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我的這一番話也算是活躍了一下氣氛,也算是對得起他送給我的那兩瓶好酒了!但是我的這一番話也算是把他徹底的激怒了,他很生氣地盯著我說:“我說你這個人是不是不會說話,長這麼大?你的爸媽就沒教過你怎麼說話嗎?本來我覺得你還是個好人,現在我覺得你連個垃圾都不如!立刻把那兩瓶好酒還給我,已經打開的那一瓶好酒就不跟你要了,不過以後你要給我買一箱子這樣的酒,要不然我就讓你在這裏呆不下去!”
麵對曹鐵柱的威脅,我冷笑了一聲,看著他說:“你以為我會怕你嗎?就你的這兩下子,還想要嚇唬我。別說是一箱子酒了,一杯我都不會給你的,你這個人的臉皮出奇的厚,人家壓根看不上你,而且我這裏也不歡迎你,是你自己死乞白賴非要湊上來的,我收下你的兩瓶酒是看得起你,如果看不起你的話,你以為你還能坐在這裏說話嗎?”
“你找死!”趙鐵柱惱羞成怒地抓起另一瓶酒就要朝著我的腦門砸下來。
我直接一抬手,一個拳頭就砸在了他的臉上,他整個人一下子就趴倒在地,被我這一拳險些打昏了過去。我冷冷地看著他說:“怎麼樣?現在你還敢跟我張狂嗎?實話跟你說吧,你以後不要再糾纏白雪了,如果你以後再糾纏她的話,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永遠都無法走出醫院。”
說完了這些話,我對著他就是一頓暴揍,為了怕把他打死了,我很努力的克製著自己的力量,盡量的不把他打的太慘,同時也要給他一個狠狠的教訓。教訓完了他之後,我直接抓著他的衣服像是拎東西一般扔了出去,接著我又覺得他在院子裏礙事兒,而且就這麼不管他的話,恐怕他有可能真的會死在這裏。我隻不過是想要給他一個教訓,並不想要鬧出人命來,隨後想了一下,覺得還是把他扔進廠子裏麵比較好。廠子裏麵的人比較多,而且也有他的親戚,他們會照顧好他的。把他扔進了廠子裏麵之後,我就回來繼續喝酒,還真別說,他送過來的這兩瓶酒味道挺好的,整得我有些戀戀不舍,覺得有些不太過癮。
看來有機會我也應該整一箱這樣的酒,我這個愛喝酒的人,竟然找不到這麼好喝的酒,看來我還是距離愛喝酒這個境界差了一些。接著由於時間太晚了,我就和晨晨準備把她們送回去,這兩個女孩兒也喝了不少酒,走路有些飄飄的。晨晨扶著李鳳,我扶著白雪,我們四個人朝著裏麵的廠子走去。穿過了前麵的一個院子,即將到達裏麵的廠子大門口的時候,忽然看到路上躺著一個人,這個人就那樣靜靜地躺在那裏,好像已經沒有了呼吸,因為他的腹部都不在起伏。
大晚上的突然看到了有一個不會動彈的人躺在這裏,把白雪和李鳳兩個女孩嚇得夠嗆,兩個人立刻停了下來,再也不敢向前走了。就連好不容易喝進去的一點酒,也被嚇得清醒了很多,酒精揮發了很多。我示意讓她們不要害怕,然後我就朝著地上躺著的那個人走去,待走的近了一些,我才覺得這個人有些眼熟,這不是剛剛被我扔進廠子裏麵的曹鐵柱嗎?他怎麼會躺在這裏呢?我來到了他的邊上,見到他好像已經沒有了呼吸,整個身體一動也不動地躺在這裏,心裏就覺得非常奇怪。
我連忙蹲了下來,查看他到底有沒有呼吸,看看他有沒有心跳。我伸出了我的右手,朝著他的鼻子下麵探去,就感覺他已經沒有呼吸了,我在準備收回我的手的時候,不小心碰掉了他的鼻子,他的鼻子一下子就破開了一個口子。這把我嚇了一跳,心說他怎麼這麼脆弱,我隻不過是輕輕的碰了他一下,他的鼻子竟然就已經掉了下來。我覺得非常納悶,但還不至於害怕,我連忙很仔細的查看了起來,卻看到他的傷口裏麵並沒有鮮血流出來,但是鼻子上麵確確實實的多出來了一個大洞。
我仔細的查看了一下這個大洞,就看到裏麵黑漆漆的一片,竟然沒有肉和骨頭,就好像裏麵被掏空了一般,怪不得會沒有鮮血流出來。我覺得有些奇怪,心說難道這是一個假人?但是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好像就是一個真人,如果他是製作的話,不會這麼逼真的。接著我又碰了他一下,他現在非常的脆弱,結果又被我碰掉了一個大窟窿。裏麵仍然是什麼也沒有,他現在就好像是一個雞蛋殼,而裏麵的蛋清和蛋黃都不見了。我有些搞不清楚這是什麼狀況,查看了半天也沒弄明白。這時候,在一邊等待著的晨晨她們有些著急了起來,晨晨對我喊道:“怎麼樣?你看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了嗎?那個地上躺著的人到底是活人還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