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絲十九(1 / 1)

許多東西隻有分開或失去之後才能明白它的真意,才能清楚真實,許多人都再顧慮自己在他的懷裏可是在不在他的心裏,這種事不是問無數次愛不愛我的能解決得,心中的顧慮是無法能用那一聲圖有虛表的愛填補的,愛情不是無時無刻都能在一起就能無限保鮮,不要讓時間某殺了你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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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蹄飛快揚起塵沙,所有的一切都與這飛奔的馬車一樣,逝得太快,過去的種種,或快樂或幸福,在此刻都是致命的傷,重傷著勉力保持微笑的清濁。

如果想忘記,那麼隻有忘情水吧,但是這麼個東西有嗎?真是搞笑!愛恨糾纏的大半輩子,難道就要靠那一碗水去遺忘,為情所困,原諒他!無法做的灑脫。

“白清濁,我想告訴你,你的愛其實還沒來。”

“小孩子懂什麼。”

或許!他是說對啦,就在所有的愛像烈火般蔓延到全身時候,自己卻被中傷了,原因是,平日最懂愛是什麼的人到了那個時刻,卻絲毫不懂愛。

回頭看,風輕雲淡,留戀往返於每個人的溫柔,其實他們都不曾走遠,隻是渺小的自己還是無法抓住他們,即使有那麼強大的力量,不會運用也無濟於事。

清濁看著手,緊緊的握著拳。

“你很厲害嗎?”

清濁點點頭。

“那你試試打中我。”

“我們沒有仇為什麼打你?”

“你試試。”

金黃色的氣體圍繞著掌心,迅速的打向秋白。

秋白微笑著化解了清濁的招數,清濁難以相信的看著秋白。

“你會武功?”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根部不夠強大。”

“是的。”清濁淡淡的說。

“不!我是說,你的力量很強大,但是你根本不相信它,它就像一個多餘的東西,雖然在你身體裏但是根本沒有與你融會貫通,在你的心裏,他隻是一個物件,所以你不夠強大,所以你保護不了你想保護的人,所以你失去了你珍愛的一切。”

“不要說了。”

“你要記住,它不僅僅是你的力量,更是另一個你。”秋白握著清濁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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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懂得很多。”

“是嗎?”秋白笑了笑。

“是一個人教我的。”

“誰?”

“這個人你認識。”

“哦?”

“他叫白勳。”秋白的眼睛變的溫柔

“白勳?白勳?我好想並不認識他。”

“哦!那就算啦。”秋白失望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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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那好像是錦州。”

“是啊!到了。”

秋白先行下車,然後止步不前。

“哥哥。”

一個與秋白極度相似的男人背對著他站著。

“你還知道回來。”

“哥哥。”

“跪下。”

“哥哥。”

“我叫你跪下,哥哥跟你說了多少遍了,白勳已經死了,你不聽非要等他,好!哥哥讓你等,你都等了一百多年了,現在更是為了那個虛無的人離開了錦州……。”

“哥哥,別說了。”秋白急忙喊住秋肅。

馬車上的清濁收拾著行李並未聽到,他緩慢的下馬車。

秋肅轉過身,睜大了眼睛看著清濁“白……白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