一步,你就真得要死了。”
“真快!”莫銘心裏暗驚,就在剛要結果堂本靜的時候,一刀寒光就飛射過來,速度極快,硬是逼得莫銘放棄擊殺堂本靜,揮動去格擋那飛來的一刀。
若不然,如今的堂本靜就成為一具屍體了。
莫銘循聲看去,一個穿著牛仔外套,牛仔褲的男子從黑暗裏走了出來,仔細一瞧,這個男子擁有一張堅毅帥氣的臉龐,留著短短的流海,可沒人會傻得覺得這個男子是娘娘腔的奶油小生,那不算健碩卻是結實的身軀足夠令人感到此人不一般了。
最為令人感到畏懼的一點,那個人雙手皆是握著一把通體漆黑的武士刀,渾身散發著殺伐之氣,臉上的笑容卻沒有猙獰之感,自然到了極點。
“山本狂刀,你終於來了!”堂本靜撿回了一條命,急忙退了又退,遠遠離開了莫銘,不用看就知道來人山本狂刀了,不由得一喜,趕來還算及時,這性命總算是保住了!
“雙刀流?不,三刀流……這家夥真是當年該死的山本狂刀,真想不到竟然會加入了天忍組,這個組織還真讓我意外啊!”莫銘對來人感到了一絲的威脅,神經自然而然地繃緊了起來。
眼前的山本狂刀,果真是當年刺殺某國首相後人間蒸發的山本狂刀,本以為他死了,可真沒有想到,他沒有死,竟然出現在了這裏。
莫銘與山本狂刀沒有任何的交集,可是當初作為特種兵之王的他,對於這樣的危險分子,山本狂刀的資料以及模樣,自然是見識了解過的。
山本狂刀看了一眼堂本靜,冷笑道:“堂本靜,本來我還想留個立功的機會給你,可惜啊,你不爭氣,人沒有拿下,反而賠上了那麼多弟兄的性命,廢物,真是廢物!”
聞言,堂本靜的表情不用看,便可以知道,肯定很難看,可是卻不去爭辯什麼,事情就擺在眼前,兩百人都死了,自身性命也差點賠上,硬撐隻會讓自己更沒有臉麵。
“我當是誰呢,山本狂刀,沒有想到真的是你,一個死人,嗬,我很好奇當年那一次你是怎麼活下來的。”莫銘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道:“一個該死之人非得留在世上真是讓意外,你本就該死的,所以,你不該插手這些事情了。”
“哦?”山本狂刀嘴角弧度再次上揚,道:“沒想到竟然讓你一眼就認出我來了,可是你後麵的話可是惹怒我了,什麼叫本該死之人?”
說著,山本狂刀表情變得猙獰了,語氣裏充滿了憤怒:“混蛋,若不是有命令在身,我真想將你碎屍萬段了。”
“嗬,碎屍萬段可不是靠嘴巴的,我說了無數遍了,怎麼你還是不明白,忍術就是靠嘴巴的嗎?”莫銘戲謔道:“不過也對,什麼都可以弱爆,可是扯淡的功夫練好了,那可是天下無敵了,反正你們都習慣搬弄是非,什麼好東西非得說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