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這話一出,李渡鄒良東幾人臉上厭惡之色更勝。
李渡不屑道:“少廢話,在不束手就擒那我們可就親自動手了。”
那人卻依然不死心,接著說道:“你們不願意要錢的話也可以,別的東西我也能幫你們搞到,就算是想要升官都沒問題!”
李渡冷聲一聲沒在搭理他,而是小聲跟我和張蟬道:“兩位老弟這兩人要留活口,一會兒出手的時候注意一下。”
我和張蟬齊齊點了點頭,那處光現在明麵上就牽扯陝甘賈家、湘西劉家、和豫中王家和官麵上的一些人,不為人知的更是不知道牽扯多少,這兩人知道的信息實在是不太重要了,他倆現在就是想死我們都不敢讓他倆死。
這時李渡的對講機忽然響了,先是聶靈紫的聲音傳出說這裏沒有山神,她馬上趕回來,後邊則是聶靈琳的聲音,她告訴李渡地氣已經引動,一會兒這山穀當中會刮一陣劇烈的狂風,我們可以等狂風之後在進場。
在得到李渡的示意之後,聶靈琳那邊引動了地氣,在我的感知當中,此地的罡煞之氣頓時開始混亂了起來,沒多事,一股龍卷自山穀當中驀然升起。
那些人被吹了一個措手不及,各個東倒西歪,放出的那種類似於飛顱的厲鬼也隻能在狂風中搖曳。
我嘴角微微一抽,難怪道上都說修煉有成的風水地師是最難纏的人呢,經過他們精心布置的地方壓根就是禁地,他們借助地勢幾乎就是立於不敗之地。
當然,這對他們有利有弊,風水地師大部分本領都要依靠地勢來施展,一旦沒占據有利位置,那他們的實力可就大打折扣了。
鄒良東忽然道:“老李情況有些不對啊,這兩人看上去不像是有什麼大本事的啊?”
確實,那兩個家夥被狂風卷的跟個稻草一般到處亂晃,要不是那些黑衣西裝男保護他倆,這兩人估計早就被狂風給卷上天了。
李渡麵色凝重,“這兩人應當也不是這一切的幕後黑手,這應當隻是他們其中的一處,這兩人隻是在這裏主事做生意了,單單隻是做生意的話可不需要什麼高超的修為。“
“你的意思是他們作惡的地方不止這一處?”
“現在看上去應該是這樣了,這是一個大團夥啊,能不能連根拔起就看能從這兩人口中撬出多少的東西了。”
鄒良東沉聲道:“那可一定要抓活得。”
狂風很快散去,山穀中這些人已經被吹得七葷八素搖搖晃晃的眼看就不行了,為了保險起見,我並沒有進場,而是站在原地沒動給他們掠陣,李渡這是怕我出手太重把人給打死了,不用我動手我也樂的清閑。
聶靈琳和聶成剛也很快趕了回來加入了戰團,那些個西裝男的家夥已經被吹得不行了,根本扛不住張蟬李渡他們,剛一交手就倒下一半。
看著樣子那兩個家夥應該是甕中之鱉了,為了防止出現意外,張蟬早早的就用禁法定死了那兩個家夥以防那倆貨自殺。
十分鍾之後,那些西裝男全部都被放到在地,被定在原地的那兩個家夥如喪考妣。
鄒良東手下的那個軍官自一個小盒中拿出兩根針管上前給這兩人打上,這兩人連哼哼都沒來得及哼哼就倒下了。
李渡吩咐道:“抬走冷凍起來,務必保證這兩人的性命。”
忙活了大半天,終於是把這些一網打盡,李渡那幾個人手下臉上都露出了些許興奮之意,倒是李渡和鄒良東兩人還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現在看來,抓到這二人隻是一個開始,拔起蘿卜帶起泥,未來的發展,估計李渡和鄒良東現在也有些看不透了。
“時候已經不早了,剩下的事情應該暫時不需要我們了吧?如果沒事的話那我們可就先走了?”
我跟張蟬彙合之後便跟李渡告辭,這短短的一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我倆也需要時間好好消化和商量一下,而且現在已經很晚了,估計小瘟神也快醒了。
李渡臉上略有些疲憊之色,他勉強擠出一絲笑意來:“多謝兩位老弟傾力相助,剩下清點的事情我們自己來就行,兩位老弟先回去,等這邊事了我在單獨請兩位老弟吃飯。”
我嘴角微微一抽,這飯我可不想吃,說是吃飯,合著還不是說事?
張蟬道:“你也別太過焦慮了,一步一步慢慢來就好,那我倆先走一步。”
李渡安排鄒良東的手下把我們送了回去,這一路上有這人在我和倆也不好說什麼,剛一進市裏,我們就讓他回去然後自己打車自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