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狼自是不會拒絕柳淵的請求,很樂意的給柳淵夾著菜。柳淵也吃得很開心,對於柳淵來說,這樣的感覺就像是家人陪伴在他身邊一般。
細呷濁酒三兩杯,書生詞賦硯墨台。
“今日濁酒來買醉,雙袖清風人未醉。”坐在客棧角落的一個披頭散發的男子突然大聲念叨。
柳淵手上動作一聽,不有撇頭一看。是誰不會作詩就玩白話啊?弄得是詩非詩、是話非話的。除了比較押韻之外,毫無任何水準……
“媳婦兒,怎麼了?”見著柳淵往角落望去,林狼不由也看了過去:“不就是一個耍酒瘋的瘋子麼?”
柳淵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而後看向林狼認真道:“而且是個很會耍酒瘋的酒瘋子。”
“嗬……”林狼不由笑了笑。這小家夥說話可真是不饒人呢。
“江南小亭江南雨,柳敗花開是天意!”
聽聞這兩句話,柳淵臉色的笑容漸漸僵了,柳敗?是在說柳府被滅門了麼?花開是什麼意思?是那些滅掉柳府的人都笑了麼!
林狼知道現在柳淵對於柳府的事情還過於敏感,所以他從來不會再柳淵麵前提柳字。
見著柳淵快要發怒了,林狼連忙將柳淵拉到自己懷裏,靠在柳淵耳邊小聲道:“媳婦兒乖,那隻是個酒瘋子而已,別為了個酒瘋子生氣嘛。”
柳淵也覺得自己的確是太過敏感了,明明隻是一個瘋子的酒話,自己卻因為一個‘柳字’失態,實屬不該。
等柳淵想明白之後,便看見客棧裏的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都落在他和林狼身上,這時,他才發現自己居然被林狼抱著的!
柳淵猛地退了林狼一把,林狼確實沒有注意一屁股就摔在了地上,“媳婦兒,你怎麼了嘛,把我都推到地上了……”
聽了林狼這話,柳淵小臉一下就紅了起來。這時候他才注意到這裏和子邪的情況大不相同。
在子邪因為去了不久就被滅了城,所以在子邪的時候也隻有明哲這幾個玩的甚好的朋友,所以林狼這般叫倒也沒什麼。
可現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林狼盡是這番叫法,著實讓柳淵的麵子擱不下去。
就在柳淵走神的間隙,林狼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柳淵出神,不由問道:“媳婦兒,你怎麼了嘛?身體不舒服麼?要不要我帶你回房休息啊……”
“……”聽了林狼這番話,又麵對著眾人的道道目光,柳淵抽了抽嘴角,一把拉住林狼的手往客棧外跑去。
“媳婦兒,我們這是去哪裏啊?”
“跟我走!”柳淵半拉半拽的將林狼拉進了一個偏僻小巷子裏。柳淵將林狼推到牆上,而後用雙手抵在林狼的頸側,由於身高的差距,弄得柳淵一陣不爽,因為這樣根本不能壁咚林狼!
然而柳淵並沒有放棄,愣是搬來幾塊廢棄的石板磚疊在林狼腳前,而後站了上去重複了剛才的動作。
柳淵滿意的看著林狼望著自己的樣子笑了笑,這才算是壁咚嘛!
“媳婦兒,你這是何意思?”林狼不由笑了笑,難道說媳婦兒想要長高了?那可不成,若是媳婦兒長高了,自己就壓不倒媳婦兒。
就算是現在,能不能壓倒媳婦兒都成問題……
柳淵一本正經的說道:“阿狼,在這裏你不準叫我媳婦兒!”
“為什麼?”林狼不解的看著柳淵,他以前也是這樣叫的啊,為什麼柳淵現在又不讓叫了?而且在枯葉林的時候,自己叫了他一次名字,他就開始傷心了。
真不知道媳婦兒心裏都想些什麼……
柳淵歎了口氣:“人多眼雜啦!你要是叫我媳婦兒的話,會被人認為有斷袖之癖的!而且我討厭被別人注視……”
“那……”
“這樣吧,在私底下你還是可以叫我媳婦兒,但明麵上你可得改個稱呼才行。”
“嗯。”林狼思索了一番也覺得柳淵說的也並不是毫無道理,既然這般那也隻能換一個稱呼了,但是換什麼好?
“你好好想吧~”說著柳淵準備撤回手,誰知道重心不穩往身後摔了過去,見此,林狼連忙摟住柳淵的腰將柳淵身體給穩住。而後將他從那堆石板轉上放到地麵上。
“真是的,以後可別再做這樣的事情了,好危險啊。”林狼輕歎了口氣看著柳淵:“要是你想要做方才那種事情的話,讓我蹲著就好了啊。”
林狼的貼心並不是故作出來的,而是發自內心的。雖然他並不知柳淵是何其意,但隻要不讓柳淵受到傷害的事情,他都可以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