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樹一聽蕭淩著口無遮攔的話,臉紅到了耳根,雖然認識蕭淩這段時間算是見識慣了的,可是無論聽了幾遍還是有些受不了,象征性的捂了一下蕭淩的小嘴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我的姑奶奶,你說話能不能把把門?這像是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說的話嗎?你害不害臊啊?要是被別人聽去了你還要不要做人了?”
蕭淩嘟著嘴覺得玉樹太過於小題大做了,不理會玉樹的指責還反駁道:“這有什麼的,誰沒有喜歡的男人啊,這樣藏著掖著的掩耳盜鈴有什麼意思呀!你就隻會瞎矯情。”
“你厲害了,你不藏著掖著了,那麼要不要我去告訴咱們的蒙大將軍你的真實身份?我看到時候你還能這樣理直氣壯不!”玉樹輕輕戳了一把蕭淩的腦門,有些揶揄的調笑到。
俗話說得好打蛇要打七寸,玉樹對蕭淩的這個“七寸”可是拿捏得相當的準確,一打一個準,這話一說出來原本還高傲的像一隻花孔雀的蕭淩姑娘立即變成了一隻乖乖地小麻雀。
蕭淩本著大丈夫能屈能伸的傳統,立即諂媚的窩到玉樹的身邊抱著她的一隻胳膊一臉的諂笑:“公主大人,小的錯了還不行嗎?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了我這次吧!你看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快去給你心心念念的人換藥吧!”
玉樹看著蕭淩著前一秒冷若冰霜後一秒卻是熱情似火的變臉速度,好笑的同時也不禁感歎這難道就是中原人所說的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的真實寫照嗎?
嗯!蕭淩這女子的確是挺不好養的,她不禁有些好奇蕭淩和蒙恬相處會是一幅什麼樣的畫麵。一想到蒙恬那副原本麵無表情的樣子看著蕭淩時一臉的無奈的看著蕭淩就不禁一陣哆嗦。
“淩兒,我真好奇你怎麼就會喜歡上蒙恬那個寒冰臉,他是不是都不會笑啊?”玉樹心裏想著,便好奇的問了出來,實在是怎麼看都覺得這兩個人怎麼都有些不太搭調。
想當初自己第一次見到蒙恬的時候可是被他那英武不凡的氣質給震懾了,可是越是相處下來越是覺得不是很喜歡蒙恬,整天都寒著臉就跟誰欠了他銀子一樣。
“哪有?他哪裏是寒冰臉了。”蕭淩不滿玉樹對蒙恬的評價立即出聲反駁,雖然她現在是有些對蒙恬不滿,但是聽到別人說他的不好時還是會沒出息的忍不住要出聲維護他。
“沒有嗎?我從認識他到現在就沒有見他笑過,這還不是寒冰臉是什麼?真不知道你們兩在一起的時候他這樣對著你你怎麼就還能吃得下睡得著。”玉樹也嗆聲駁了回去,要是換成了她整天對著一個每天都隻有一個表情的人她絕對是吃不下睡不著的。
“他以前可不是這樣的。”蕭淩反駁的聲音有些小,雖然想要繼續維護蒙恬,可是再見麵後她也沒有見過蒙恬笑過,這幾天以來唯一的一次見到他笑還是昨夜那似有若無的一瞥,連自己也幾乎都覺得現在的蒙恬有些陌生了還怎麼來說服玉樹呢?
“那為什麼現在就這樣了呢?”玉樹不依不饒的問,顯然是對蕭淩的話是不信任的。
“我怎麼知道?”蕭淩這句話回的有些心虛,蒙恬心愛的女子沒有了,現在連替身都沒了他還能夠高興起來才怪了,不過這樣傷自己自尊的話就算是對玉樹她還是說不出來的。
蕭淩這個時候一個勁的為蒙恬維護形象,可是她不知道她的話說出去興許是沒有一個人會相信的,因為蒙恬的笑容幾乎是隻為她一個人綻放,所以她看到的蒙恬自然是和別人看到的不一樣了。
“哎,你還磨嘰呢,都什麼時候了蒙毅應該早就起來了,到底還要不要去給他換藥嗎?不去的話我就回去繼續睡覺去了。”蕭淩見玉樹的好奇心還沒有得到滿足,為了防止她打破砂鍋問到底立即出聲趁機轉移話題。
足以見得玉樹的七寸蕭淩也是拿捏得不錯的,一聽蕭淩的話哪裏還記得去打聽什麼八卦啊,立即手忙腳亂的收拾好東西拽著蕭淩便向著蒙毅住的那間屋子奔了過去。
蕭淩是被生拉硬拽著跑的,幾次都差點被絆倒,等走到蒙毅的屋外時玉樹又不先打招呼就突然來了一個急刹車,由於慣性蕭淩險些與門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還好玉樹及時拽住了她。
“你怎麼總是毛毛躁躁的,走路也不看著是想去撞門嗎?這麼大個人了一點都不穩重。”蕭淩還沒有緩過勁來玉樹就突然開口給了她這樣一句讓她聽了想要撞牆加吐血的話。
話說完話玉樹還絲毫沒有給蕭淩任何申辯的機會已經整理好自己,又變成了沉穩高貴的公主,哪裏還有剛才那火急火燎的樣子,玉樹的輕輕地敲開了門從容的走了進去。
蕭淩有苦說不出啊!真不知道自己上輩子是不是造了什麼孽,怎麼就認識了這樣一個朋友呢?自己從她哪兒吃了虧不給個申辯的機會就算了,還來個倒打一耙!哎!遇人不淑啊!遇人不淑。
怨歸怨蕭淩還是老老實實的跟著玉樹走進了蒙毅的房間,隻是那一張臭得不能再臭的臉任誰也不敢忽略,蒙毅還好有美人看別的都是背景自然不會對蕭淩有過多的在意,可是照顧蒙毅的蒙原就不一樣了,被蕭淩的臉嚇得找了個理由出去就不敢再進來了。
玉樹也是麵無表情的認真為蒙毅檢查完後便沒有和平日一樣繼續為他包紮,而是站了起來對著臭著臉站在一邊的蕭淩說:“小淩,你去替蒙公子包紮。”
“是!”蕭淩狀似乖乖巧巧的回答,玉樹卻是清晰的從她的回答中聽到了咬牙切齒,在蕭淩看向她時還不放心的警告的看了她一眼。
蕭淩對著玉樹做了一個隻有兩人能夠看得到的鬼臉便走向了蒙毅,蒙毅顯然還沒有從玉樹剛才的話中回過神來,看著蕭淩走到自己的麵前還是滿眼的不可置信。
他可是還記得蕭淩第一次說要給自己包紮的情形,一想到當時蕭淩說的話現在背脊還是冷冷的,見蕭淩果真伸出手開始包紮有些求助似的看向玉樹,可是見玉樹卻依舊是麵無表情還隻是看著蕭淩絲毫不把目光投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