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鍾後。
當地警署派來了警察封鎖了這棟平房。
其中一名警察手中拿著一本本子和一把筆,正對著大嬸錄取口供到:“請問,您和這名死者有什麼關係嗎?”
警察那開門見山的問題讓大嬸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但又在他那嚴肅的表情下,大嬸一時間語無倫次,亂了手腳,下意識地將手舉過頭,很是無辜地對該警察說到:“我……我見都沒見過她。可別懷疑我!”
可在大嬸回答完警察的問題後,又像是發現了什麼,將視線移動向了警察身後的邵綰兮等人,接著伸出手指著他們的同時,又用著警惕的眼神看著他們,而後對那名警察說到:“警察同誌,他們四個人很可疑的!來到這裏後,一直在交頭接耳地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大嬸突然對那名警察提供的情報,讓邵綰兮等人大吃一驚。萬萬沒想到這大嬸不僅坑親爹,坑戰友,連初次見麵的他們都坑啊?
而就當貝安想要辯解的時候,卻又再次被邵思思拉了回來。
古語有雲:身正不怕影子斜。
可不可疑,一查便知。
“是嗎?”警察同誌在聽到大嬸的證詞後,便收起了本子,再次看向了邵綰兮等人,微微歪著頭,上下打量著他們。
緊接著,警察同誌便邁開了腳步,走到了他們四人的麵前,依然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樣子,再次翻開了手中的本子,一臉嚴肅地對他們說到:“請配合下我們的工作好嗎?”
但此時,還沒等他們開口為自己辯解什麼的時候。又有一名警員來到了他們麵前,接著是在那拿著本子的警察耳邊,小聲地說了些什麼後。
那警察又用著詫異地眼神看著他們?
而此時,邵綰兮和裴雨澈已經沒了興趣,也不顧那警察,兩個人的眼神一直停留在那個女性死者身上,接著又是看向了現場的四周,心中似乎都察覺了什麼線索。
邵思思打了個哈欠,現在是正午,不免有了困意,沒精打采的她,早已經是無念無想。
僅剩下貝安一人,乖順地對上了這名警察的視線,顯得異常的配合。
接著,在聽完了警員所說的話後,錄取口供的警察才對貝安露出了一絲友好的笑容,接著是放柔了態度,對著貝安問到:“哦,你就是在我們來到現場之前,幫忙攔住路人,保護現場的人是嗎?”
貝安一愣,接著是點了點頭。許是身為特工的他,一直以來都在審問著別人,此時被同行給審問著,這種感覺,一時間竟然覺得有點新鮮?
但這名警察仍舊是沒發現什麼,隻是認為貝安僅是個普通的三好青年,樂於助人罷了,並沒有太放在身上。
接著,他又將視線移動向了不在狀態內的邵綰兮、裴雨澈和邵思思的身上,伸手在他們的眼前晃了晃,示意著他們回神後,仍舊是擺出嚴肅的樣子對他們問到:“那你們三位呢?”
他們?
這是在審問他們嗎?
邵綰兮淡漠地看了這名警察一眼後,又回過頭與裴雨澈對視了一眼,先讓兩人的想法都是一樣,並沒有打算理會這名警察。
唯獨還在發困的邵思思,在被喚回神的時候,眨巴著眼很是茫然地看著這名警察,良久才開口輕聲問到:“你是實習生吧?”
實習生?
她在說什麼?
邵思思的話,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吃驚。在她身邊的貝安也趕忙拉住了邵思思的手,製止著她到:“思思……”
可貝安的製止,並沒有被邵思思當回事,反而是更加疑惑地打量著他們麵前的這名錄取口供的警察。
要知道,邵思思從來不會對與她任務無關的人,多看上一眼,除非這個人長得還算養眼。但麵前這名警察,酷、帥、型、美,都扯不上,隻是他清秀的五官,幹淨清爽,反而讓邵思思一掃困意,更是明目張膽地看著這位警察。
此時的邵思思,麵容帶笑。而她這般表情,隻要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是又發病了。
花癡病。
邵思思就是有這麼一個技能,總能夠發現和她胃口的極品帥哥,並且人家不玷汙,就愛那麼光明正大地盯著看。
而後不顧貝安的阻攔,眨巴著眼,仔細地端詳著該警察的長相,接著用著很是不可思議的語氣問到:“現在警察也有這麼年輕的嗎?”
年輕?
雖說邵思思現在的樣子,在邵綰兮的眼裏看來著實丟人。但,也正因為邵思思對男性的洞察力,比她更加敏銳。以至於連她都沒有發現!站在他們麵前的這名警察,看起來年齡似乎與他們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