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推開派出所的大門,三個穿著警服的喪屍就撲了過來,看著麵前這幾個醜陋的喪屍,經過昨天一天的殺戮楊銳和侯剛已經不會對它們產生任何的恐懼了。
楊銳隻是隨意的開了兩槍,兩個喪屍的頭就被打爆了,侯剛卻連開五槍,才把另一個喪屍的頭打爆。
這個派出所可不像上一個,喪屍都被吸引了出去,派出所裏的喪屍聽到槍聲,紛紛從個個角落和房間衝了出來,侯剛知道自己的槍法比較爛,也就沒有開槍,隻是打算等喪屍靠近在開槍。
看到侯剛沒有開槍,楊銳也猜到他的想法,站在門前槍聲有節奏的響起,兩人看到麵前一個個喪屍的頭部被打爆,腦漿橫流的樣子,已經完全麻木沒有任何的感覺了。
輕鬆清光所有的喪屍,這回很容易的找到槍械室,槍械室的大門是敞開的,兩人進入屋內,楊銳迅速朝著槍櫃走去,眼角的餘光好像看到門後有個人影。
楊銳刷的一下轉過身來,手中的槍也瞬間指向那個人影,那個人影依舊沒有任何動作,定睛一瞧,好像是個死人。
侯剛端著槍瞄準門後的人,楊銳走到近前快速伸腳把門踢開,然後端著槍立刻向後退了一步。
門後的是一個男人,40多歲,圓臉,眼眶裏插進了一把尖刀並且透過頭骨牢牢的紮進牆裏,嘴角流有黑血,穿著一身警服,肩膀上扛著一杠三星,看來這個一級警司不知被什麼人釘在這裏了,不過就憑這份手勁和準頭可以看出殺人的一定是個高手。
既然是個死了的就沒有危險了,楊銳剛剛把手搭在槍櫃的把手上,一把手槍突然頂在了楊銳的頭上。
“不許動,你們是誰?”一個低沉的男聲說道:
突如其來就有把槍頂在腦袋上,可把楊銳嚇了一大跳,因為他那超人的聽力之前沒有發現這個屋裏還有人,楊銳可不想被誤殺,為了安對方的心立刻把另一隻手從槍把上放開,侯剛則立刻把槍對準這個突然站出來的男人。
“我們隻是來找武器的普通人,你是誰?”楊銳說著,舉起雙手慢慢的轉過頭去。
視線中的男人身高大概在一米八七左右,穿著一身警服,身體看起來非常的強壯,國字臉,濃眉大眼,厚厚的嘴唇,眼神充滿了警惕,端著槍的手臂異常的穩定。
“我是這個所的警員,你們的槍是怎麼來的?”
“侯剛你把槍放下吧!沒事的,我們在上園派出所拿的槍,並且救出了一個女警,一路上還救了幾個人,我們在大溪地找個了房子,暫時躲在那裏,她們都在那裏,因為彈藥不多,所以我和侯剛出來找點武器彈藥,你是不是可以把槍移開,以免走火呀!”
“我叫劉衛國,你叫什麼?我剛剛透過門縫,看到你打到的喪屍都是槍槍爆頭,你的槍法是怎麼練的?”劉衛國的槍雖然放下,但是依舊警惕的看著楊銳和侯剛,語氣嚴厲的問道:
“我叫楊銳,我之前打槍也不準,可能是我比較有天賦吧,練了一天,槍法就很準了,這個死了的是你殺的?有武器你怎麼也不逃出去。”
“他是我們所的所長,知道了突發情況的我們正要打開槍櫃取槍分發給警員,這個時候所長突然倒地吐血死亡,不一會卻又突然起身向瘋了一樣襲擊我,和通報的情況一樣,我不得已的情況下隻有殺了他,親手殺了以前的戰友,我很內疚,就在我後悔失神的時候所裏的情況就變成了一團糟,到處都是瘋子,我已經來不及在去救人了,至於我不逃走,隻是我不想對以前的戰友開槍罷了。”劉衛國提起所長的時候眼眶還是微紅。
“他們已經是變成了喪屍了,已經不再是人了,所以你也不必內疚,剛才我們來的時候聽到廣播,裏麵說棋盤山有軍方建立的幸存者基地,我們打算取完武器就過去,你和我們一起去吧!”
“好吧!我們先把武器拿走吧!”說完,打開槍櫃把裏麵所有的武器彈藥都裝了起來。
走出派出所,外麵已經有了一些被槍聲吸引來的喪屍了,劉衛國抬手幾槍,把離得近的喪屍爆頭。
“好準的槍法!”坐在後座侯剛羨慕的說道:
“你以前當過兵吧!我聽力很好的,可是剛進入屋的時候竟然發現不了你。”楊銳也問道:
“我以前是東方神劍特種大隊的,你當然不能發現我了,要是被人隨便就發現了,我以前的苦練不是白費了。”
三人一路聊天,很快回到了大溪地臨時駐地,侯剛上前敲響了房門,等了一會門才打開,張曼青滿臉的淚水站在門前。
楊銳看張曼青這個神態,一把推開了擋在門前的張曼青進入屋內。
三人看到了令他們震驚的圖像,楚如男的腹部中槍,斜躺在沙發上,大笨熊的身上也中了兩槍,張珊珊抱著大笨熊在哭,而孫仲夏則是喉嚨被咬斷,躺在地的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