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東西隻有分開或失去之後才能明白它的真意,才能清楚真實,許多人都再顧慮自己在他的懷裏可是在不在他的心裏,這種事不是問無數次愛不愛我的能解決得,心中的顧慮是無法能用那一聲圖有虛表的愛填補的,愛情不是無時無刻都能在一起就能無限保鮮,不要讓時間某殺了你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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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蹄飛快揚起塵沙,所有的一切都與這飛奔的馬車一樣,逝得太快,過去的種種,或快樂或幸福,在此刻都是致命的傷,重傷著勉力保持微笑的清濁。
如果想忘記,那麼隻有忘情水吧,但是這麼個東西有嗎?真是搞笑!愛恨糾纏的大半輩子,難道就要靠那一碗水去遺忘,為情所困,原諒他!無法做的灑脫。
“白清濁,我想告訴你,你的愛其實還沒來。”
“小孩子懂什麼。”
或許!他是說對啦,就在所有的愛像烈火般蔓延到全身時候,自己卻被中傷了,原因是,平日最懂愛是什麼的人到了那個時刻,卻絲毫不懂愛。
回頭看,風輕雲淡,留戀往返於每個人的溫柔,其實他們都不曾走遠,隻是渺小的自己還是無法抓住他們,即使有那麼強大的力量,不會運用也無濟於事。
清濁看著手,緊緊的握著拳。
“你很厲害嗎?”
清濁點點頭。
“那你試試打中我。”
“我們沒有仇為什麼打你?”
“你試試。”
金黃色的氣體圍繞著掌心,迅速的打向秋白。
秋白微笑著化解了清濁的招數,清濁難以相信的看著秋白。
“你會武功?”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根部不夠強大。”
“是的。”清濁淡淡的說。
“不!我是說,你的力量很強大,但是你根本不相信它,它就像一個多餘的東西,雖然在你身體裏但是根本沒有與你融會貫通,在你的心裏,他隻是一個物件,所以你不夠強大,所以你保護不了你想保護的人,所以你失去了你珍愛的一切。”
“不要說了。”
“你要記住,它不僅僅是你的力量,更是另一個你。”秋白握著清濁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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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懂得很多。”
“是嗎?”秋白笑了笑。
“是一個人教我的。”
“誰?”
“這個人你認識。”
“哦?”
“他叫白勳。”秋白的眼睛變的溫柔
“白勳?白勳?我好想並不認識他。”
“哦!那就算啦。”秋白失望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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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那好像是錦州。”
“是啊!到了。”
秋白先行下車,然後止步不前。
“哥哥。”
一個與秋白極度相似的男人背對著他站著。
“你還知道回來。”
“哥哥。”
“跪下。”
“哥哥。”
“我叫你跪下,哥哥跟你說了多少遍了,白勳已經死了,你不聽非要等他,好!哥哥讓你等,你都等了一百多年了,現在更是為了那個虛無的人離開了錦州……。”
“哥哥,別說了。”秋白急忙喊住秋肅。
馬車上的清濁收拾著行李並未聽到,他緩慢的下馬車。
秋肅轉過身,睜大了眼睛看著清濁“白……白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