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
柳淵最受不了林狼一臉委屈的看著自己,似乎像是自己對他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一樣。
“好啦……”柳淵輕噓了口氣:“傻大個,不如你先留下來吧,其餘之事,日後再做打算吧。”柳淵現在也顧不得林狼這邊的事。
畢竟林虎的事早就擾的他心煩意亂,在野狼寨的時候,或許也是因為怕失去林狼的那種心情,才讓他險些失控良成大禍。
“好。”林狼倒是沒拒絕,朝著柳淵傻笑著:“那今晚我能抱著媳婦兒睡不?”
“……”看著林狼滿臉期待的眼神,柳淵卻也不會給他任何希望,畢竟野狼寨是條件限製,而這客棧客房倒是有很多,要選哪間房都可以隨意挑。
“不能。”柳淵瞥了林狼一眼,繼續道:“這裏空房那麼多,你先住哪間都成。”
“哪間都成?”林狼像是不相信般看著柳淵。
柳淵倒是沒有在意,“是啊,哪間都成。”
“那我要住媳婦兒你這間。”
“……”
梨花滿園,驚鴻殿。
離上次秋賀狄傳來消息已過一段時日,秦天羽也再沒有收到過任何關於柳淵的消息。每日每夜也自是擔心無比,值得慶幸的怕是隻有與秦洛的關係緩和了不少罷了。
如今,秦天羽與秦洛兩人也算是同病相憐,至少喜歡的人都不在自己身邊,擔心也是不言而喻的。
秦天羽坐在驚鴻殿廊簷下的石凳上,看著庭院內的那棵棵開的正盛的梨樹,柳爺,你若是再不回來這梨花怕是要敗了。
若不是因是皇帝的緣故,怕是他早就奔去子邪了。皇帝?秦天羽如夢初醒般從石凳上猛地站了起來:對了,有一個人可以幫我。
山中慈竹青翠挺拔,汩汩溪水從山間蜿蜒而下,灰白石階鋪出的蜿蜒小道直往山上延伸而去。
小道盡頭有間不大竹屋,竹屋外還開了一片不大的地用竹片做成的籬笆圍住,用來種植一些蔬菜。
秦天羽緩步走到竹屋外,抬頭一看:用竹子所做的匾額上寫著三個字:清閣澗
雖聽人說三王爺的清閣澗與白丁寒舍大近相似,卻也沒想到盡是如此寒酸。秦天羽眉頭微皺緩緩推開了用竹子所做的門,走進了竹屋內。
被籬笆圍著的竹屋外有一大塊空曠的土地,左邊種的藥圃,而右邊卻是花圃。如今正是花開正豔之時,大小顏色各不相同的花點綴著那一叢叢的綠葉。
“二哥?”就在這時,小木屋的門緩緩的開了,秦天有些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秦天羽。
秦天羽緩緩抬頭對上秦天,微笑道:“三弟,別來無恙。”
竹屋內。
秦天跪坐在墨色軟墊之上,提起擱置在墨色小桌上的白瓷茶壺為秦天羽斟了一杯茶水,“二哥來的正是時候,我這‘墨苔峰’也剛剛泡好。”
秦天羽端起麵前斟滿茶水的白瓷杯抿了一口,而後笑道:“這墨苔峰果真是好茶,隻可惜除了三弟這裏怕是沒地方可品到此茶了。”
“這有何難,不如我送些予二哥好了。”
“那就多謝三弟了。”兩人又是閑聊了一陣,秦天羽才將來意說明:“三弟,其實我今日前來是有求於你。”
“嗯?”
“我想當你替我當一段時刻的皇上。”秦天羽不想再皇宮坐以待斃等待著柳淵歸來,他要化被動為主動,自己去尋柳淵,要看著他平平安安站在自己麵前。
秦天看了秦天羽一眼,輕歎道:“莫非又是因為柳淵?”
“沒錯。”秦天羽直言不諱,在秦天麵前他沒有什麼可隱瞞也不想隱瞞,“柳爺去了子邪,我怕他有危險所以我還是想去看看。”
“二哥,你就不怕我趁此機會奪了皇位?”秦天頗有趣味的笑道:“到那個時候,事情怕是比現在更加複雜了吧?”
“如果江山和柳淵任選其一,我寧願棄了這江山。”秦天羽倒也豁達沒有與秦天拐彎抹角。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比柳淵還要重要的。
“就為了一個男人?值得二哥如此這般嗎?”秦天並不知道那個柳淵到底有何能耐,能讓自己二哥如此迷戀。
“三弟,你就一句話幫不幫?”秦天羽不想和秦天再扯出些無幹緊要的話題,他現在隻想快些到子邪見柳淵罷了。
看著秦天羽催促的樣子,秦天不由笑了笑:“好了二哥,我答應便是。不過,等你回來的時候,可讓我看看那柳淵到底是何人能讓二哥如此這般對待,如何?”
“那是自然。”
醒竹敲擊岩石的聲響從竹屋外漸漸傳了進來。秦天伸出左手,用手背貼了貼白瓷壺笑了笑:“這茶涼了,我去換一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