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這艘遊艇有專門的人服務人員把我們接了進去,俞晚周還因為剛的事情又過來跟我們說了幾句好話,見我們真的不在意之後這一位才略鬆了口氣。
水上澤國跟北陰山的小酆都真完全不是一種情況,看這些水妖們做事老是有一種如履薄冰小心過頭的感覺,看來這些年的悲慘遭遇已經給它們留下了很深的陰影。
在穿過了幾道大型的陣法之後遠處一處鬱鬱蔥蔥的小島已經出現在了海平麵上。
這裏不的不說一下水上澤國的布置的這幾處陣法,張蟬的禁法是以陣法和奇門遁甲之術位基礎的,所以對於陣法也是有所了解,見過那幾處陣法之後張蟬當時就驚呆了,那幾處大陣可都是頂級的大陣,這種陣法的布置往往需要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動不動十多年都有可能,單憑這些陣法水上澤國就不是一般勢力可以拿捏的。
我們三人都上了甲板,明媚的陽光之下那座小島猶如寶石一般時不時的反射起點點耀眼的光芒,看上去不是一般的漂亮,人都喜歡風景秀麗的地方,這裏比起之前我們去小酆都的時候那種陰沉沉的樣子要好多了。
俞晚周不知何時來到了我們身邊,這位招呼手下給我們遞了幾杯飲料,道:“看幾位貴客的樣子是第一次來水上澤國?”
張蟬點頭道:“我們確實是第一次來。”
“那到時候可要好好逛一逛,我們水上澤國最近又新開辟了一些遊樂場所。”俞晚周先是隨意說了一句,然後話鋒一轉問道:“不知三位貴客來此是打算做什麼?如果有什麼特殊的需要可以先跟在下說一聲,對於貴客我們水上澤國有專門的政策,可以優先幫你們完成所需。”
這服務倒是夠貼心的,要是放在之前的話我還需要一塊雷擊木,但之前李渡已經幫我把雷擊木拿來了,所以我們現在也就沒啥特別需要的。
至於說我們要去找哪位先天蛟龍,我覺得這事還是不要跟眼前這位說,而是按照我們自己的方法到時候去求見就了,要是現在跟俞晚周直說了,以這群水妖的性子還指不定搞出什麼幺蛾子呢!
我光顧著看風景去了,這應付的活兒就交給張蟬了。
“我們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情,在家裏待的久了,想出來見識見識,這不聽說你們這裏舉辦三年一次的慶典,我們便不請自來的想要過來開開眼界。”張蟬搓了搓手道。
俞晚周自豪一笑,“那三位貴客可算是來對地方了,請恕我冒昧的問一句,不知三位是師承何處?道上如此年輕但卻有像張先生這般罡氣修為的人可不多了。”
俞晚周這裏的指的張先生不是說的張蟬而是說的我,我們三人都起了化名,但嫌麻煩都沒怎麼特意改,結果就是我和張蟬換了姓成了張寒廖蟬,而關含霜則是去了名字中間那個字成了關霜了。
我回頭看了俞晚周一眼,“你如此問怕是有些不合規矩吧?”
在水上澤國與小酆都還有靈韻妙境一樣都是從不過問來者身份的,隻要你帶了錢遵守它們的規矩,管你是妖是鬼是人都可以來,而且一般來這裏的客人因為一些特殊的需求,所以有時候對自己的真實身份都是壓根保密的,所以隻要你不冒犯這裏的規矩,一般也沒有人會過來問你的身份。
俞晚周以為我有些生氣,慌忙解釋道:“貴客不要誤會,這隻是在下略有好奇才隨口一問,現在道上不同往日,修煉越來越難了,所以之前聽老代說有一位年輕的溶穴聚神的貴客前來,心下好奇之餘這才親自過來接三位貴客。”
我不由一陣頭大,還是吃了沒經驗的虧啊,實在是不該露出全部的修為,或者當時直接讓張蟬勾動罡氣都好,這下可好,這群水妖肯定是注意到我們了,我估計等我們上島了它們說不定也會時不時的派人過來騷擾我們,當然派人跟蹤它們肯定是不敢的,這是大忌,一旦被發現水上澤國的名聲就要毀於一旦。
既然人家都如此解釋了,我也不好在抓著不放,“我們的師承這個不方便告訴你,實在是不好意思。”
俞晚周擺了擺手道:“無妨無妨......”
接下來俞晚周又向我們介紹了一些關於水上澤國的事情,但中途似乎是有電話找它,沒多久它又從甲板上下去了。
俞晚周一走,張蟬便笑道:“我是看出來了,這俞晚周是想拉攏咱們呢。”
“拉攏?”我稍有些詫異,但想起之前李渡給我們的資料上顯示的那些坑爹的資料,立馬就明白了過來了,難怪剛才俞晚周冒著惹怒我們的危險硬著頭皮也要問我們的師承,這問清了師承才好進行下一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