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淩原本不想搭理他,可是一看到他手臂被血液浸透猶豫了一會兒便開始動起手來!蕭淩一開始動手蒙恬就有些後悔自己的決定了,對於他來說這無疑是一個極其甜蜜的折磨。
蕭淩的身子無意的在蒙恬的身上蹭著,蹭得他的身子越來越熱,越來越難受,卻又無可奈何隻得拚命的忍耐著。
等蕭淩香汗淋漓的為蒙恬脫掉外套後,一抬頭才發現蒙恬滿臉通紅,甚至還冒著細細密密的汗珠。現在這樣的天氣本來就有些冷,再加上自己又把他脫得隻剩下褻衣,蕭淩便著急了立即伸出了手放到他的額頭。
她擔心蒙恬會因為手臂上的傷受到感染而發了燒,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就得趕緊找玉樹或者是軍醫來給他看看才是,她又不懂看病,可不能有絲毫的的馬虎。
蕭淩的手伸到蒙恬的額頭感覺有些燙當下便著急了,立即站了起來要去找人:“你發燒了,我去找玉樹或者王軍醫來給你看看。”
蒙恬見蕭淩就要走迅速的伸出手抓住了蕭淩的手腕,他自己是因為什麼而“發燒”他自己最清楚,這事可不是可以到處去宣揚的,他倒是無所謂就怕到時候隻敢小女人會無地自容。
蕭淩見蒙恬拽著自己不讓自己去找人,回過頭不解的看著他:“怎麼了?是不是哪裏又不舒服了?”
“我沒有發燒!”蒙恬看著蕭淩堅定的回答,可是蕭淩明顯的是不相信的,她雖然不懂醫術但是基本的常識起碼還是具備的,蒙恬都熱成這樣了不是發燒又是什麼?
蒙恬見蕭淩不信自己的話,立即拉下她的腦袋在她的耳邊耳語了幾句,隻是不知道蒙恬究竟是說了些什麼,蕭淩的臉蛋也像是煮熟了的蝦一樣,立即紅到了耳根和脖頸。
“流.氓!”蕭淩沒好氣的剜了蒙恬一眼,也安心的繼續坐下來為蒙恬處理傷口,可是這下她卻是一直都是低著頭的,絲毫不敢抬起頭來看他。
蕭淩挽好蒙恬的袖子才把剛才隨便給他幫上的手絹扯了下來,手絹基本上算是被血液浸透了,幸好一旁有一條河流蕭淩接著河流的水把它洗幹淨在給蒙恬將傷口周圍的血跡給擦拭掉。
“一會兒會很痛,你忍耐一下!”在要用酒來消毒之前,蕭淩終於抬起頭來看著蒙恬了,她擔心蒙恬會怕疼。
蒙恬卻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嘴角含笑的點點頭,那表情是在說你隨便來我沒事的。蕭淩撅撅嘴感覺自己好像有些白操心了,也不再客氣了,用酒來浸透了手絹細心的為蒙恬擦拭起傷口了
整個過程蕭淩時不時地會抬起頭來看一下蒙恬的情況,男人一般都好麵子,她擔心蒙恬為了麵子疼了也不會告訴她,可是每一次抬起頭來都是看見蒙恬嘴角含著溫柔笑意的看著自己,每一次都是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清洗好蕭淩拿出玉樹給的藥細心的塗上然後開始包紮起來,說起這包紮蕭淩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玉樹教她的時候,就是滿肚子的苦水忍不住向蒙恬抱怨玉樹。
“你不知道,玉樹上一次教我包紮的時候我手都有時又疼的了她還是一直都不滿意,生怕我去給蒙毅包紮的時候會弄疼他!那一天我可是學了整整一個下午呢!”蕭淩說著就不滿的嘟起了嘴。
蒙恬一聽溫柔的笑立即收了起來,一臉不滿的看著蕭淩,突然拽住她的手,蕭淩包紮正是收尾的時候,被蒙恬這一拽剛才包好的又散開一些,便不滿的抬起頭看著蒙恬抗議道:“你幹嘛呀!都散開了!”
“以後不允許你再給別的男人包紮,不可以去碰別的男人的身體!”蒙恬直接的忽略掉蕭淩的不滿,自顧自的下達自己的命令。
他可是還深切的記得上一次蕭淩雖然那時候還不是蕭淩,在為蒙毅包紮的時候白嫩的小手在他的腿上不停“撫摸”的情景,當時他可是恨不得上前去剁掉那雙被她撫摸過的腿,即使它們是屬於他親弟弟的。
對於蒙恬的話蕭淩是一陣錯愕,錯愕之後便不滿的抽出被蒙恬拽著的小手戳著他的胸膛:“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給別的男人包紮過?我又什麼時候摸過別的男人的身體了?”
“你敢說你沒有給蒙毅包紮?你敢說你沒有再給他包紮的時候碰過他的身體?”蒙恬一把抓住蕭淩的小手,一隻手輕輕一扯就把她拉到了身前,另一隻手則摟著她的細腰。
蕭淩聽完蒙恬的指控又是一陣錯愕,回過神來後翻了個白眼一邊繼續把剛才散了了地方包紮好打了一個蝴蝶結,一邊反駁道:“他是你親弟弟,是蒙毅,哪裏是什麼別的男人了?”
“對於你來說除了我之外都是別的男人,以後你隻可以給我一個人包紮,你也隻可以碰我一個人的身子。”蒙恬毫不在意蕭淩的反駁,霸道的向蕭淩下達命令。
對於蒙恬霸道的吃醋的話,若是換在以前蕭淩一定會很高興,可是現在不一樣,他們之間還存在著還沒有解開的疙瘩,這一句話蕭淩聽著卻是怎麼都覺得不舒服。
她突然麵無表情抬起頭來看著蒙恬,冷漠的說:“你是誰呀?憑什麼這樣命令我?我們已經是毫無關係的兩個人了,以後我愛摸誰就摸誰,愛給誰包紮就給誰包紮,都與你無關。”
蒙恬對於突然間就冷下來的蕭淩有些措手不及,想要摟緊她蕭淩卻先一步躲得遠遠地,他突然感到一陣恐懼小心翼翼的問:“丫頭,你怎麼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我沒怎麼,隻是突然間想到了自己該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您是人人敬仰的大將軍,我隻是一個身份地位的貧家女子,不敢高攀了您,應該和您保持一些距離才是!”蕭淩賭氣似的說。
蒙恬卻是對蕭淩的話一陣氣惱:“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