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入手有一股溫潤之感,材質非金非石很是舒服。
燕依也是瞅了一眼:“這應當是神宵令了,拿到它就相當於神霄派的掌門了。”
我心中一怔,這東西到了我手中可有些燙手啊,我隻想要一個身份而已,對於什麼掌門這種東西可沒什麼興趣,而且還是一個沒落的門派,牽扯的太多了。
不過現在也沒什麼外人,這東西也推辭不得,我隨手便收拾了起來,現在剩下的東西就隻有那一封上了火漆的信箋了。
我剛一拿起來,燕依便把正不停探頭的張蟬給扯到了一邊,一般這種東西都是交代一些事情的,燕依是想避嫌。
我沒這麼多想法,就直接拆掉火漆拿出了信箋,隻瞄了一眼我就感覺一陣頭大,這上邊都是一些寫的字很是飄逸,而是還有不少是古文根本看不懂是什麼。
我見張嬋正不斷的探頭,伸手就把這信箋塞了過去:“看不懂,幫我看看。”
張蟬伸手想去接,但是被燕依一下給打斷了。
“哎呀沒事,這是我兄弟,真有一些特別的事我還是要插手的。”
張蟬解釋了一句便接了過去,我心中一暖,我不知道燕依不讓張蟬看有什麼忌諱,但是他這句話卻是真心實意的。
燕依沒有再說什麼,任由張蟬接了過去。
信箋之上字寥寥,張嬋看了好了一會兒之後撓了撓頭,一臉尷尬的塞到了燕依的手中:“好多都是道文,看不太懂你幫著看看。”
燕依無奈一笑,伸手接過端詳了起來。
燕依隻看了幾分鍾,便把信箋交到了我的手上。
“上邊交代了你兩件事,一是告訴你讓你未來有機會找回神宵四印中的火印,另外一件就是交代你當年神霄派之人還給你留下了一些東西,希望你在接受傳承之後立即去取走。”
“還有一件?”我心中一怔,心中有的不是高興而是惶恐。
俗話說得好,天下沒有免費的宴席,這些素未謀麵的神霄派前輩對我也太好了些吧,這給我留了這些東西不算格外還有,這些東西現在拿的爽,未來還指不定怎麼樣呢。
張蟬也是懂行的,也有些顧慮了起來,但是燕依就自然多了,開導我道:“你也無需太多顧慮,古人有言既來之則安之,從你學習了《清微神宵玉闕密典》之後就已經牽扯到了神霄派的因果,既然開始就已經注定,那你考慮這麼多都沒什麼用處。”
燕依說的有些道理,但是這種事落在自己頭上想要保持一個好心態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信箋之上寫了那個地方的詳細地址,距離我們還挺遠的。
燕依建議我們不要耽誤時間即日就啟程去看看,張蟬雖然還想在這裏多待些時間,但是很快就被燕依給掃地出門了,弄得張蟬一臉尷尬,瘋狂跟我解釋隻是她師妹這幾天處於煉罡的關鍵時候沒時間才會急著讓我們走的,不過我們走得時候燕依還仔細的囑咐過一些讓我注意全陰之體的注意事項,哪裏像是有事著急的樣子,所以張蟬這解釋傻子才信。
不過大家都是男人嘛,當然不能在這種事情上讓張蟬臉上掛不住不是。
從燕依那裏離開之後我們又花費了一天多的時間才來到了雲南騰衝的某處,這裏就是神霄派當年那位前輩留下東西的地方了,按照信箋之上的記載,我們成功的找到了那處地方,在過了幾道機關之後我們成功的進入到了裏麵,這地方是很是靠近騰衝的那一處休眠火山,我倆進去之後差點兒讓熱暈過去。
在那裏麵我們成功的找到了神霄派前輩留給我的東西,一本神霄派前輩的手書,詳細的了神宵四印的驅使法門,一塊火元玉,溫養身體,可以毫無顧忌的吸收罡氣。
在罡氣的吸收過程中難免會因為吸收速度和罡氣濃度之類的對於身體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所以法術屆大部分人吸收起起罡氣都是慎之又慎的,但是有了這火元玉就不會出現這麼多狀況了,可以放心大膽的去盡最大的可能去吸收罡氣。
而且在這裏我們還見到了以為神霄派前輩的遺蛻骷髏,自骷髏手中得到了一件名為蘊靈尺的法器
拿了東西我和張蟬本想立即離開,但是我倆還沒走出那個地方卻一異變陡起,一條有水桶粗細的巨神自熔岩中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