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蟬臉上陰晴不定,好一會兒才忽然一腳踢在了盧誌遠的頭上,這家夥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倒下了。
“帶上這家夥還有個骷髏頭怎麼先離開這裏。”
“那這些人怎麼辦?”
玻璃房中還有不少的女人,看他們那樣子馬上就要不行了,我們要是不管不問的話說不定活不過今天都。
“是啊,救救她們吧!”鬱瑤和薛芷嵐也附和道。
“出去之後報警就行了,讓警察來解救她們吧。”
這倒是個好主意,駱鬆幫我們把盧誌遠扛了起來,我和張蟬則翻出了那個長角的骷髏頭。
這東西剛一入手我差點兒給扔了,這裏的陰氣和那種濃烈的負麵情緒便是從這骷髏頭中散發出來的。
我們剛要離開,忽然一個微弱的聲音道:“救救我,救救我。”
這聲音正是被重負壓在地上的李明軒發出來的,這家夥已經麵如金紙眼看就要不行了。
這種人簡直死有餘辜,我和張蟬自然是不怎麼想搭理的,但是看鬱瑤和薛芷嵐好像都有些於心不忍的樣子。
“快走,遲則生變!”張蟬催促道。
李明軒做的事實在是太過分了,兩人雖然有些不忍,但是最後誰也沒說什麼,我們匆匆離開了這裏。
出去之後薛芷嵐匿名給警察打了個電話報警,我們則快速驅車回到了薛芷嵐的那家別墅當中。
我們也沒進門,張蟬跟薛芷嵐還有駱鬆交代道:“事已至此你們已經算是脫身了,接下來的事情你們就不要在摻和了。”
兩人對視一眼,薛芷嵐鄭重的對我和張蟬鞠了一躬:“大恩不言謝,如果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盡管開口就好!”
張蟬擺了擺手道:“沒什麼,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不是。”
......
跟薛芷嵐駱鬆告別之後我們又把鬱瑤給送回了醫院,鬱瑤也不是笨人,在見識了我那道法術的威力還有那地下室的慘狀之後就知道接下來的事情不是她可以接著摻和的了,在我和張蟬臨走的時候她還特意過來交代我讓我小心,打不過的時候早點兒逃跑小命為上。
上車之後我便迫不及待的問道:“這麼急著把她們都支走你要說什麼?”
張蟬神情鄭重:“你確定盧誌遠口中的角魔就是《黑天神典》當中的?”
“確定!《黑天神典》全本都根植在我的腦海當中我肯定不可能記錯的,這角魔是一種專門煉製的類似於法器的東西,它能吸收儲存大量的怨氣怨氣,其本身沒什麼作用,頂多就是作為一些陰鬼的棲身之所,當然如果肯花費大量的時間去煉製的話那角魔有幾率變成法器來攻擊人的!”
張蟬神色陰鬱:“《黑天神典》自黑天魔教覆滅之後就基本上失傳了,他既然能拿出來黑天魔教的東西,難道是黑天魔教的餘孽?”
我尋思了一下,道:“或許也有可能是偶然得到了些《黑天神典》的秘術,就像我這種的。”
“也有這個可能,但是無論怎麼說,隻要跟黑天魔教沾邊的那都不是小事,咱倆天黑之後去那個仙客來山莊探一探!”
“就咱倆能行麼?既然跟黑天魔教有關,你要不要喊些幫手來,老李奶或者你那個師妹不都行麼?”
經過這盧誌遠的事情我心中是沒什麼底氣的,我就會一門風係法術,而張蟬的手段也很一般,聽盧誌遠那口氣跟他差不多的人都有不少,那到時候麵對上了他背後之人我們壓根沒有什麼勝算啊!
“隻是去探探虛實你怕什麼?我又不傻,到時候見事不可謂咱們在喊人也不遲!”
......
打定主意之後我倆先去把盧誌遠這家夥五花大綁放到了張蟬的家中,為了防止出現意外,張蟬還在他的身上貼了不少的符籙。
忙完了這一切之後我倆又去吃了個飯,然後便開始驅車往市郊趕去,現在已經天色不早了,那從導航上看那個仙客來的山莊距離我們還挺遠的。
天黑之後我們成功的抵達這裏,看樣子這仙客來的山莊生意還挺不錯的,門前此時已經停了不少車輛了。
我倆本以為這仙客來山莊就是個幌子,這沒想到竟然不但開門營業而且生意還不錯,不過這倒是方便了我們行事了,可以光明正大的混進去。
剛把車一停,就有服務人員過來引路了。
這人很是熱情,選是詢問了我們幾位,然後便開始喋喋不休的介紹起這山莊和他們這裏的特色菜和一些保留節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