蠟燭已滅,密室內除了幾道呼吸聲外便無其餘聲音可聞。在這個密室之中共有四張床榻可作休息。
秋賀狄與秦戈一張,林狼與柳淵一張,而明哲與墨蓮本也是睡一張的,卻被墨蓮果斷拒絕了。除了明哲以外,也沒有人察覺到墨蓮有什麼反常。
反正幾個男人睡在一起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隻是明哲很疑惑為何墨蓮會有這樣的舉動,若換做從前,墨蓮一定會與自己一同入睡,而如今卻……
墨蓮一個人蜷縮在榻上,體內的邪火也越燒越烈,離開子邪宮短短幾日,體內欲.火又開始複發起來。
此時墨蓮也不敢大意,在場眾人都已經入睡,自己現在卻是如此這番,若被他人看到的話……
想到此處,墨蓮本抓著被褥的手又攥緊了幾分,可如今再不泄火的話,他怕真的要欲.火焚身、生不如死了。
腹中邪火漸漸往上跳躥延至全身,炙熱滾燙的身軀漸漸被敷上一層薄汗,浸透了他貼身的裏衣。
墨蓮輕輕喘了幾口氣,又連忙用手捂住了嘴,生怕被別人聽竊了去。以防打擾到熟睡的眾人,墨蓮輕輕翻了過身趴在床榻之上。
用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嘴,而另一隻手從自己背上緩緩滑下,伸入兩股之間。
墨蓮指尖稍稍用力便陷入了凹穴幾分,一陣悶哼從墨蓮嘴裏發了出來,幸而墨蓮捂住了嘴才將這不小的悶哼聲止了住。
正當墨蓮想要再深入一些的時候,他突然感覺似乎有人正站在他的身旁,將手指連忙抽了出來,翻身慌張問道:“誰?”
“是我。”墨蓮眼前雖是一片漆黑,可明哲的聲音卻是熟悉無比。
明哲緩緩坐在墨蓮的榻邊,伸手摸向墨蓮的臉,可眼前卻是漆黑一片,摸了半天也隻摸到那被褥傳來的一道炙熱之感。
“是不是複發了?”良久,明哲又緩緩開了口:“都是我的錯,害的你變成現在這樣。”
“不幹皇子的事,都是墨蓮自己太過愚鈍遭到算計。”墨蓮雖然有心平緩自己急促的氣息,卻還是抵製不住身體的反應。
“墨蓮。”明哲掀開了墨蓮身上的被褥,伸出手貼在墨蓮被浸濕的衣衫上:“這次讓我幫你吧。”
“皇子……”還未等墨蓮做出反應,明哲便將墨蓮身上濕透的單衣脫了下來,雖然他看不清楚眼前的墨蓮是何種表情,但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
若不是墨蓮擔心自己怎麼可能跑去墨澤那裏,還被那家夥利用製造出了一群小鬼蠱,害的後麵的事情全部敗露出去。
或許從第一日帶柳淵進子邪便已經是一個錯誤,可他並不想柳淵因為自己而忘記他想做的事。可他這番做不僅沒有幫助柳淵,甚至還害的墨蓮變成這番處境。
躺在榻上的墨蓮也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翻了個身,將身下的褻褲也脫了下來,又對著明哲小聲說道:“皇子,您要不要再考慮一下?畢竟,這樣做對皇子來說不值得……”
墨蓮深知自己被墨澤做過了什麼,他不能忘記也不敢忘記那一日被墨澤侮.辱的情形,他不再是純潔純淨之身,或許在別人看來,一個男人似乎並不需要將此事看的那麼重。
可對於子邪每一個人來說,這個問題比他們的性命還要重要。若照常人,必定自刎而去。可墨蓮的心願未料,他要幫助明哲做明哲想要做的事。
所以,他還不能死。至少,現在還不能。
明哲解開了衣袍赤露出上身貼在墨蓮的背上,靠在墨蓮耳邊小聲說道:“墨蓮,對不起,若不是我太大意也不會讓你被墨澤鑽了空子。”
墨蓮緩緩應道:“隻要能保護皇子,墨蓮在所不辭。”
“我要進去了哦~”
墨蓮搖了搖唇,緩緩頷首:“嗯。”
一陣刺痛從墨蓮身下漸漸傳來,炙熱滾燙的軀體在被另一道炙熱侵入的同時,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明哲自知自己太魯莽,漸漸將那道炙熱退了去,緊接著用自己的手指所代替,“墨蓮,對不起,剛剛我太魯莽了,弄疼你了嗎?”
墨蓮搖了搖頭:“沒…沒事的。”
而不遠處的秋賀狄等人倒是將這些話聽得一清二楚,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習武之人,耳朵自然比一般人靈敏的多,何況此處是密室。
黑暗之中,秋賀狄眨了眨眼,聽見不遠處隱約傳來的喘息聲,老臉不由一紅。還好四處都是漆黑根本看不清他的模樣。
而就在這時,誰在他內側的秦戈突然翻了個身,與秋賀狄麵對著麵:“賀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