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我的前世(1 / 2)

那幻戒在我手上像是生了根,任我怎麼折騰它就是拔不下來,我心中驚慌,怕那夢境成了真。如果我真是身負血海深仇,難道這次回來是為了報仇?

“小姐,你別想了,那隻是個夢。”喜鵲在邊上安慰我

“如果是夢,這幻戒又作何解釋?”我並不是在問她,我隻是自言自語,說給自己聽罷了。“幻戒呀幻戒,如果我真有什麼血海深仇,就讓我清楚知道吧!這樣我也好想法報仇不是?”我對著戒指喃喃道。幻戒似乎有靈性,聽我這麼說,竟然通體發亮,瞬間發出攝人的光束,我來不及閃避,隻覺得眼睛刺痛,又聞到那迷離奇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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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隱隱心悲切,繁華漸逐夢斷魂。

她的出生,帶有傳奇色彩,據說她出生時,產房裏整夜黃光通亮,卜者占卜說:“這是大吉之兆,這個小女孩前途不可限量。”這個小女孩就是卞解憂,長大後的她也確實不負眾望,生得是如花似玉,傾城傾國的容貌。

他十四歲入繼大統,才慧夙成,好問尚辭,蓋亦文帝之風流也。遣使分適四方,觀風俗,勞士民,察冤枉失職者,欲有作為也。然而當時政歸司馬氏,他有如龍困深淵,鷹折雙翅,居深宮數年而不能君臨天下,心中急如火焚,卻又無可奈何。

相遇時我們總以為那一瞬間的絕美便是永恒,可惜,我們誰也料不到結局。

桂花飄香的秋季,他心中憂憤乃去寺中暫住幾日,她帶著誠心入寺拜佛,他們在桂花樹下初見。她是他夢寐以求的女子,他是俊兒不凡的少年天子,一見傾心。

再遇,他是她的夫君,她是他的皇後,再見傾情。似乎再也沒有比這更讓人歡喜的事情了,他以為上天終於憐他,賜給了他幸福。

他就是曹髦,是魏國的第四代皇帝,曹丕的孫子,東海定王曹霖的兒子。曹芳被廢,曹髦被立為魏國皇帝。

他並沒有因為娶了如花美眷而荒廢了政務,反而更加的小心翼翼,他深知自己登基於日薄之際,行事於危難之間,麵對急欲纂權的司馬家族,他深感這隻是宮廷政治較量的開始。

為了挽回頹勢,重振曹氏聲威,他頗有心計地展開了一些拉攏人心的工作。即位不久,“遣侍中持節分適四方,觀風俗,勞士民,察冤枉失職者。”同時,他自己率先垂範,“減乘輿服禦、後宮用度,及罷尚方禦府百工技巧靡麗無益之物。”

他不僅會說話辦事,而且個人能力非常出眾。古代考察一個人的能力的重要方法是看他對儒家作品的理解程度和在書畫方麵的造詣。雖然年紀輕輕,卻能在太學裏與年長的儒者們談論《易經》、《尚書》及《禮記》,而且還能談出新意來。

可惜他錯了,不論他多麼小心謹慎,那些人總是會找到理由來打擊他。因為他過於聰明,也因為她生的美若天仙。

司馬昭的兒子司馬炎偶爾見到了卞解憂,驚為天人,時常找借口入宮看望她,她心中害怕卻又不敢讓他擔心,隻得小心應付司馬炎。他知道後大為震驚,再也忍不住心中怨氣。

一場血戰,在曹髦的內心醞釀著。到了公元260年,曹髦20歲那年,暴風雨終於來了。

曹髦寫了首詩《潛龍》,把自己比作受困的龍,說這條龍正受泥鰍、黃鱔的欺負。

司馬昭正準備出兵伐蜀,心腹賈充跑過來勸他:您別伐蜀了,皇帝已經懷疑您了,他寫了一首詩,把您比作泥鰍、黃鱔,您要是離朝,他肯定會拆您的後台。司馬昭聞之大怒,立馬佩劍上殿。

曹髦知道來者不善,不卑不亢地起身迎之。群臣見司馬昭麵帶慍色,趕緊拍馬屁:“大將軍功德顯赫,應該加封為晉公。”曹髦緊閉嘴唇,沒有吭聲。司馬昭厲聲說:“我們司馬家有大功於魏,加封我為晉公,難道你有意見不成?”曹髦麵無表情,從鼻子裏哼出一句話來:“大將軍開口,誰敢不從?”司馬昭討個沒趣,氣呼呼地質問曹髦:“你把俺司馬氏比作泥鰍、黃鱔,是何道理?”曹髦怒視司馬昭,那意思明擺著:這還用問嗎?司馬昭不便發作,冷笑著退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