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夜絕加大了手裏的力道,恨不得將這個女人揉進骨子裏跟自己融為一體,安陌從他懷中抬起腦袋親吻他,感覺到他身子緊繃,安陌張口咬上了他的喉結。
“安陌,別玩火。”
“咦,你不想嗎?”安陌曖昧的將唇貼著他的下巴,溫熱的氣息掃在他的臉上,緊繃的身子變得很硬,習夜絕微微喘息,將她禁錮在自己懷中,強壓下自己身體裏蠢蠢欲動的野獸。
“你身體才好,好好休息。”
為他的小心翼翼一愣,安陌倏而一下,湊上去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目光往下,在看到他西裝褲下緊繃的炙熱,臉上一紅,“你```真的沒事嗎?”
“乖,我沒事!”
她消失了幾天,他就沒睡好幾天,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身體得養回來才行,將她抱上床,自己在她身邊躺下,死死扣著她的腰,“別動,睡覺,好好閉上眼睛。”
安陌沒說話,心裏卻很暖。
翌日,兩人下樓就看見墨焱在給夏琂喂食,很細心很貼心,習夜絕錯愕的看著愣在一邊的傅司颺和蘇冷,牽著安陌走到餐桌前麵坐著,貼心的為安陌在麵包上塗上番茄醬,一邊問道,“焱對她,是不是好了點兒?”
蘇冷下意識的轉頭看著安陌,提純一笑,“你對你家那位,不好嗎?”
“不一樣吧,我結婚了。”
“我看焱也差不多要被逼婚了。”傅司颺笑道,墨焱黑著一張臉給夏琂喂牛奶。
夏琂聽到他們說話,不悅的蹙緊了眉梢,一把摟住墨焱的手,“哥哥是我的,你們不準看,不準。”
那不讓別人窺視自己東西的樣子,有點狠,有點專橫。
墨焱不動聲色,任由她宣布主權。
蘇冷和傅司颺聳了聳肩,兩人一副我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安陌有點好奇,壓低聲音問,“絕爺,他們到底什麼關係啊?”拿著習夜絕遞給她的麵包啃了一口,眼光是不是瞄向墨焱和夏琂那邊。
習夜絕一笑,湊在她耳邊將聲音壓得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分貝,說道,“夏琂是殺手,墨焱是她的暗殺對象,就是這樣,殺手和目標的關係。”
艱難的咽下嘴巴裏的麵包,安陌眼角狠狠一抽,“不是吧,你們的愛好真特別。”
“錯,是焱的愛好特別。”習夜絕糾正安陌的評語。
早餐很快就吃完了,安陌坐在一邊看劇本,而幾個男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聊天,傅司颺將目光從安陌身上收回來,“我說絕,你難道沒想過要安陌退出娛樂圈嗎?”
這樣大刺刺的暴露在公眾視線下,也不怕提早死亡啊!
習夜絕溫柔得能滴出水的目光注視著安陌的一舉一動,聽見傅司颺的話才緩過神來,思考的片刻,說道,“這不是我不想,但是安陌不是那種需要依附別人而活的人,我不能限製她的愛好,當然,我知道我要是阻止,她一定會退出,單思我不想那麼做,我不想她不開心,她喜歡演戲,我不會阻止,因為我會為她護航。”
“你的下限呢?”傅司颺恨鐵不成鋼的咬牙切齒。
“我有那種東西?”絕爺一臉我很無辜。
蘇冷說,“絕,你就不能不這麼寵你的女人?”
習夜絕認真的想了想,妖孽的容顏劃過一抹邪笑,看著不遠處的墨焱,低低喊了一聲,“焱,冷說叫你別那麼寵你的女人。”
一記刀眼飛過來,蘇冷攤了攤手,“我可什麼也沒說,不過焱,你也適合而止,少在這裏少兒不宜。”
墨焱犀利的紫眸一閃,轉過頭沒吭聲。
安陌電話卻響了起來,片刻便衝向樓上,絕爺目光一路尾隨,十分鍾左右,安陌換了套衣服出來,簡單的鉛筆褲包裹著筆直的雙腿,上身一件風衣,裏麵是針織V領針織衫,齊腰的長發被豎起,戴著帽子,隻露出那張小臉。
看著幾人的目光,安陌心裏疑惑,走到絕爺麵前乖乖交代,“絕爺,柳姿找我出去喝茶,我能出去嗎?”
習夜絕點頭,安陌轉身要走,被叫住,“等等。”
安陌轉身,習夜絕接著說,“有錢嗎?”
安陌後知後覺的往自己包裏摸了摸,尷尬的笑了笑,“我沒有柳姿能有啊。”
絕爺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從包裏摸出一張黑卡遞給安陌,一笑,“玩開心點,心情不好,刷下整棟大樓都行。”
傅司颺和蘇冷投來兩記鄙視,靠,還真是寵得無法無天無下限了。
安陌接過,臉上一紅,被他們盯得不好意思,拔腿跑出去,莫晨理所當然的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