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含霜開著車在城裏七繞八繞了起來,跟蹤我們的那輛車很快就被甩掉了,隨後關含霜加快了車速上了繞城高速駛離了市區。
我倆自然少不了又是一頓馬屁拍上,關含霜笑的那那叫一個開心。
“跟蹤的應該是李賢玉和紀明海的人,他們人脈廣,估計沒多久就會得知咱們出城了,說不定半途還會在跟來。”
張蟬笑道:“盡管來就是了,在市裏咱們不好動手,在外邊有人跟來正好,到時候出手教訓一下這些人也好給他倆提個醒,省的越來越放肆!”
張蟬說的有道理,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肯定會更加的肆無忌憚變本加厲。
我道:“從剛才跟蹤咱們的那幾輛車來看那紀明海和李賢玉明顯不是一夥的。”
“不是一夥的正好,不然應付起來更麻煩。”
......
我們一路討論,差不多中午的時候就到了這紀昌國的老家。
他這老家雖然說是個小鎮,但是充其量也就一般的村子大一些,聽說這裏能有現在這樣都是是紀昌國有錢了之後給村子中投錢才慢慢發展起來的。
紀昌國在這裏有老家,虞天生帶紀昌國的骨灰回來如果還在的話應該還住在哪裏。
我們隨手攔了一位村民道問了一下紀昌國的住處。
這人以為我們是來吊唁的,很快給我們指出了位置,我們往鎮子一走立馬就看到了那處醒目的小別墅。
張蟬上去敲了敲門:“有人在麼?”
這門敲了半天沒人回應,張蟬回頭道:“看來那虞天生多半是已經走了。”
“那這就麻煩了,要是找不到虞天生的話想要了解情況可就難了。”
“虞天生既然回來安葬紀昌國的骨灰多半會用的鎮子中的人,咱們在找人問問看。”
我們又攔了幾位村民問了一下,他們果然見到過虞天生,紀昌國的骨灰也是他帶回來的,不過他們都說自兩天前就沒在見過虞天生這人了,好像是已經走了。
這次看來多半是要無功而返了,但是我們也不想這樣空手而歸,商量了一下決定今天留下來,然後晚上去紀昌國的那個別墅當中看一看,雖然能找到些什麼的可能性也很低,但是總比就這樣回去的好。
大冬天的這附近也沒什麼好玩的,我們先去吃了個飯,然後找了個賓館去睡覺了。
好不容易熬到入夜,這裏的人晚上睡得還是很早的,八點多鍾街上就沒人了,又等了半個多小時,我們三人溜出賓館徑直往紀昌國家的別墅去了。
在這種地方一旦被發現,到時候可就不是扭送警察那麼簡單了,說不定要被暴怒的村民追的滿山跑,雖然我們不怕,但是這樣實在是太糗了,所以這翻牆入院也是盡可能的小心。
不過等我們一碰到門就傻眼了,小樓的門竟然沒鎖。
張蟬趴到門鎖上仔細的查看了起來。
“怎麼回事?”我小聲的問道。
張蟬急忙衝我們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探頭往裏邊看了一眼。
“這門鎖是被人撬開的,看來是有人比我們捷足先登了。”
“難道是李賢玉或者是紀明海的人?”我皺眉道。
“差不多,而且這門鎖應該幫被開沒......”
張蟬話還沒說完,小樓中忽然傳出來一聲東西落地的聲音,神經緊繃的我們三人差點兒沒看跳起來。
“人還沒走。”我眼前頓時一亮。
張蟬賤笑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行了別廢話了,先進去把人製住再說,萬一跑了就麻煩了。”
在關含霜的催促下,我們三人貓著腰踮著腳尖魚貫而入。
房間中已經被翻的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東西,剛才聽那聲音是在二樓,我們小心的摸了上去。
在樓梯處我們頓時發現了四位身穿黑衣的家夥正在到處翻找這什麼。
“讓我來。”
關含霜擠到我們前邊,然後拿出了一枚形似口琴的東西,然後在上邊撒了一些黑色的藥粉。
看到這玩意兒我和張蟬同時嘴角一抽,這玩意兒就勾魂引,我和張蟬當時可沒少吃這東西的虧。
關含霜剛學會吹勾魂引的時候時不時的拿我和張蟬當試驗品給她玩兒,當時可是洋相百出。
勾魂引吹動之後會發出一種聲音很低的怪聲,結合裏邊撒入的藥粉不同會對人產生不一樣的效果,能使人攝魂昏迷,也有可能激發人的脾性之類的,很是邪門,要是在沒有調動罡氣準備好的情況下基本上是被一陰一個準兒。
我和張蟬捂好鼻子,然後心中暗自為這幾人祈禱了起來,關含霜撒入的那個黑色藥粉是攝魂的,吸了之後人就會陷入渾渾噩噩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