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兩天後,幾道身影從北極墓地城門飛竄而出,前後不一地穿過鐵索。
為首的是千邪與風連決爭鋒相奪,而寂九隱和危盡糾纏,十劍邪與花落、七刹衛。
袖子下的左手手指夾著幾根銀針,嘴角邪肆地淺淺一笑,手臂一揚射向了風連決。
風連決沒有躲避,而是直接迎了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伸手,然後一個轉身抓住了銀針換了回去。
“哈哈哈。”千邪冷聲大笑道:“離王果然深藏不漏啊!”
“哼。”風連決冷哼一聲,踩在鐵索上的腳一點,身子一躍,在空中挽了一個劍花刺向千邪。
隻見千邪腳下一蹬向後倒飛,迅速地收起了劍從腰間猛地抽出一條銀色鞭子,鞭子直直地甩向那刺過來的劍。
“蹭——”兩物猛烈地相撞發出刺耳的聲音,又快速地分開。
千邪在鐵索上向後倒退了好幾步腳下輕微地踉蹌了下,差點掉下深淵,而風連決落到鐵索上時向後退了一步才穩住身子和腳步。
千邪心下微微一驚:好深的內力!
雙腿微微一瞪,空中劃過一道紅芒,手中的銀鞭同時甩向風連決,猶如一道閃電劈向一個人。
電光火石之間,風連決飛身而起的同時將內力灌入劍上,兩道強勁的罡氣相撞。
千邪雙眼一眯,狹長冷漠的眼底閃過一抹狡黠,借助這道力腳下一踏,身子迅速地倒飛。左臂一揚,一顆綠色葡萄大小的果子迅速射向了風連決,而千邪在空中一個旋轉便落到了自己的馬背上。
風連決微微一驚,迅速撤回了內力,快速揚手接過。
這時,十一劍邪不敢戀戰逗留地拜托七刹衛和寂九隱的攻擊回到千邪身旁。
千邪迅速調轉了馬頭,冷聲大笑道:“哈哈哈,離王,來日再會。”十二人迅速消失在風連決和寂九隱的視線中。
胸口壓下的血此刻似乎壓不下去了,千從袖子裏拿出帕子捂著嘴吐了一點血。回到客棧時已經是大半夜了,兩人處理了傷口後。
翌日,兩人即使沒休息好也要回國。
而寂九隱去軍城,風連決去皇宮,所以兩人走不通的道,兩人分道揚鑣。
況且,還有一兩天後就是寂九隱毒發的日子。
寂九隱一路上遇到了好幾次刺殺,而風連決那邊也是如此。
好幾日後就要到除夕了,三軍們都回家了,而寂九隱也是如此。
寂九隱剛到京城就進宮覲見皇上了,之後回了離王府。
一聲銀色戎裝地她穿過走廊,眼前突然一黑,意識全無,竟然暈了過去。
一個紫色的身影一閃,快速地扶住寂九隱。他懂醫術,然後給寂九隱把脈,剛放到脈上不久,他臉色一變。
她懷孕了!
三個月多了!
突然想到在鬼森林她被猙一打落在地上的時候,心裏突然一陣後怕。風連決快速打橫抱起寂九隱,將她送回了淩霄院,命人好生看著,命廚房的下人煎安胎藥。
而風連決不知為何覺得心裏有些激動和緊張地看著退下戎裝身著素衣的寂九隱安靜的睡顏,心裏微微蕩開一絲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