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有一個人,我看著這三隻念獸,神經繃緊。我,不可以敗!沒有敗的權利!我注意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不過卻看不穿他們下一步會做什麼。我穩下心來,慢慢地閉上了眼,身上的印痕卻越發活躍,周圍三人好像忌憚著些什麼沒有上前。我卻疼痛難熬,第一次為了某種原因使用印痕都是疼痛的,我明白,不過為了不讓敵人看出任何破綻,我死咬著牙不肯鬆開。就在冷汗滴落的那一瞬間,他們動了,向我這裏飛速地衝撞了過來。我的大腦裏直衝出了一個字“殺”。我明白自己此次的愚蠢,離開那個讓人提心吊膽處處小心的日族後,我還真是太過散漫了。早該知道該下手時決不能手軟,不能因為敵人外觀的楚楚可憐就錯失良機。這不是我又被反咬一口。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死在這樣的失誤下。我仰天長嘯。背後的印痕也逐漸顯得清晰,漸漸地竟然出現在了我的手臂上,日痕成為了一把靈氣十足的寶劍,而月痕則成為了藤條狀的劍鞘。對於他們從三個方向的襲來,我並沒有失去理智,隻是將月痕狠狠地插入了地表。
劍鞘乃是鎮守劍之魂氣的結界,作為守護者我堅信這刀鞘能夠給我帶來一線生機,能夠給我帶來一個機遇。我用眼睛慢慢分析了他們的動作一步步地解剖,我也終於抓住了三人的弱點,腹下三寸的一點紅印、頭頂的一點紅以及右腳腳掌心內的一粒紅痣。一擊必中麼?我嘴角揚起了笑容,輕飄飄地舞起了劍舞,隻不過不同於平時人麼所見的剛毅的劍舞,而是柔軟的舞步。隻有身體舒展到最大的空間才能在瞬間解決三人。當月痕阻擋住他們的那一刹那,我用無情的劍刃劃破了他們的身體。看著他們不可置信地等大了雙眼,我隻是衝他們淡然一笑。從某些方麵他們也算是給我敲響了警鍾,為人不可驕傲,驕者必敗。
我知道他們還沒有死,我剛才刺破的並不是他們的死穴,而是他們的弱點。看著爬著不動的三人,我蹲下了身:“過自由自在的日子豈不更好?”“對不起,我們也不想這樣。”看著第三個念獸留下的懺悔的眼淚以及另外兩者悲痛的表情。我沒有猶豫一劍刺破了他們的死穴:“我原諒你們”看著他們死前那解脫的笑容我的心也有些沉重。
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膽敢這樣欺壓著這些本無辜的人們,但是我知道將來的一天我們總會相遇,到時候我會問你將所有的仇全部討回來的!我許下了我的誓言。望著那些可憐的怪獸們,我忍不住流下了熱淚,我沒有回頭,衝著他們四個說道:“速戰速決”之後便衝進了這些生靈群中。就算他們再可憐,也隻是我的敵人,我不可以手下留情,我一遍又一遍地告誡自己。下手也是一擊如死穴,隻是不想讓他們死得太痛苦,嘴裏也不時塞下多種補充內力體力魔力等藥物。
等死了大半之時,哥哥的術法也終於啟動了。召喚死物乃是咒術中的一種,隻不過其中需要很多珍貴的道具要不是這次為了節省力氣應付下一場,我一定是舍不得用的。看著場上的死物們互相殘殺著,麻木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是握緊了手上的拳頭。
同族的自相殘殺往往是最殘酷的,場上複活的無疑都是他們過去的朋友、兄弟、家人、戰友,現在卻兵刃相見,事實往往就是這般殘酷,我冷眼看著這些悲痛的怪物們,我沒有說話,致使履行我作為一個統帥的義務,站在城牆上觀看著一切的發生。當初決定這個計劃的人是我,所以我沒有權力去憐憫他們,這樣隻是惺惺作態,讓人作嘔罷了。
在所有的怪物完全被殺盡已經過了大半天了,我們幾人也因為殺害這些守護城戰的怪物以及係統獎勵的那幾級迅速地上升了十幾級,再次恢複到了排行榜內。係統通告:恭喜“星辰”守城成功,將於翌日展開第二次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