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張蟬把這車廂門剛關好,李渡也從前邊那輛車旁跑了過來。
“搞定了?”
張蟬點了點頭,“放到了,前邊的那車廂中是不是也有人?”
李渡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事情有些大條了,如此多的人口集中到一處,細思極恐啊!”
誰說不是呢,光我們這眼前看到的就有二三十位了,這還隻是這一段時間的,在之前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被抓。
“先別想這些了,把人控製住再說。”
不等我們說話,李渡倒自己先回過神了,這句話半是自語半是跟我們說的。
我們三人急吼吼的衝進了廠房,剛一進去,一股濃重的陰煞之氣便撲麵而來。
之前進去的那幾個西裝男已經跟李渡的幾位手下交上手了,這幾個西裝男身上都是豢養奇怪鬼物的家夥。
這幾隻鬼類似於飛顱,但是細細一看卻與飛顱有著很大的區別。
飛顱隻有一個腦袋,但是這幾個西裝男控製的鬼物自腦袋下有一根長長的黑色絲線鏈接到那幾個人西裝男的身體上,而且這幾個鬼物也沒有飛顱那一頭標誌性的綠色長發。
我忍不住詫異道:“這是什麼鬼東西?”
張蟬和李渡齊齊搖了搖頭,我心中一怔,怎麼連張蟬也不認識這玩意兒?
“奇怪,我不但從沒見過這種鬼物,就連關於這種鬼物的記載我都沒有聽說過。”
李渡也附和道:“我們部門中有專門的鬼神一道的書籍,我確信上邊應該也沒有這種鬼物的記載。”
“難不成這還是一種新型發明的鬼物?”
張蟬點頭道:“有這個可能,不過看這幾隻鬼物的實力也不咋樣,先把這些人擒下就知道了。”
李渡的那幾個手下雖然提前布置了一番,但是此時還是落了下風。
那個光頭大漢聶成斌的武功好像對這種奇怪的鬼物克製力很小,僅僅隻能自保,想要衝上去傷人完全是沒可能的。
而那個跟我一樣的傳統術士聶成剛因為罡氣修為過低,老半天打出的一道法術也沒什麼卵用,說是五個人,其實場中真正對敵的隻有三個人。
聶靈紫的那個鬼將已經放了出來,她這一個鬼此時正跟一隻那種奇怪的鬼物打的難分難解。
而那個風水地師聶靈琳則控製著之前布下的陣法纏住了其中的一隻,至於剩下的,則全都被劉國康給招呼下了。
劉國康修持的手段也蠻奇怪的,隻見他不停的對著那些鬼物張大嘴巴發出一聲聲怒吼,每一次吼出,那些鬼就被震的身形一陣顫抖。
我大體的猜測這劉國康會的應該是類似於獅子吼之類的法術,當然也有可能是更高級一點兒的吼魂之術。
吼魂之術源自傳說當中的哼哈二將,他們通過特殊的手段將魂力自口中發出以此來攻擊別人的魂魄,這種秘術練起來十分的危險,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反噬自己的魂魄,如果這劉國康要是真的練得吼魂之術,那我之前倒還有些小看了他。
這幾個西裝男看到我們三人進來之後麵色大變,場麵現在正是僵持的時候,隻要我們三人一插手就勢必會打破這種僵持的場麵將他們一舉拿下。
李渡冷笑一聲,“速戰速決吧,還請兩位老弟一起出手。”
“拚命了。”
見我們要動手,領頭的那家夥大吼一聲,忽然跪倒在地雙手合十往自己的腦門上一拍。
其他幾人也沒有猶豫,立馬跟著這人一起跪倒在地。
自他們的腦門上忽然綻放出點點紫光來,這些紫光一並沒入到了鏈接那些奇怪鬼物和他們身上的黑氣上。
本來足有磨盤大小的奇怪鬼物瞬間漲大了幾分,這還不算完,這幾人以頭觸地,口中開始念念有詞。
隨著他們不斷的念誦,那些飄在半空中的鬼物身上竟然泛出了點點血光來。
等這幾人在抬起頭來的時候嚇了我一跳,剛才還算年輕的他們竟然在這短短的幾秒鍾的時間之內變得仿佛蒼老了十多歲一樣,臉上本來緊致的皮膚也變得鬆弛了起來。
張蟬沉聲道:“類似於獻祭之術的邪法,要小心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那幾隻鬼物跟被打了雞血一樣瞬間發狂,聶靈紫的那頭鬼將被其中一隻鬼物給咬住一陣亂抖甩到了一邊,連帶著聶靈紫也臉色發白嘴角滲出了血跡。
鬼將與她一體雙魂,鬼將受傷她也好不到哪裏去,這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弊端了。
而另外一邊,那一頭鬼物也掙脫了聶靈紫的地氣陣法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