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行了幾天,蕭淩突然聽到一陣熟悉的馬嘶叫的聲音由遠處傳來,一直都是安安靜靜的跟在一行隊伍中的胭脂突然也揚起脖子大叫了一聲,像是回應先前的那個叫聲一般。
蕭淩還沒有來得及多加思索,外麵便傳來了一陣狂躁的馬蹄聲和驚叫聲,子靖被這樣的混亂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蕭淩的懷中鑽了鑽,蕭淩輕輕地拍了怕他的背脊安撫了一下他小小的不安的心髒。
“發生什麼事情了?”蕭淩掀開車簾對著一直僵直著身子防備的守在馬車外做好戒備的阿精問道。
“不知道為什麼,胭脂一聽到馬叫聲就開始狂躁起來了,夫人您呆在馬車裏別亂動小心胭脂會傷到您!”阿精擔心會突然又危險襲來,向蕭淩彙報的時候也沒有回過頭來,眼睛依舊專注的注視著外麵的情況。
而除了馬車上的阿精之外,馬車周圍也被蒙書和衛達帶著那一群將士守著,把發狂了的胭脂隔絕在了一定的安全範圍之外,讓它不至於會傷害到馬車裏的蕭淩和子靖。
在眾人還在對胭脂突然的行為感到不解和防備的時候,卻有一陣馬蹄聲傳了過來,胭脂也在這一刻奇跡般的安靜了下來眾人也開始把目光放到了突然而來的人身上,所有的防備也立即從胭脂的身上轉向了未知的人身上。氣氛在這一刻變得有些壓抑,蕭淩也不由得跟著有些緊張了起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便看到一個高的強壯的男子騎著一匹黑馬而來,馬是一匹黑馬,通體黑緞子一樣油光發亮,可是他的四個馬蹄子部位卻白得賽雪,由遠而來讓人感覺它仿佛是踏著一地的白雪而來。
在場的人誰都不知道他是什麼人,突然出現在這裏是不是會對他們不利,所以都不敢輕舉妄動也不敢有絲毫的放鬆警惕,隻是在暗中每個人都暗暗的準備好了防備或者是攻擊,隻要那個人有絲毫的不軌行為他們一定會拚死相互。
但是策馬而來的男子也注意到了他們是,似乎也感受到了他們對自己的防備,但是他雖然是單槍匹馬似乎反而比蕭淩一行人要輕鬆的多,一臉高傲的昂著頭絲毫不把這一群人放在眼裏,也沒有做出他們想象中的不軌行為。
隻是在他騎著馬正要離開的時候他的馬兒似乎沒有和他達成一致的想法,在即將離開的時候突然間就頓住了,站在原地不在行動沒一會兒卻突然像剛才的胭脂一樣不受控製的在原地狂躁的跳了起來,就連馬背上的男子也沒有想到它會突然間這樣,一時間沒有做好準備被甩到了地上。
而剛剛才恢複冷靜不久的胭脂在那匹黑馬的影響下似乎也不再淡定了,也突然狂躁了起來兩匹黑馬頓時也攪合在了一起讓周圍的人看的是莫名其妙的,對現在這樣的情況也有些無能為力!
“烏騅,你這是做什麼?”黑馬上的男子被馬兒甩到地上,要為他即使的穩住自己的身子,隻是旋了一個身就漂亮的穩住了自己的身子,沒有讓自己完全的摔倒這地上,可是穩定了自己就看到自己的坐騎竟然和另一匹馬攪合在了一起,心裏頓時火氣,想要上前去把自己的馬給拽回來。
蕭淩剛剛自己的半個身子再馬車裏,自己又被這樣多的人圍在馬車裏所以並沒有看清楚出現的一人一馬,可是現在這樣的情況出現大家大概是大家感覺到沒有什麼危機,所以稍稍的鬆懈了下來也讓蕭淩有機會看到了一個氣急敗壞的男人,正在對著一匹馬氣憤的發著火。
“發生什麼事了?”蕭淩隻聽到雜亂的馬蹄聲和男人發火的聲音,實在是有些好奇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自己被人圍著根本看不到太多的東西,隻好好奇的開口問道。
聽到蕭淩的問話在她麵前的人自動的讓出了一條道,蒙書翻身下馬走到蕭淩的麵前抱拳行了一個禮這才恭恭敬敬的對蕭淩稟報道:“夫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的馬突然發狂了把他甩下了馬,現在還和胭脂......”
蒙書現在也是對於納普馬兒的行為是一頭的霧水,不知道該怎麼來解釋於是直接便指著不遠處的情形個蕭淩看,讓她自己去了解這個讓人萬分不解又有些詭異無比的局麵。
蕭淩順著蒙書指著的地方看過去,看到一個男人的背影,他拽著一條馬兒的韁繩可是怎麼也拽不開兩匹交勁狂躁馬兒,他的口中也在不停的罵罵咧咧由於有一定的距離蕭淩沒有聽清楚他究竟是說了些什麼,但是蕭淩看著他的背影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之感,可是一時之間又實在是想不出來自己在哪裏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