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在帶我們過的過程當中已經告訴了我們鄒良東喊我們過去的事情,其實不用他倆說我也已經猜到了,這種時候特意喊人找我們過去肯定是讓我們幫著滅殺那兩個守門的地脈孕育的怪物而已。
我們過去的時候鄒良東還顯得略有些尷尬,畢竟之前可是他信誓旦旦的說著讓我們去忙別的不用我們,現在又把我們給喊了回來。
“這兩東西有些難纏,部門這邊沒什麼它們的資料,每次我們轟死它們之後正準備派人下去它們就又重新不知道從何處鑽了出來。”
李渡點頭道:“這正是這種怪物難纏的地方,它們依托於地脈而生,想要殺死確實是很難得,你們沒有經驗對付不了很正常。”
李渡出言給幫著鄒良東緩解下了尷尬氣氛,這家夥也很是上道,順著李渡的話強調了一下那倆怪物的難纏之處。
我們進了其中的一個大帳篷,這裏邊擺放著不少的機器,當然我們是一個也不認識了,在帳篷的正中間有一個直徑約四五米的大洞,陣陣陰煞之氣正從這裏邊冒出。
場中幾人除了我之外都開始打起了哆嗦,他們不修煞氣,這種陰寒的天地之氣對他們傷害還是很大的,尤其是鄒良東這些人,他們不走修煉之路,本身對於這些陰煞之氣就沒啥抵禦能力。
在這種環境下能長時間的堅持下來待住就不錯了,還要跟下邊那倆東西纏鬥,雖然他們有各種製式的法器保護,但這其中的煎熬和對身體的傷害也是顯而易見的。
對於這些戰士我心中也多了一份敬意,尋思了一下道:“鄒大隊長你把人都叫出來吧。”
鄒良東猶豫了一下,“他們可以在旁邊協助你們。”
我擺了擺手道:“沒事,如果應付不了再讓他們下來就是了。”
鄒良東自然也是心疼自己的手下的,在李渡微微點頭之後急忙把自己的那些人給喊了出來。
這些戰士各個臉色蒼白,關含霜及時提醒讓他們出去不要立即休息,而是先要活血讓身體暖和起來在休息。
等人走光了之後鄒良東親自帶著我們從那大洞裏邊下去,大洞的裏邊是一處類似於通道的地方,五分鍾之後我們來到了最下麵。
這是一處較為開闊的地方,在我們不遠處有一道石門,而我們跟石門中間此時正有兩團黑色的霧氣在不斷扭曲變幻。
這應當就是此處地脈孕育而出的那兩個守護怪物了,鄒良東咬牙切齒道:“就是這兩個鬼東西害得我死了五個手下。”
這兩個怪物似乎並未察覺到我們的到來,依然隻是在原地遊蕩,似乎隻要我們不上前,就能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一樣。
李渡湊了過來小聲道:“幾位感覺怎麼樣?”
張蟬和關含霜並未說話,我心裏簡單的判斷了一下道:“沒問題,十分鍾之內解決。”
聽我如此說李渡麵上一喜,“幾位盡管出手,我在旁邊給你們掠陣。”
我嘴角微微一抽,本以為李渡也會跟我們一起出手速戰速決呢,這家夥竟然要掠陣而不是正麵攻擊。
不過轉念一想李渡走的是器修一脈,他們是不怎麼擅長應對這種東西的,就算是正麵攻擊也幫不上多大的忙。
我已經跟李渡跟誇下海口,自然希望快點兒解決,便招呼張蟬和關含霜道:“速戰速決吧!”
關含霜點頭道:“這兩隻怪物的根本還是在此處的地脈上,一會兒在把這兩個怪物打散之後隻要破壞了這裏的地脈或者截斷這裏的天地之氣它們應當就沒辦法複生了。”
對此我心中已經有譜,伸手往身上一摸,然後便率先往前走去。
一道銀光閃過,誅邪叉已經出現在了我的手中。
龍輕雲前輩給自己的這件天龍九寶取名為誅邪叉並不是瞎起的,這件法器對於陰邪之物是有極強的克製能力的。
當然我並不打算拿著誅邪叉上去跟這兩個怪物肉搏,拿遊戲當中的職業來類比一下的話我是一個法師,一個法師上去肉搏這不是腦子有問題麼,我拿出誅邪叉來隻是為了防止被這兩怪物近身的時候沒辦法反製。
張蟬往後退了退也不打算出手了,雖然禁法有針對與各種魑魅魍魎的禁術,但張蟬並未把這些禁法都學會,對於陰邪之物他出手的威力不大。
我往前走了沒幾步,那本來還在遊蕩的兩團黑色霧氣先是一停,旋即扭曲成了兩個足有三米多高長著一對巨大牛角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