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柳淵過上了太子妃般的生活……
在柳淵的想象之中太子妃的生活是這般:身旁有位姿色不錯的丫鬟陪伴,每日伺候更衣就寢,晚上還能讓丫鬟幫揉揉肩、捶捶背、端端茶、倒倒水、揩揩油……
誰料秦天羽派了一個小太監伺候他,雖然那小太監也是體貼照顧,但是…找個男人伺候老子有意思嗎!該死的太子絕對就是故意的!
秦天羽剛推開門走進屋內,柳淵就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了起來,狠狠瞟了秦天羽一眼。
看著床上精力充沛的柳淵,秦天羽微微一笑:“柳爺,昨日可睡得好?”
“還好。”柳淵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秦天羽將手中的劍放在桌上,轉身坐在了柳淵身旁:“不知柳爺這大早上在生何氣啊?”
“我……”
未等柳淵應話,秦天羽接著說道:“可是那些廚子做的東西不合你口味?”
柳淵搖了搖頭。
秦天羽想了想,繼續說道:“可是那下人伺候的不好?”
柳淵又搖了搖頭。
“那可……”
柳淵不耐煩的打斷了秦天羽的話:“可是個鬼啊你!”柳淵撇過頭瞪著秦天羽:“你說,你幹嘛讓小太監伺候我!你不知道你現在最需要的避嫌麼?”
“你若能這樣想那自然是好的,就怕你……”話說了一半,秦天羽便沒有繼續說下去了,隻是看著柳淵笑了笑。
看著秦天羽朝著自己笑,柳淵可沒覺得榮幸,這太子爺一定有在想些什麼東西了!
“怎麼?是看得我能否把持得住男子的誘惑?”
“我看柳爺男子的誘惑是把持的住,可這女子…怕是有些難了吧?”
像是被拆穿一般,柳淵的小臉羞得通紅,可嘴上卻依舊辯道:“哪…哪裏有啊!再…再說了本來妃子都是由宮女伺候的嘛,你這讓小太監伺候我,傳出去就不怕別人議論啊!”
“那有什麼可以論的?若說太子公務繁忙,太子妃寂寞難耐的話……豈不就解決了?”
聽著秦天羽說出這番話,柳淵立刻就炸毛了:“滾!老子難耐個球!”
“嗯?難耐個球是何意?”秦天羽微皺眉頭思慮道。
“……”沃日!簡直沒法溝通!柳淵歎了口氣:“偌大的一個太子府,你一個侍女都不給我真的好麼?”
“那你可曾想過,若你身份被識破,後果會是怎樣?”秦天羽臉上的笑意漸漸淡了,替而代之的卻是一絲擔憂。
“我……”其實太子說的也不錯,若是讓宮女發現了的話,自己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了。都怪自己嘴饞惹出的事,可到了這般地步也沒有回旋的餘地了。
不對啊?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些小太監不也是不可靠的麼?柳淵正想說出口,卻被秦天羽先搶了話:“服侍你的這些太監,都是我的忠信。”
“……”原來這家夥早就安排好了啊!難怪他會找這些‘小太監’服侍自己。
“柳爺,你現在可明白了?”秦天羽看著柳淵笑了笑。
柳淵咬了咬唇,看了秦天羽一眼:“算你還有些腦子。”
“娘娘,這天兒都透亮了,該起床用些早膳了。”說話間,一位身著太監服飾的男子端著水盆跨進門來。
可他看見秦天羽也在裏麵時,晃啷一聲,手中的水盆忽然一下掉在了地上,打好的熱水將地浸濕了大半。
那‘小太監’慌忙的跪在地上給秦天羽磕著頭:“屬下該死。”
秦天羽臉色卻是有些不太好,冷聲的看著跪在麵前的小太監:“辦點小事兒都這麼力不從心,以後還能指望你能辦什麼大事兒!”
秦天羽拂袖一揮,朝著門外喝道:“來人,把這狗奴才拖下去重大五十大板!”
跪在地上的‘小太監’沒有吭聲,隻是等待著外麵來的下人將自己拖出去,也難有人說這手下和奴才是有很大區別的。
可柳淵現在可沒想這麼多事情,本來就是一件小事,卻被這太子爺弄成這樣,至於麼?看著那‘小太監’快被拉出門去,柳淵朝著那幾人大喊道:“等等!”
秦天羽不由朝柳淵望了過來,柳淵咳咳嗓子:“這充其量也不過是件小事兒,何必弄得這般樣子。”柳淵看向秦天羽說道:“念及他是初犯,太子暫且饒他一次可好?”
“哼。”柳淵越是幫那‘小太監’申辯,秦天羽就越來氣,對著那幾個杵在門口的下人吼道:“給我重打一百大板!”
“誰敢!”柳淵覺得這太子爺簡直不可理喻!別人不就不小心灑了一盆水至於這麼狠麼!這太子簡直一點情麵都不講。
看著兩人因自己起了爭執,秋賀狄開了口:“娘娘的好意屬下心領了,太子殿下,屬下甘願受罰。”話罷,秋賀狄就轉身往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