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含霜如此痛快的就答應了,我不禁在惡趣味的揣測到底是不是紀明海的那百三之三的股份打動了她。
“那就多謝三位了。”紀明海略顯激動,平複了心情之後接著說道:“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有些俗事需要處理,這時間不如就定在這個月底你們看如何?”
“可以。”
我想也沒想就替關含霜答應了下來,反正我們還要出去旅遊,緩幾天正好。
定下這事之後,之前那種緊張尷尬的氣氛稍微緩和了不少,大家有說有笑的吃完了這頓飯,我們也隨後離開了。
剛一出了別墅,張蟬便憂心忡忡的問道:“你們覺得紀明海的話有幾分可信?”
張蟬應該是覺得紀明海之所以如此說可能是在聽到呂英竹的話之後故意用的緩兵之計,我沉吟道:“我個人覺得可能性還是很大的,畢竟他說出這件事的時候我一直在觀察楊慕雁的表情,她當時的表情並無變化,仿佛早就知道,楊慕雁死的時候隻有二十多歲,應該不具備這種臨危不亂的演技吧?”
關含霜比我倆顯得輕鬆多了,她衝著還在啃著水果的呂英竹努了努嘴道:“管他到底是不是真話,要是到時候真的出了什麼問題就讓她出手弄死紀明海就成了。”
呂英竹一聽到殺人,立馬把啃了一半的水果放下道:“剛才我要動手你們還不讓,你們等下我把這裏的人都給你們毒死。”
這姑娘說完提著那瘟煌傘就要回去,我和張蟬趕忙上前給拉住了,這小姑奶奶啊,天天家裏待的根本對人命沒什麼概念,說殺人怎麼跟殺豬還痛快,這動不動還要毒死人家滿門,我心中不由的腹誹道:估計之前呂家沒少拿真人給這位大小姐練瘟疫之術,這才養成了這種壞毛病,之前還要毒死全天下的鬼物,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幹出來的。
好說歹說的才把這位大小姐給拉回去,關含霜說的有道理,不管紀明海到底是怎麼想的,在絕對的力量麵前這都是無用功而已,等我們回來不管他願不願意,都要安心的上路。
......
未來的幾天我們便在旅行中渡過了,張蟬和關含霜的外語相當的蹩腳,一路上我隻能充當翻譯的角色。
張蟬開始刻意的教導呂英竹關於性命的認識,她的理解能力還是蠻強的,最後已經改觀了不少,不會在動不動就要毒死人家全家了。
兜兜轉轉的十多天我們也玩累了,而且跟紀明海約定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便從國外返回了。
回來的第二天紀明海那邊也聯係了我們,他自己的事情也已經交代處理的差不多了,問我們何時有空。
我們這幾天很閑的,這件事當然是越快解決約好,斟酌了一下之後就約定在了後天的晚上。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這一次上門我們是偷偷避開了所有人的耳目,不然被看到之後紀明海當天晚上暴斃我們肯定要受到牽連。
和之前一樣,我們出現的別墅大廳的時候紀明海早就已經把保鏢之流依依屏退,房間中彌漫著一股子奇異的香味,他和楊慕雁端坐在沙發上,身旁還擺放著不少的大大小小的盒子。”
張蟬隻看了一眼,那眼珠子差點兒就要凸出來了,嘴中小聲的念叨著:“九葉璿檀木,媽的竟然還有如此大塊的龍涎香。”
聽到張蟬的念叨我下意識的也是幹咽了口唾沫,這可都是傳聞中有價無市的寶物,看沙發上那麼多的盒子,對於紀明海的財力我有了一個更加直觀的理解。
紀明海見我們進來之後與楊慕雁起身跟我們一起寒暄了幾句,有些詫異道:“咦,怎麼沒見之前哪位小姑娘。”
我嘴角微微一抽,心中暗道我們那裏還敢讓這姑奶奶在上門,這次臨出門的時候我們哄了好半天答應了不少條件才把這位巨嬰寶寶留在了房間中,生怕這跟來在生出什麼幺蛾子來。
“她身體有恙,在家休息呢,而且來也幫不上什麼忙。”
我隨口敷衍了一句,紀明海也沒在此事上在多追問,招呼我們坐下道:“不知幾位準備的如何了?”
關含霜稍微往前挪了下身子,點頭道:“紀老板大可放心,我們肯定會盡力做到最好,不知紀老板這邊準備的如何了?”
紀明海攤了攤手,笑道:“我這把老骨頭還有什麼可準備的,放不下的無非就是天鼎集團還有我遠在海外的一些家人,現在這些都已經安排了,隨時都可以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