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見過蒙嫣本人,但是就著她是蒙毅的妹妹也是蕭淩的好朋友,再加上她們都有著可以為愛奮不顧身的性子,玉樹也很容易便愛屋及烏了,對於素未謀麵的蒙嫣也有了些好感。
“扶蘇我見過幾次,為人還算是有禮有節的,也不像是那種會朝三暮四的男人,既然他是蒙嫣的選擇那應該不會錯的,你就別為他們瞎操心了!”玉樹勸慰蕭淩放寬心。
“我擔心的不是扶蘇對嫣兒不好,而是擔心王瑕會對嫣兒不利!”蕭淩說著撅起來嘴,“說起了還都是因為我的緣故,要不王家也不會放棄和蒙家聯姻,退而找上扶蘇呢!”
這也是蕭淩一直暗暗自責的地方,王家當初看上的可是蒙恬呢!都已經有了讓秦王賜婚的打算,隻是蒙恬不但沒有給王家麵子還找秦王給他和自己賜婚,這不是明擺著打王瑕的臉,打王家的臉嗎?
隻是誰都沒有想到王家沒有和蒙家連成姻親卻找到了真正的“王”家,要是到時候王瑕不痛快了,定會明裏暗裏的那嫣兒來出氣的,到時候她會更自責,畢竟要是不是自己的突然出現的話,興許蒙嫣的姻緣線就不會有這麼一段的波折。
“這又與你有何關係?這隻是秦王權衡各方勢力的手段罷了!”玉樹卻比蕭淩看的通透許多:“即使沒有你,秦王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蒙家和王家連成一氣來威脅自己的王位。”
“再說了,現在蒙家可是如日中天,王家沒有了王翦已經沒有了當年的氣勢,就算是蒙嫣是做妾的,別人也會因為她的娘家忌憚她幾分,絕對不會輕易的去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的。”
雖然蕭淩多少也知道一些這樣的道理,可是還是會覺得對蒙嫣歉疚,在蒙府裏沒有敢表現出來,到了玉樹這裏一說起這個話題來便是怎麼也抑製不住這樣的內疚了。
“其實我們每一個人都像是秦王手下的棋子,他在利用我沒一個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隻是有些‘棋子’運氣好恰好被放到了自己喜歡的位置,有一些則是背道而馳,現在至少蒙嫣還是可以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啊!”玉樹輕輕地摟著蕭淩的肩膀,無比耐心的勸說著。
蕭淩被玉樹的話說動了。是呀!至少現在他們在都是自己喜歡的地方,可是她呢!比較起來的話自己又有什麼可以抱怨和不滿的呢!
“玉樹......”蕭淩一把把玉樹摟進懷中,聲音也變得有些黯啞了,為這個看起來堅強的女子心疼得不得了!
玉樹強抑製住自己就要奪眶而出的眼淚,一把推開緊緊地摟著自己的手臂,強笑著捏了捏蕭淩的臉頰說:“每次來都是這樣沒說幾句話就要哭了!我叫你來可不是要看你哭的呢!”
蕭淩沒好氣的拍開玉樹的手,明明很感人的氣氛都被她煞風景的給破壞了,便沒好氣的說:“誰說我要哭了?隻是突然間嗓子有些不舒服罷了!”
玉樹也不揭穿她,還一臉焦急的迎合的說:“嗓子不舒服?快讓我看看嚴重嗎?我哪兒有些要雖然很苦但是藥效很好,我讓阿珍、阿栗備你那些來,服了很快就好了。”
聽著玉樹擔憂的話,若是不注意道她眼裏的意思狡黠的笑意絕對會被她給迷惑的,可是蕭淩瓶啤酒發現了,嘴角也忍不住抽了抽:這女人明明知道自己最討厭吃那些苦了吧唧的藥了,還這般捉弄自己。
蕭淩惱羞成怒,立即向玉樹的身體的敏感處實施自己的“九陰白骨爪”直到玉樹受不了了拚命求饒才放過她:“看你還敢不敢再捉弄我!哼!”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已經被蕭淩欺負得倒在浦墊上的玉樹趕緊搖頭求饒,生怕自己說晚了蕭淩的魔爪又伸過來一般。
蕭淩見玉樹認錯態度還算是從誠懇自然是不會和她多計較什麼,伸出一隻手遞到玉樹的麵前,玉樹也不客氣借著這裏的手臂坐了起來,因為剛才短暫的打鬧臉蛋紅撲撲的異常誘人,饒是蕭淩這個女人也忍不住有些嫉妒了。
蕭淩覺得這一次見到玉樹與用以前見到的似乎有了很大的差別,雖然臉還是那張臉沒有絲毫的變化,但是從她的就手投足間便莫名的給了蕭淩一種自己無法形容出來的感覺,但是不是不好的,而是更吸引人的。
她不敢想象就連自己這個女人見了玉樹這樣的沒人心裏都會有一種麻麻的感覺,不知道那些男人見了會是一番什麼樣的景象,也難怪蒙毅敢冒死來和她幽會了,真為那個身患隱疾的秦始皇感到可惜啊!就這樣錯過了一個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