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麵對,身邊沒人陪,眼淚滴進了葡萄酒,隨著酒飲進了肚子裏,充滿甜的苦味。
“請白公子隨屬下回中原。”
“好!我回去。”
他是一個男人,不應該天天如此的墮落,像個女人一樣的哭,然後澆愁,他是一個男人,所以他的生活還要繼續下去。
“請公子選擇乘轎回中原,還是乘馬。”九十度的鞠躬。
清濁疑惑的看著,為什麼他們要那麼聽他的話?
“明王有令,所以我們要像對待明王一樣的,對待您。”
原來……如此啊,清濁苦澀的微笑。
“乘馬吧。”
因為,不想回憶,不想回憶這幾天在轎中的日子,還有,他的味道,那轎子裏彌漫著他的味道,他不想聞,因為……因為心會痛!
會痛嗎?恩!會痛的。
“駕!駕!”清濁驅趕著馬,然而這馬及其的頑劣,說是明王的專用坐騎,滿身雪白,名喚小白,明王很是喜歡,然而可能是馬通靈性,它知道現在騎它的並不是明王而是另一個人,所以它在反抗,馬是認主的,它知道現在不是它的主人。
它不停地甩頭,試圖想把清濁摔下來,當初明王征服它怕是下了一番功夫吧。
“撲通。”清濁被小白摔在了地上,很痛!
“來人,把小白拉下去殺了。”
此時一群人靠近,“等下。”
“為什麼要殺它?”
“因為小白冒犯了您。”
“小白是對明王忠誠,所以才……”
“屬下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是!”
清濁輕輕撫摸著小白,小白!小白!清濁笑了笑,他知道為什麼它會叫小白,因為自己,嗬嗬!白清濁的白嘛!明王!別以為他不知道。
柔軟的鬃毛,深深地眸子,他竟看出它竟有些與自己相似,清濁再次上馬,它不再反抗,隨從了,可能知道它的主人死了,所以……所以順從了。
小白跑起來很快,很快就將後麵的大部隊甩下。
“小白,你也想很快回中原嗎?”
小白發出馬匹特有的聲音,清濁笑了笑,他真的很通靈性。
將來!會何去何從?
一個問題衝到清濁腦中,是啊!將來會何去何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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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清濁縱身一躍,從小白身上飛起,一把飛刀從小白上方飛過,如果,清濁沒有飛起,那麼現在他就是傷者。
“為何躲躲藏藏,何不出來較量。”
此話一出,從林中飛躍而出數十名黑衣男子。
“你們是何人?有何目的?”
“我們奉命殺你。”一黑衣人說道!
說完,便交起手來,數十名黑衣人都是一頂一的高手,隻是那明王的的內力與清濁的身體也相溶的十有八九了,哪怕是再來他們的三倍,他也是招架得住的。
漫天飛舞的斷手斷腳,在這雪域裏煞是好看,就像下了場雪!紅色的雪。
劍已出鞘,必要見血,劍已染血,必要殺人,清濁的武功毒邪得很,當然這也是拜明王所賜。
很快,地上便現出了許多殘缺的屍體。
清濁從一個剛成為劍下亡魂人的身上搜索著什麼。
果然!他有發現!
清濁將它拿了出來,是塊牌子。
錦衣衛!
居然是錦衣衛!難道是皇帝!是皇帝派他們來的?派他們來殺他?
可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