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張蟬聊到很晚才睡,說的大多都是一些道上的奇聞異事,這讓我開了不少眼界,一個全新未知而又神秘的世界漸漸向我敞開了大門!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張蟬這小子還沒起床,我洗漱了下去就去上班了,他冬天的日子都是早晨從中午開始,我早就已經習慣。
打卡上班之後開始例行查房,照例最後一位才是鬱瑤。
我去的時候那個凶巴巴的經紀人也在,她正看著鬱瑤吃飯。
看著病床上靜靜吃飯的鬱瑤我心中像是被攥緊了一樣,一股愧疚感充斥著我的全身,我明明知道鬱瑤現在身處險境,但是卻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廖醫生你沒事吧?”
“啊...哦不好意思,我昨晚有些沒睡好!”
我站在鬱瑤的病床前出神,險些都忘了我是來查房的了,鬱瑤出聲之後我才回過神來慌忙的應付了一句。
“沒休息好還來上班,怎麼給人看病!”
經紀人王姐真是一點兒膈應我的機會都不放過,想到鬱瑤的處境,我也懶得跟這經紀人計較了。
鬱瑤的病有副主任遠程遙控監視,我其實就是走個過場而已,裝模作樣的查看了一番之後我便離開了。
這一上午我都是心事重重的,好幾個病人的病情都差點兒弄錯。
無驚無險的過完上午,午飯過後下午上班之時我再次去查房。
等我再次邁出電梯步入樓道的時候一股陰冷的感覺再次出現,我心中一緊,昨晚上也是感覺遇到了那色翳,這玩意兒不會大白天的都敢出現吧?
其實鬼並不是隻有晚上才能出現的,白天它們依然可以行動,隻不過相對於夜晚來說白天它們的能力稍微被限製了些而已。
我很是緊張的來到了鬱瑤的病房窗前一看,果然,昨晚的那個怪物此時又蹲在了鬱瑤的病床之上。
而且場麵比起昨天晚上的更加的不堪,那色翳已經把鬱瑤上半身的衣服拖得差不多了,透過玻璃已隱約可見那一對呼之欲出的白色之兔。
沒想到這畜生竟然還真的敢大白天的就出來,我心中一股熱血上湧,抬手就把房門給打開了。
那色翳聽到動靜之後猛然轉頭看向了我,猙獰可怖的臉上那一雙小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口中那一條長舌也在空中瘋狂的亂卷!
衝動過後我頓感脊背發寒,臥槽我怎麼就進來了,聽張蟬說這色翳雖然不怎麼厲害,但是也是貨真價實的一隻鬼物,我這種不通法術的人怎麼可能打的過它。
不過現在後退顯然也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我咬緊牙關硬挺著跟著那小東西對視。
這色翳衝我一陣甩頭之後四肢發力猛然起跳,我下意識的低吼了一聲然後抬起胳膊做了個防禦的姿勢。
意想當中的攻擊並未到來,我睜開眼睛一開,這才發現那色翳竟然又從那個出風口消失了。
這怪東西竟然還有些怕人,不過我依然感覺有些脊背發寒,暗自告誡自己以後千萬不可如此在莽撞冒失!
鬱瑤還在沉睡當中,但是此時她衣衫半裸,雖然重要部分依然被遮擋著,但是濃濃的春色依然清晰可見。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過去給她蓋上被子,這樣實在是太不雅了,一會兒那經紀人要是單獨回來還好,要是再帶個人過來那可就糗大了!
不過還沒等我靠近,本來昏睡不醒的鬱瑤忽然動了一下。
我愣了一下,然後轉身便想要離開房間。
臥槽,鬱瑤現在衣衫不整,她醒過來發現房間中就我一個人在,那不得鐵定把我當成變態來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