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保證?”安陌不安的問到,不是她不信,而是擔心,將臉擱在他的肩頭,緩緩閉上了眼睛,“記得去法國找我,我等你。”
妖治的眸微閃,想要安撫她的不安,實際上習夜絕覺得自己現在的言語沒有什麼說服性,見他不語,安陌也沒在追問,而是加大了手裏的力道。
“對了絕爺,新來的蘇總監怎麼回事?蘇煥不是總監嗎?什麼時候又來一個總監了?”
說起這事兒,習夜絕倒是覺得有必要交代一下,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開口,“她是蘇煥的妹妹,你消失的時候正好出獄,現在是夜煌的一員。至於總監,蘇煥讓的。怎麼問這個?今天是不是傑西卡跟她遇到又掐了?”
安陌認真的點頭,眉梢微微蹙起,“嗯,掐了,這個蘇媛給我的感覺很奇怪,跟第一次接觸傑西卡她們是不一樣的。”
“傑西卡沒跟你說過去?”
安陌不明所以的看著絕爺,錯鄂,“難道有我該知道的什麼嗎?”
看著她迷茫的樣子,絕爺再次感慨,“你的腦袋確實不適合思考啊!”
“這你也嫌棄?晚了。”
“誰說嫌棄了,放心,你傻了我也要的。”
“好像巴不得我就是傻子似的!”安陌摟著絕爺的脖子,“絕爺,你沒安好心。”
好看的眉梢微挑,妖孽的臉蛋似笑非笑,一股子邪氣讓人移不開眼睛,安陌就這樣愣愣的看著他,“絕爺,你這是什麼表情,太傷心了啊!”
“我在想,我是不是該給你一個窩。”
他的表情無比認真,安陌聽得嘴角一抽,“你陪住,隨便你!”
居然沒反對,讓絕爺受寵若驚,不可思議的摸了摸安陌的腦袋,絕爺笑得很妖嬈,若是換在以前,隻要他微微碰到她半分,她還是會厭惡的吧,現在這樣,其實還不錯,這樣是不是代表她開始交心了?
唇邊挑起好看的弧度,她柔軟的發散在指尖,帶動著心也跟著柔軟起來,“好吧,勉強陪住。”
“絕爺,你這樣子,很欠扁!”
“嗬嗬……”他淺笑,“安陌,還是跟蘇媛保持點距離吧,我不放心。”
“好……”
以前沒覺得兩人在一起時間多好混,現在隻覺得不夠,安陌看著漸漸黑透的外麵,霓虹閃爍,心裏不禁一笑,她真是太緊張了。
晚上回到別墅,傑西卡倏然宣布,安陌次日有個專訪,去年是已經接下來了的,一邊說,一邊看著習夜絕的臉色。
果然,他的臉色開始變冷。
傅司颺也不讚同的放下手中的碗筷,妖精般漂亮的五官帶著淺淡的不悅,“我覺得越早離開越好,為什麼要去參加什麼節目?”
傑西卡有點為難,“可是這樣對安陌的名譽有點不好。畢竟已經答應下來了。”
一直看他們表情的安陌突然說到,“傅司颺,絕爺,你們給我一點時間吧,我覺得我應該露個臉,今年確實沒出境什麼的,而且這是我自己接下來的工作,我需要自己負責不是嗎?”
習夜絕本來緊蹙的眉梢微鬆,眉宇間染上各種寵溺和縱容,“你自己接的?”
傅司颺在一邊搖頭,絕這家夥,寵人成精,太沒下限了,腦海中倒是浮現出一張臉,甩了甩頭,甩去心裏的不該,拿起眼前的碗筷,開始吃飯。
安陌點頭,認真的盯著他,“嗯,讓我去吧!別再為我的事情分神了。”
卻不想習夜絕倏然湊近她,笑到,“除你之外的事情才叫分神。”
兩人太曖昧了,傅司颺嘖嘖兩聲,“兩位體諒一下在座的各位行麼?”
習夜絕好奇的掃視一圈,蘇煥和冷決低著頭視而不見,傑西卡漠不關心,隻有傅司颺一個人看得起勁,習夜絕摸了摸下巴,冷哼,“你缺乏眼色。”
我嘞個去啊,習夜絕你說的是人話嗎啊!
吃過飯回到臥室,習夜絕就將安陌反抵在門上親吻,像是要將她整個人生吞活剝了似的,吻來得孟浪又激烈,剩下的事情好像變得理所當然起來。
夜色迷蒙曖昧,室內春光滿麵。
遮不住的一室迷離。
習夜絕做得狠了,安陌整個人像是油鍋裏撈出來一樣,渾身濕漉漉的,絕爺還在她身體裏沒出來,有一下沒一下的親吻她的臉頰,身體裏的飽漲感讓她的臉色薄紅。
每次跟他做,就像小死一次。
等到絕爺到了,她跟爛泥一樣躺在床上動也不動,撈過眼皮也不想睜開的安陌,習夜絕俯身描繪著她精致的五官,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