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淵冷冷看著不遠處的掌櫃冷笑了聲:“你他媽以為兩個爛木頭就可以搞定老子了?”柳淵壓根兒沒理會林狼,順手從一旁的竹筒裏抽出好幾根木箸握在手裏。
朝著那掌櫃甩去!兩隻機關人連忙上前抵擋,卻被木箸直接穿了個洞出來!
“……”
“老子叫你他媽上個茶就那麼難是吧?你他媽以為老子沒錢狗眼看人低是吧?看老子不把你這破店給拆了!”
掌櫃還沒回過神,嚇的愣在原地一動不動,“打人是犯法的!”
“煩泥煤的法!狗眼看人低的東西,老子今天不收拾你簡直對不起老子像煞筆一樣在這裏呆了你媽那麼久……”
掌櫃對柳淵的話是半知半解,有些詞語根本就聽不懂是何意思,比如泥煤?老子?煞筆之類的……
見著柳淵又要動手,林狼連忙拉住了柳淵:“媳婦兒,別鬧了,我們走啦……”
柳淵朝著掌櫃大吼一聲:“瑪德製杖!”而後就被林狼拖著離開了小店。
林狼這次可算是見識了,柳淵著實是惹不得的。本來他也準備去教訓教訓小二,然後帶著柳淵離開。
卻沒想到柳淵比他更厲害,竟然還差點拆了別人家的店……
林狼拉著柳淵去了另一件小茶館喝了茶水才讓柳淵鎮定下來。柳淵連喝了好幾杯茶水才舒了口氣:“以後要讓我再見到他們,我絕對要把他們給廢了!”
“媳婦兒消消氣。”林狼抽了抽嘴角,笑了笑:“媳婦兒已經把他們教訓的夠慘了,已經足夠了。”
就在這時候,一群人突然闖入了小茶館,見著柳淵和林狼喊道:“他們在哪兒!”
柳淵倒是毫不在意,雙手撐著下顎看著茶館門前的那堆人,就像是再看戲班子唱戲一樣。
而此時的客棧。
明哲輕歎了口氣,看著眼前的晨少笑了笑:“辛苦你了,小晨子。”
晨少瞬間臉黑:“都叫你別這樣叫我了,就像是叫太監似得!”
“好了好了,我不叫便是。”明哲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過了片刻:“好了好了,既然你有那一半墨徽玉,那祁巫閣的秘密一時半會兒也是打不開了。”
晨少輕歎了口氣:“那倒未必。”
“小晨……晨少如何這般說?”
“萬幽穀穀主可以恢複墨徽玉,若是穀主出手的話,怕是祁巫閣的秘密也保不住多久了。”
晨少眉頭微皺:“據我所知,雖然萬幽穀穀主對當年之事懷恨在心,但祁巫閣裏的秘密他也有興趣。
所以我做了一個猜想,本是三人守護的秘密,但其中兩人為了保護自己的利益所以聯合滅掉了另外一個,這樣就可以少一個競爭對手。”
“……”明哲思慮了一會兒,頷首應道:“這種猜想雖然太過荒謬了些,但也是有可能的。”
“哪裏荒謬了!”晨少不悅:“這乃我日思夜想才想出來的!怎麼會荒謬!”
少年見著自家主子這般,也是不由無奈……
為何隻要遇見子邪二皇子,閣主就會如此的浮躁(炸毛),若是要閣內的人知道閣主會表現出這番樣子,怕是告訴誰也沒有人信的了。
離此處萬裏之外。
粉白荷花開的正盛,翠綠的荷葉之上凝結出的露水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點點光亮。
卻又是在下一刻被人所摧殘踩踏,靜謐之美不過一時風光,下一刻便隨風凋零。
永世百姓爭先恐後的跳入荷塘去抓蛙魚,以此製作所謂的蛙蠱,聽人說,蛙蠱可庇佑全家平平安安,萬事如意。所以也惹來很多人的抓捕。
秦天羽等人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不由皺了皺眉頭,而心裏更不是滋味。這荷塘是柳淵最喜歡的,那年雨日,他曾帶著柳淵來此賞花。
而如今這一切都煙消雲散……
略帶炎熱的陽光灑在枝繁葉茂的大樹之上,泛著點點光亮,隱匿在大樹狹縫之中的嗚蜩也發出的陣陣聒噪聲在耳畔回響,弄得人有些昏昏欲睡之感。
“走。”秦天羽沒有再看那荷塘一眼,轉身便離開了。柳爺,等我將這一切全部處理好,我就去找你。
我會讓你看見一個百姓安居樂業的永世,一個你曾經也曾愛過的永世。還有那個,至始至終都深愛著你的我……
秋賀狄等人對此也不好說些什麼,畢竟,誰都知道秦天羽心裏在想些什麼,卻也是心照不宣,對此不聞不問。
有些事情,還是讓他獨自去思考或許才是更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