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看了一下,這玉盒是沒有上鎖的,虞天生肯定是打開看過的,機關之類的東西也不用擔心,我順手就把盒子給掀開了。
盒內的空間不大,靜靜的躺著一把造型古樸的鑰匙,這鑰匙好像也是玉石打造,燈光下也跟玉盒一樣散發著迷蒙的光澤。
張蟬把這枚玉石鑰匙從盒子中拿了出來,我們三個各自端詳了一陣又放了回去,除了能斷定這玩意兒很值錢外我們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鑰匙已經到手,我們手中已經有了最大的籌碼了。
我道:“咱們現在就回去,虞天生一死估計紀明海和李賢玉肯定會再次找上我們,到時候咱們就該跟他們談談條件了。”
“怎麼聽你這意思你是打算跟這兩人合作去打開那處地底洞穴?”張蟬詫異道。
之前虞天生也說了,按照之前紀明海的研究,要打開哪裏可能需要很多人命,估計張蟬以這麼人人命換取開啟哪裏的條件不是我的性格。
我組織了下語言解釋道:“咱們去紀昌國老家這件事不是秘密,他們很快就能查到,而虞天生關鍵時候被人救走,這兩人隻要有點兒腦子自然就能想到是誰做的,到時候肯定會無所不用其極的找我們,與其這樣被動咱們還不如主動出擊,看看李賢玉和紀明海到底打的是什麼算盤,咱們到時候也好有個應對的方法,至於打不打開那處地底洞穴,到時候在看情況把。”
關含霜附和道:“說的也是,咱們現在太被動了,反正早晚這二人要找上門來。”
我們把這玉盒收好,臨走的時候張蟬還帶了不少的現金,我正巧這段時間沒他倆都要吃破產了,帶點兒錢正好也解了燃眉之急。
結果我們三人剛一下飛機,就被一群人給攔住了。
為首的哪位看起來隻有一米七多一點兒,但是身材敦實剃著板寸,往我麵前一站壓迫感十足,而且我感覺自己下丹田處的罡氣都瞬間出現了凝滯的現象,我立馬警覺了起來,這人肯定是個練家子,而且其手段要比之前我們遇到耳朵駱鬆強上不少!
他先是衝我點了點頭,然後問道:“請問是廖先生麼?”
“我是,你們有什麼事麼?”
“廖先生你好,在下成泰然,是這樣的,我們公司的董事長李賢玉和總裁紀明海先生想請三位見一麵。”
我心中一怔,臥槽來的這麼快?我們這還想先發製人呢,沒想到他們更直接,在我們下飛機的時候就堵住了我們。
購買機票的時候我們用的都是自己的身份證,稍微動用點兒關係就能查到,對於天鼎集團這樣的龐然大物來說這不是什麼難事。
不過讓我有些疑惑的是這成泰然代表的是李賢玉和紀明海兩人,之前兩人還是各自為政的跟蹤追查我們,現在又一起派這人來,難道他倆聯合起來了?
我心念電轉,略一猶豫之後道:“什麼時候?”
“如果廖先生現在有時間的話現在就可以。”
這麼著急?我心中立馬起了拒絕的意思,這樣對我們不利。
我假意看向張蟬和關含霜征求他倆的意見,這兩人都衝著我微微搖頭,顯然是不想這樣措手不及的就要過去。
這正合我意,我沉吟道:“不好意思,我們剛下飛機有些累了,我看不如這樣吧,今天晚上如何?”
見麵是早晚要見的,推得太遲了也不好,半天的時間足夠我們準備調節的了。
成泰然笑了笑:“那也成,到時候我們會派人來接三位的。”
他都沒打電話回去給這二人彙報自己就答應了下來,看來這人在李賢玉和紀明海那邊地位也是頗高的。
“好,那就下午見。”
定下時間時間之後成泰然帶著這群人匆匆離開了,張蟬看著他們的背影道:“夠著急的啊,看來李賢玉和紀明海在紀昌國活著的時候不敢動彈這些年憋的不行啊,紀昌國一死他們就來勁了!”
其實我們倒是也沒什麼需要準備的,不想這麼就快去無非就是不想在心理上造成影響。
下了飛機之後我們先是去吃了個飯,席間關含霜出去了一趟,回來之後神神秘秘的把包房的門關好,然後把一個布包甩到了桌麵上。
張蟬好奇道:“什麼啊?還搞得如此神秘?”
他伸手在那個布包上摸了一把,然後眼神立馬就變了。
我心中好奇,也立馬摸了一下,難怪張蟬剛才眼前一亮,從手感上來看這布包中的東西應該是之前張蟬跟關含霜提過的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