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誕帶著馮妙蓮給拓跋雍行禮,然後又給樂安長公主行禮。
樂安長公主臉上蒙著薄紗,她看著馮妙蓮和馮誕,笑了,“思政也來了,五皇弟,你那邊再加上思政,豈不是如虎添翼了?”
“哈哈,皇姐,你那邊也是人才濟濟,他們二人皆是我的朋友,來為我助陣,也是應當啊!”拓跋雍笑了,給了一個眼色給馮誕和馮妙蓮,“思政,連老弟,速度來。”
馮誕點頭,倒是朝著樂安長公主再次行了一禮,他抬頭看著坐在椅子上的樂安長公主,眼睛裏流露出傾慕的神色,但,很快又隱沒。
他微笑,然後再次行禮之後,才走向拓跋雍那邊。
馮妙蓮當然看到馮誕看向樂安長公主的小眼神,但,樂安長公主卻沒有注意,她倒是看著馮妙蓮,馮妙蓮看著笑了一笑。
樂安長公主瞧著笑了,“慢著。”
馮誕已經站在拓跋雍那一邊了,馮妙蓮還在他們中間位置,不得不停下來看著樂安長公主。
“五皇弟,你常說公平鬥,今日你瞧,思政已經站在你那一邊,那,應該留個小弟給本宮才是。”樂安長公主看向馮妙蓮,“這位小弟,過來本宮這邊。”
“……”馮妙蓮懵了下,這樂安長公主真會搶人,前一句話還是商量的語氣,但是後一句話就已經搶人不帶皺眉頭。
馮誕聽著這一句,倒是驚愕地看著樂安長公主,“這……”
“也好。”拓跋雍看著馮誕,馮誕可是平城裏出了名的聰慧、儒雅、有名的書生,那個什麼連老弟雖然是有趣,但,看上去沒幾兩智慧。
馮誕看著樂安長公主,然後又看向馮妙蓮。
馮妙蓮總算有些知道,為什麼之前馮誕不太想來這裏看拓跋雍和樂安長公主鬥富,那是因為他傾心樂安長公主,卻不敢表達,同時樂安長公主並沒有注意到他,二來,拓跋雍是馮誕的朋友,如果他來看,拓跋雍勢必讓馮誕幫助他。
這也就相當於幫著朋友和自己喜歡的女人鬥啊!
“這,長公主,在下愚鈍,此番前來也是跟著表哥一同前來湊熱鬧的,表哥向來是坦蕩蕩的有名君子,何不讓他……”馮妙蓮話說到這裏,不再說下去。
話都已經說到這地步,算是道明了馮誕的心意了吧?
馮誕聽著眼前一亮,看著樂安長公主。
“他?算了,他跟五皇弟交情甚深,本宮還是要你吧!”樂安長公主說著給了馮妙蓮一個眼色,“你邊上站著就成。”
意思是,我沒打算讓你幫我鬥富鬥贏他們。
馮妙蓮聽著,笑了笑,朝著她行禮後就站在一邊。
馮誕聽樂安長公主“拒絕”他,尷尬一笑,站在拓跋雍的旁邊。
馮妙蓮衝著馮誕擠了擠眼,馮誕卻沒看到,依然一臉愁苦的樣子。
要不要幫一幫馮誕呢?馮妙蓮心中思忖。
“好,既然人齊了,那就開始吧!”拓跋雍似是非常了解樂安長公主,他對於這要誰並不太在乎,“皇姐,今日你若是輸了,你可是要將你府上的那個廚子送給我。”
“如果你輸了,你將一萬兩黃金送到本宮府上。”樂安長公主笑道。
“一言為定。”兩人都點頭。
馮妙蓮卻是傻了眼,一萬兩黃金,這些真的是有錢人啊!
“首先第一回合,請公主和王爺都各自拿出所認為的最貴重的物件,但是不可體積過大,隻能一人抬得動的。”掌櫃的也算是大膽,做了這“鬥富”比賽的主持人。
拓跋雍和樂安長公主都各自擺手,不一會兒,兩邊分別有人手中捧著一個銀盤,銀盤上放著物件上來。
“這是千年鮫人珍珠淚,是本王在東海的時候得到的,價值連城。”拓跋雍指著下人手中捧著的銀盤上的白玉珍珠,說道。
眾人聽著都睜大了眼睛看著那珍珠,果然那珍珠晶瑩剔透,色澤華麗,一看就知道是頂級上品。
“鮫人珍珠淚?的確名貴,但是,本宮的東西更加名貴。”樂安長公主笑了,她擺手。
下人將蓋著的紅布拿開,頓時,映入眼簾的是一塊碧玉晶瑩剔透的和田玉,大概有人的一隻手那麼大,眾人看著驚訝不已,這和田玉有這麼大快,真的是難得。
“怎麼樣?”樂安長公主看向拓跋雍,“是五皇弟的鮫人珍珠淚名貴一些,還是本宮這至尊和田玉貴重一些呢?”
拓跋雍眉頭微皺,沉默了一下,看向在場的所有人。
“應該是和田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