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被我接連幾個大腳踹的暈了過去生死不知。
既然他不能說話了,我順便就把另外一個家夥拽了過來。
“還是剛才的問題,說不說?”
這人被我的凶殘行徑嚇得不輕,但依然是死鴨子嘴硬不肯開,我沒這耐心跟他磨嘰。等待他的自然又是一陣毒打,很快,這人也被我打暈了過去。
我覺得這樣單純的打好像作用不大,我沒幾下就把這些人給打暈了,看來得換個方法了。
“老張把那些釘子給我。”
張蟬怔了怔,從隨身帶的包中抽出了兩根長約尺許閃動著幽藍色光芒的長釘。
這種噬魂磨骨釘是之前從關含霜走陰一脈的寶庫中帶出來的,算是一種很邪門的東西了,釘到人身上之後會一點一點的去消磨掉人的骨頭,其中的痛苦之處自然不言而喻了。
這東西太過邪惡,張蟬帶著本想找機會散掉其中的怨氣和陰煞之氣的,現在被我徑直拿來用了。
“你要做什麼?”這人看到釘子嚇的說話都哆嗦了。
“你說要幹嘛?我再問你一遍,說不說?”
“夠了,你不能在胡來了,萬一真死人怎麼辦?”
還沒等我動手,聶靈琳忽然出言道。
這人聞言猶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急聲道:“對對對,殺人是犯法的,你們這些政府的人就看著他胡來麼?”
“聒噪!”我一個大耳刮子抽上,然後轉身盯著聶靈琳。
“怎麼看不下去了?你怎麼不去看看那些柵欄房中的人和那兩個女人呢?他們受的這點兒罪跟那些人有的比麼?”
聶靈琳道:“等待他們的自然有相應的法律審判,你不能擅自動手。”
“滾一邊去。”我此時也火了,指著聶靈琳道:“就你們這問話能問出什麼來?他們要是一直不說呢?那就一直等著麼?你看看這裏有多少人,秦慶元說了不止他們這一批人,多等一分鍾就有多少人要出事?現實不是讓你過家家的,你說這話你覺得對得起那些現在正在在受難的人麼?就你們這垃圾的辦事效率以後道上誰能信得過你們?這不是過家家,更不是警察辦案,沒人等得起你懂麼?”
我這一番說的頗重,但是說實話我並不是單單針對聶靈琳,而是說給李渡和劉國康這兩位主事人聽的,道上的事情真的不像是警察辦案,在法術圈,有一句話叫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一旦把握不好機會,那麼就永遠可能都辦不了這件事了,因為在短短的幾天之內,那人可能永遠的銷聲匿跡,也有可能煉成了什麼寶物法陣或者修為提了一段從而造成大量的傷亡。
聶靈琳被我罵的眼眶都紅了,張蟬出來打圓場道:“老廖話說的重了些,但是話糙理不糙,李老哥你應該能理解吧?我覺得你們想要在法術圈站穩腳跟,這規矩也是早晚要改的!”
李渡點了點頭,“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廖兄弟確實說的有理。”
“那就交給我吧,我一定給你們問出來。”
我一把揪住這家夥的領子,“這釘子的作用我不會告訴你,但是你可以等下自己體會一下!”
說完,我就把這釘子按進了這家夥的大腿上!
一聲慘絕人寰的生意從這家夥的口中發出。
“我說,我說。”
這人伸手一指跪在旁邊低著頭的女人道,“她是我們的老大,這裏的事情都是她主持的!”
我瞬間愣住了,都忘了把釘子從這個人的大腿上拔出來。
臥槽我開始還以為這女人也是個受害者,是受到脅迫才跟著她們的,誰知道這女兒竟然是主事者!
要知道這裏可有不少受害的女人,而且那集裝箱中的兩個女人那麼慘,她們同為女人,怎麼就看的下去?。
而且她是老大,隻要一句話就可以避免這些事情發生,我現在甚至覺得這些事都是這女人授意的!
“你找死!”
這女人一聽被人供出來,猶如瘋了一樣想要衝過來。
“滾蛋。”
我雖然不打女人,但是此時此刻我也不得不動手了,我先是一腳把她給踹到一邊,然後拔出插在腿上的釘子。
“還是剛才的問題,說了你就可以少受些痛苦。”
這女人衝我吐了一口唾沫,“你們都得死!”
我靈巧的躲過這一口唾沫,也懶得跟她廢話,順手就把那根剛拔出來的釘子按進了她的大腿上。
“啊...啊...”
陣陣慘叫從這女人的口中發出,她瞪著眼睛,“你殺了我殺了我啊!”
媽的這個時候殺了你我怕不是個傻子,我二話不說把另外那根釘子也按進了她的另外一條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