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呀!”南翼楦假歎,焰火在藍眸中竄起“你那臣相老爹從小“教育”本王,自個的女兒還是沒有學乖,什麼叫夫命不可違?”。
他猛然抓住她的雙肩,將她壓倒在床,沒有半點憐惜,報複到極處,懲罰到最深處,這個殘暴的南王,嗜血又邪肆,他定要讓她終生難忘,而毒性發作無力的她已經再無反抗能力,甚至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聽著,我給你享受到的是任何女人都沒資格的!”毫不留情的聲聲裂帛,片片碎衣,傾刻間她已經露出一大片柔嫩肌膚,他猛地低下頭在她柔嫩的雙胸上粗魯的柔扭著、製造出一個又一個的紫紅斑痕,如雪地上點點盛開的紅梅,淒麗且奪目。
任由這個男子在她的身上點火,而她寧痛也不願作任何反應,隻有痛苦在無限的加劇,粗暴柔扭,甚至狂吻她,非要把她虛弱的身子弄死為止。
天啊,難道之前被她娶進來的女人都是這樣死的嗎?
噬心毒恰似現代的消魂散,人世界一抹最殘酷的藥,因情而種,而情而生,中毒者全身無力,若毒已深入肺腑,拒絕歡愛,心者會痛苦不堪。
“求我!”。
他突然停下手來,這個遊戲是越來越好玩了,他要她撕下她那冷漠的天使麵孔,讓她淫蕩,讓她拋棄尊嚴。
“要……”
她為那些女人感到悲哀,但從不後悔喝了那杯酒,因為她是慕憂雨,而不是慕憂羽,欲望中他抓住他的一隻手,而他的臉上盡是得意的笑,“獵物”投降在他的淫威下了。
豈料,她將他一軍,也給他來了個出其不意。
“要記住,在我的身體裏沒有心!”。
不是想象中所見的屈服,而在他的臂膊上多了一個深深的牙齒印,狠狠的再次被他甩在了地上,此刻,她想起的不是那個滿是死亡的夜,而是那個涼如水的夜,那冰冷的背影,那細碎的溫柔……在雨中,她與他遙遙對望……最後……她絕望了。
“嗬,若是無心還會有情嗎?”。
她的腦袋軟軟的垂在一側,額頭上正有大股鮮血噴湧而出,浸透青絲,但她已感覺不到一絲的疼痛了。
沒有死亡。
夜,卻因為他們之間“特殊洞房”,還有空氣中淡淡彌漫的血腥而變得更加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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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
她又死了嗎?何人在為她哭泣?感覺胸前被什麼壓住似的,慕憂雨慢慢的睜開眼睛,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景象。
“小姐,我可憐的小姐!”香菀眼淚鼻涕眾橫,撲倒在她的身上。
她突然好想笑,這樣的一幕就好像剛剛穿越醒來的模樣。
可是,真的能回去嗎?
“我快要沒氣了!”她沒好氣的故意凶了她一句。
“為什麼不聽我的話?”香菀離開她的身上,用手狠狠的擦掉眼淚,看著她額前綁著的紗布,悲傷的說道“現在可好,嫁了這樣的王爺,小姐以後的日子可咋過呀?”。
“該怎麼過就怎麼過!”。
慕憂雨不敢想象如果香菀知道她不僅中毒,而且是在明明知曉卻心甘情願喝掉的話,香菀會怎麼樣?慕憂雨在床上睡了二天,他從不曾踏入過,夜夜生歌,其中隻有大醫來過,她拒絕,王爺說之所以派來診治,無非是她:還有利用價值。
“小姐我們不能坐以待斃!”這日,香菀又愉愉的過來,在她的耳旁嘀咕了幾句,靈動的眼珠中誕出主意,慕憂羽徹底無語賞她一記白眼,這丫頭隨時隨地都惦記著那個愚蠢的念頭。
“你不會想讓老爺和夫人受到牽連吧!”她隻說這麼一句,香菀便跨下了肩,徹底沒希望了,摸摸她的小腦袋,慕憂雨寬慰道“他不會讓我死的!”。
“哈哈”笑聲響起,香菀立刻警惕的注視著門口。
一道男影,和著陽光一塊踏至。
“我的王妃你很了解本王呀!”。
“恐怕我想不了解,也已經是不能了!”。
慕憂雨是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做的,至少,在她看來,他會把她貶到一個髒點的地方,而不是讓她住在這麼幹淨豪華的閣樓中。
即使,她喝下毒藥,還差點了身,也不能夠減去起他們之間還將存在的戰爭。
即使,她乃千金之軀,也仍避免不了凡事都得親力親為,因她的閨房內沒有一個丫環,就連香菀一來就被分派到下人房去了,今兒又是和總管請假偷偷來看她的。
即使,她身為王妃連出去都不被容許,因沒有他賜的王牌。
即使……
總而言之,她是他明媒正娶娶進來的,但她隻是一個下堂妻,不受府裏人的尊重,不說受不到“丈夫”的寵愛,受到的是萬般虐待。
“那太好了,本王相信我們的生活一定會很有趣!”。曆經二夜,這個女人已經成功勾起了他的興趣和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