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虛偽,我始終坐在星祥獸上閉著眼睛,懶得理他們。“雪雪小主人,到了”幸運那種甜甜如若糯米般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聽覺享受啊。我睜開雙眼,無意識中點了點頭。“呦!這位就是雪城主吧”這個聲音帶著強烈的諷刺,特意加重了“城主”二字,最主要的是,我是那種對於聲音相當敏感的人,聽過一次就能記住,而這個聲音,我非常熟悉。我嘴角帶笑,“鳳櫻小姐說笑了,此處哪有什麼雪城主?”我不由感歎,這女人的個性到了現在還沒有改,龍翔之主,看來也不是什麼狠角色。“鳳櫻,不得無理”一個男人放著馬後炮假裝斥責,切,想讓我難堪就直說好了。這時,我的大腦裏又閃過了新的畫麵,一個溫文爾雅的男人站在前方,手中持著扇子,可就是這樣的男人,眼中盡是對於權利的窺見,熊熊的烈火。
“鳳櫻小姐本是無心,本宮也不會多計較,隻是不希望看到同一個重複同樣的錯”我嚴肅地說著,同時給他們一個假象:我還想著那個所謂的“城主”之位。後半句則是開玩笑“龍翔先生懷擁嬌柔美眷,自是多福。”
寒暄了幾句,也就進入了龍翔內部,在這一路上,我為那個同時月族族人的男人而不值,他拋棄了一切,放棄了本該效忠的月族大祭司,背叛了族人,跟隨了那個女人,得到的隻是她的背叛罷了。也許連背叛也說不上,也許從一開始她就隻有利用他的目的。沒有錯,那個叫“鳳櫻”的女人就是南宮純,而龍翔的主人,南宮純現在的男人卻不是Sed。
也許Sed很久就知道南宮純根本不喜歡他,一切隻是表象,但是還是一心放在她的身上。很久以前的種種都能體現南宮純的不單純,譬如她特意接近Smith,特意打扮得花枝招展,想要吸引Smith的目光。我不知道是什麼力量能讓高傲的他忍耐這一切的一切,重新找一個更好的女孩不是更好麼?
而南宮純,她是活該,她現在也許還不知道吧,那個叫做龍翔的男人現在的確在任她胡鬧,但是在此之下,他還是牢牢地控製著一些本根的東西,可以說他們是在互相利用。可是他對她連一絲愛意也沒有,可是她卻不知不覺地陷了下去。叫做龍翔的男人絕對不是軟柿子,而且可以了解到這個男人極致的風流本性,他本“象”就是命犯桃花,他現在恐怕隻是在等待時機吧,南宮純隻是一顆棋子。她之後的結果,我不用猜都能知道。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們已經到達了他們基地,我的大腦裏閃現了新的畫麵,這是我才明白,我的靈力會迫使我永遠也看不見任何東西,但是,卻可以讓我的腦神經接受外麵的情況,從而用心“看”見。他們的城池很壯觀,卻遠遠沒有我們“星辰”的堅固,設計上也有著巨大的漏洞。我給他們的批語是“華而不實”,我歎道,這次的城看來並不好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