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煥正發愁怎麼讓這個晚會中斷,沒想到老虎臨時取消,說是準備不充分,為了讓大家玩得開心,在緩幾個月,安陌要去法國參加冒險世界的殺青,問了一下傑西卡的意見,傑西卡說去不去都成,你得問問絕爺。
安陌凝眉,最近絕爺怪怪的,從威尼斯回來以後,整個人怪怪的,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對她也有點需索無度,非常野蠻,不是討厭他的觸碰,而是不知道怎麼麵對。
他完全失去了一開始的耐性,對她依然很好,隻是那種好,讓她毛骨悚然。
這樣的感覺來得很清晰,她不敢給傑西卡說。
隻得一個人悶在心裏。
她們的臥室在二樓,安陌泡了一杯咖啡去二樓,書房門被打開,裏麵濃厚的煙味傳出來,安陌蹙眉,將咖啡放在桌上,走到站在窗邊的習夜絕身後,伸手一把將他的煙奪下。
“當初我抽煙,你說你不喜歡,現在你抽煙,我也不喜歡。”
習夜絕一愣,倒是沒拒絕,而是伸手將她攬過來坐在自己身邊,將下巴擱在她的頭頂,“安陌,你對我的底線,在哪裏?”
他的問題讓安陌一愣,安陌不可思議睨著他,隨即緩緩到,“你希望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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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爺,你回來之後就怪怪的你知道嗎?而且好像不是以前的你。”
抱著她的手臂一緊,他低低笑出聲,“那是誰?”
“習夜絕自然是習夜絕,隻是感覺不一樣的,一樣的喜歡我,一樣的縱我,可是這裏。”安陌的手,覆上他的心髒,“越來越黑暗,越來越複雜,你在想什麼,或者煩什麼,你就不能跟我說?我們是夫妻,可是我覺得我是一個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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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可能對你 了解太少,你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你不輕易打開心門讓別人進去,也不會主動讓別人去了解,絕爺,你真的很奇怪,可是我卻不知道怎麼安慰你。”
“跟我在一起,很累嗎?”習夜絕眺望樓下的草木,聲音平靜,隻是手上的力道漸漸變大,安陌歎息,伸手攬過他的腰,“絕爺,我要去法國參加電影殺青,不如我們兩人冷靜一下,最近的你真的很奇怪。”
“不準去!”
這是第一次,習夜絕想也不想,根本不顧及她的感受出言拒絕,安陌一驚,隨即冷靜的看著他,看著他緊蹙的眉梢和皺成一團的俊臉,問道,“理由。”
“就是不準去。”
“習夜絕,你在無理取鬧。”
這幾天陰陽怪氣的習夜絕,她也受不了,聲音沒控製的有點大,習夜絕隻是茫然的看著她,沒有妥協的意思,而是冷笑,“安陌,別逼我。”
“絕爺,是你別逼我,你知不知道會來後的你很奇怪。”
像一隻隨時炸毛的野獸。
上一次,因為蘇煥勸她別去參加遊艇會,當場將蘇煥揍了個半死的人是習夜絕,以前的習夜絕,不會這樣,現在的習夜絕全身是刺,見到人就紮。
連她也紮。
她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這麼偏激,這樣的感覺,不是習夜絕,習夜絕不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