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我迷-奸你?”安焰反問,隨即冷笑,“我對你沒有一點興趣,你要是不誘惑我,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發生,這不正和你意嗎?三年前還是未成年的你就想過用這樣的方法引誘我,還是在趁我喝醉的時候,在你十八歲這年終於計劃成功了,要不要寫一份感想或是成就?你想怎麼樣?說要我娶你,還是做你情人?”
“安焰!”默默氣得臉色發紅,身子顫抖,嘴唇哆嗦,甚至也忘記了小舅舅這回事,兩隻蓄滿淚水的眼睛,有些紅腫,就這麼委屈的盯著安焰。
安焰被她看得一陣煩悶,脫口而出的話更是不留餘地,“哭什麼哭,想要我娶你或者想要其他的東西,盡管開口,娶你不過一張紙的事情,其他事情更好說,如果你能接受,我倒是希望你別讓我娶你,因為我不想!”
因為我不想五個字,將支撐著默默的所有力量全部抽空,默默大眼掛著淚水,糾結的一張小臉苦苦掙紮著,半響,她微微抬起腦袋,一邊哭,一邊吼,“本來就是你迷奸我,我好心好意的扶你上來休息,你卻就將我壓在床上欺負,難道我一個女孩子還能一把將你推開不成?你說你不想,你說不想你身體就不想嗎?說得這麼冠冕堂皇,我還沒讓你負責呢你就比我還著急澄清推卸責任,如果不是你對我用強的,你看看!”默默一把扯開被單,發育良好的白嫩身子上大大小小的吻痕淤痕和掐痕,看上去在白皙的肌膚上那麼觸目驚心,瞳孔微微收緊,隻聽見默默繼續說,“如果不是你,我身上的這些難道是被狗啃了嗎?”
安焰隻覺腦子裏麵嗡嗡作響,太陽穴兩邊青筋突突的跳,細細回想起昨晚的事情,隱約間隻感覺到這個丫頭在他身下沒完沒了的哭泣,他以為是幻覺,不管不顧的欺負她,這麼一想,臉色變了又變。
默默知道他多多少少一定想起了一些什麼,忙說,“你放心,我不會要求你負責,你也不必字字句句為了嘲諷我而開口,我還不是那種跟你上了床就要你負責一輩子的人,我沒那麼恬不知恥。”
“我現在不想跟你吵,你換好衣服下來在談。”安焰看也不看她一眼,轉開身子就要從新走出去,默默怒火交織。
顧不渾身光、裸,兩步衝上去捏著拳頭就往安焰身上砸,每一下都那麼用力,邊砸邊哭,邊哭邊罵,“安焰,你怎麼這麼混蛋,我喜歡你我有什麼錯,你為什麼要這麼侮辱我,你不喜歡我我沒有強迫你喜歡我,每次看著我就冷嘲熱諷,我是礙著你哪隻眼睛你這麼不舒服我好過,你是什麼小舅舅,小舅舅會對侄女這種態度嗎?你去死去死!”
她就像一隻炸毛受傷嘶吼著的小獸,因為無法宣泄怒火,所以特別委屈,安焰被她打了幾下後轉身捏著她的手腕,整張臉都黑了,暴吼,“安思默,你在發什麼瘋?”一吼完,他整個人愣怔在原地。
默默一張臉哭的梨花帶雨,嘴唇被自己咬破,鮮紅的血慢慢滲出,染得嘴角一片血紅,看上去很嚇人,頭發亂七八糟的貼在臉上,粗重的喘息,雙眼,滿滿的委屈和難堪,控訴著他的殘忍,安焰倏然很想落荒而逃,終是深深歎了一口氣,聲音也軟了下來,任命的拾起地上的被單將默默裹個結實,將她推坐在床上,找來自己的睡袍遞上去,“穿上這個去你房間換衣服,好好說話。”
她沒動,兩隻眼睛瞅著他,也沒鬆開,安焰揉了揉眉角,彎下身子蹲在她麵前,“安思默,你這是什麼意思?”他無奈的忍著怒火,擰著眉梢問她,默默盯著這張臉看了半響,接過他遞過來的睡袍穿在身上,一言不發的從他房間走出去。
背影看上去很孤獨,帶著點滴悲涼,安焰一震,調開自己的視線,床單上,鮮紅的那些個印子,刺激著他的瞳孔,幹脆自己拆了床單,換上新的,把染上血的床單全部扔進了垃圾桶,半躺在床上,他長長呼出一口氣。
今早上醒來,看著睡在自己臂彎的默默,著實嚇了一跳,腦子自動反應的就是她勾引他、誘惑她,可是想得更多的是自己怎麼就被誘惑了,而且一點映像也沒有,昨晚喝了不少,確實想不起來,下樓問管家,管家說確實是他去接他回來的,可是回到家以後,默默就扶他回來休息。
他就更加篤定,默默一定是趁機引誘他,而去忘記了自己身子的反映,剛才她那麼傷心的罵他,甚至不叫他舅舅,這讓他開始反省,是不是真是自己做錯了,那麼認真的回憶一下,依稀記得,她在自己身下哭得厲害,但是自己卻沒辦法收手的折騰她,而且不止一次,有些煩躁的起身,安焰盯著自己的房門,想著自己就算不出去,一會兒也會自己自動打開的,攤開了身子,又倒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