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經理這話我們倒是也理解,從背後這人在這兩天的手段和影響力來看,他這一個小小的經理還真的翻不起什麼浪花來。
“我話都說了,求求幾門幾位高抬貴手別追究我責任了,我這上有老下有小的,都等著我吃飯呢。”
董經理這話說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張蟬看不過去上前安慰了他幾句。
有人唱紅臉,關含霜又唱了幾句白臉逼問董經理到底知不知道市立醫院的工程是誰做的,他還是堅持了剛才說的說法。
我們見他不像是在撒謊,就把這董經理給打發走了。
現在得到的唯一一個有用的信息就是那個什麼立明公司了,隻要去打聽清楚了這立明公司我估計那背後的黑手也就差不多要浮出水麵了。
其實最簡單粗暴的方法我們還是直接殺到市立醫院去把那陣法想辦法暴力破解掉,不過這樣風險太大了,我們現在知之甚少還要要小心行事,雖然之前關含霜看到醫院當中的人水平一般,但是誰知道還有沒有暗中隱藏之人,隻要他們沒正麵找上我們,我們就不著急。
我和張蟬先是恭維了一番剛才關含霜的表現,然後三人上車往市裏趕去。
這一路上通過網絡和我們找到一些朋友詢問,這立明公司的大體情況也稍微了解了下!
立明公司市裏一家還算是比較出名的建築公司,平時不溫不火的,不然我們也不會沒怎麼聽說過,但是這種公司突然接手市立醫院這種大工程這裏邊要是沒貓膩傻子才信,根據網上的傳言和坊間八卦來看這立明公司很有可能是本市資本大鱷天鼎集團的一個隱藏的子公司。
不過這都是花邊新聞,沒有經過證實我們也不敢貿然確定,商量了一下便決定去立明公司那邊蹲點想辦法證實一下。
張蟬的想法是簡單粗暴,直接抓一位立明公司的高管,到時候不難從他嘴中撬出立明公司到底跟誰有關,甚至之前市立醫院的工程也能問出一二。
隻不過關含霜有些不怎麼同意這種方法,她覺得這樣有些不地道,搞得我和張蟬十分的無語。
要是這立明公司有問題,那這些高管還不也是助紂為虐之徒,何必跟這種人講什麼勞什子道義。
我和張蟬輪番上次苦口婆心的勸關含霜,現在市立醫院每天都在死人,我們不能再等了。
關含霜糾結再三才答應了下來,不過三令五申不許我和張蟬用一些刑訊逼供之類的方法。
我和張蟬對視一眼,然後默默的答應了下來,開玩笑我們把人抓來難道還指望他乖乖的什麼都交代,到時候少不了要威脅恫嚇一番,要是這小子骨頭在硬點兒,那總得再給他上點兒眼藥讓他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吧!
不過這些現在顯然是不能跟關含霜說的,不然她肯定不容易,到時候我們把人抓來了關含霜這邊再想辦法應付就是了,現在主要問題還是先抓人。
現在快要到中午吃飯的時間了,我們三人蹲守在立明公司的外邊等著他們公司的那幾個高管出來。
差不多十一點半的時候有一位身穿西裝手提公文包的半禿頂男從裏麵走了出來,張蟬拿出手機一比對:“立明公司的總經理王洪剛,就這小子了。”
他把手機一揣:“我去搞定他,你們準備開車。”
我心中忽然升起了一股莫名的緊張感來,瑪的我現在應該算是綁架,這可是犯罪的事情啊。
關含霜也是一臉無奈:“我這個前警察跟著你們做這種事,實在是對不起之前入職的誓言啊。”
張蟬嘿嘿一笑:“這算什麼,咱們這叫舍小義為大義。”
他上前去找那個王洪剛攀談,我和關含霜這回到車裏等著了,沒幾分鍾,張蟬就帶著王洪剛過來了。
這家夥此時迷迷糊糊一副神誌不清的樣子,我拉開車門把王洪剛往車裏一塞,然後三人駕車快速的揚長而去。
張蟬拍了拍王洪剛的大肚子:“瑪的這家夥一看就是酒色縱欲過度,我上去拍魂還沒拍到一半他就不行了。”
我嘴角微微一抽,這王洪剛也實在是太弱雞了,拍魂之法其實不算是我們煉罡界的一門法術,而是一種江湖術。
古代有三教九流之分,很多跑江湖的有不少自己的獨門之人,張蟬剛才弄得這個拍魂術其實就是古代那些拍花子的人使用的一種手法。
拍花子的人就是一些詐騙專門拐賣小孩的人,當然這拍魂術可不是一般的拍花子能用的,那都是一些頂級大騙子才會的,現在這種人人喊打的行當基本上已經沒有了,這拍魂術都差不多已經失傳了,也不知道張蟬是如何學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