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發作後在服藥,總還會痛苦那麼一會兒,她就像吸食大麻,毒癮複發的人,卷縮著身子,全身不停的顫抖,整個人疼得汗流夾背,也痛得她淚水直流,一種即將要失去什麼的恐懼牢牢抓住她的咽喉,緊致到窒息,那種疼痛來得比萬箭穿心還狠,支撐不住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淚水慢慢溢滿眼眶。
如果結局是愛上習夜絕的同時是自己永遠離開,她情願不曾遇見。
因為她很痛,他更痛。
而她,不想他那麼痛,為她而痛。
掙紮著要從地上爬起來,們卻被大力踹開,接著一雙大手直接扣著她的肩膀。
習夜絕嗜血的眸帶著瘋狂,緊緊鎖著她,妖孽得令人窒息的臉頰在這一秒被錐心刺骨的寒冷取代,裏麵不停的被拳擊,沉暗,鞭打,他忘不掉自己進來那一秒看見她無助到傷心的臉,口裏吐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般,“你還想瞞著我。”
安陌慌忙的胡亂抹去自己臉頰上的淚水,笑嘻嘻的盯著他的眼睛,“絕爺,我自己不小心摔倒了,有點疼,我沒事,別擔心```”
他的眸,瘋狂到絕望,“安陌,你還敢騙我,冷決他們已經說了,已經說出來了你還瞞我?”
安陌避開他的視線,忍住不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幹燥得想哭,“絕爺,冷決他們什麼也不知道,你知道什麼?”
盯著她精致得過分,即使是被折磨成這樣蒼白到透明,還是不影響分毫的俏臉,他闔了闔狼眸,不再說話,也不再問問題,而是將她直接抱起來走出衛生間,將她放在床上,低聲說道,“地上涼,好好休息。”
他抱緊著有點用力,安陌有些疼,卻不想反抗什麼,在他懷中點頭。
他剛要放手,卻不料安陌全身發抖得厲害,臉頰上的汗水不停的往下滑落,習夜絕攏緊了眉,“怎麼了?”
“絕爺,我想洗澡,你去給我放水好不好?”
“好!”
他側在一邊的手倏然握緊,上麵青筋暴跳,壓抑著自己心底的殺意,起身去浴室給他放水,他轉身的瞬間,安陌一把掐在自己的腿上,企圖用這樣的方式來分散自己的疼痛,可是不行,直接咬住了自己的唇瓣,直到口中傳來腥甜的味道,還有取代了自己唇瓣的那隻手。
安陌一驚,趕緊鬆口,“絕爺,你```”
“還要騙我嗎?”他揚唇,輕笑,然後將她從被子裏挖出來,動手脫去她身上的衣物,露出一身火爆性感的身材,手上的動作一滯,他瞅著他邪笑,“還不錯。”
“色狼!”安陌瞪著她,任由他將自己剝幹淨放在熱水裏泡著。
安陌紅著臉,將身子縮到水下,盡管溫度高,可是全身還是忍受不了那種針紮的感覺,習夜絕出去拿來止痛藥,問道,“醫生怎麼說的?”
安陌知道自己說謊技術不高,老實交代,越聽,某個男人的臉越是黑暗。
看著瓶子裏僅剩不多的藥,更是一窒,倒出一顆攤在手心,喂到安陌的嘴巴,“隻能是一顆,最後一顆。”
安陌點頭,她明白,他不喜歡。
這時門被人從外麵推開,習夜絕耳朵一動,轉身出去,冷決被他揪著衣領拉出了房間,被甩到牆壁上,發出碰的一聲,冷決靠著,沒說話,習夜絕眸子深諳,盯著喘氣的冷決,“我讓你們保護好她,為什麼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冷決垂著腦袋,“絕爺,是安淳,背後的是蘇媛。”
妖孽邪魅的臉,布滿毀滅性的殘酷氣息,“通知蘇煥。”
“是!”
絕爺的嘴角,慢慢掀起一個冷魅如死神般的微笑,隨即,陰狠又沉冷的看著冷決,“請安淳到大馬做客。”
冷決一愣,隨即點頭,這時,門被打開,安陌披著浴袍站在門口,看著冷決帶血的嘴角,驚愕了一下,隨即解釋道,“絕爺,我受傷跟他們沒關係,是我自己不小心。”
冷決看著她,眼神帶著複雜,那裏麵,是憐惜,是抱歉,更多的是無奈。
習夜絕轉身將她抱起來,直接進房間,找來幹淨的毛巾給她擦頭發,動作練習過千百次那樣,一點點的小心翼翼,深怕弄痛了她。
安陌沒有一點力氣靠在他懷中,任他打理著自己長到腰間的長發。
眼皮有點重,閉了閉眼睛,伸手抓著他胸前的衣襟,“絕爺,沒事的。”
“嗯,沒事!”他的笑容華麗,優雅,尊貴。
“絕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