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在她身上,她可以問馮妙蓮到底如何。
但,問了一番,得到的都是:馮妙蓮隻是普通的偶感風寒發高燒,並無大礙。
得到這樣的回答,更加確認了她心中所想,馮妙蓮肯定是中了什麼人的陰謀詭計。
馮妙雪原本想著在這裏等著馮妙蓮醒來,但,都已經過了晚膳的時間,馮妙蓮都還沒有醒來的痕跡,她想了想,隻好帶著自己的人走了。
剛回到自己的行宮當中,就聽到拓跋宏派人來傳話,今夜不宣侍寢。
馮妙雪微微咬牙,她坐在梳妝鏡前,看著自己姣好的麵容,頗為不甘心地揪著手中的絲帕。如果馮妙蓮不生病,那今晚就是她伺候拓跋宏的日子啊!
她方才去見馮妙蓮,但,並不曾靠前去看到馮妙蓮是不是真的病了,而且,馮妙蓮的病怎麼會這麼巧呢?
這時候,陪嫁入宮的丫鬟金珠從外麵進來,福了身子行禮,“娘娘。”
馮妙雪看了金珠一眼,金珠立即上前低聲在馮妙雪的耳邊說了幾句,然後又退後幾步低頭候命。
馮妙雪微微咬牙,什麼話都沒說。
安陽宮中,馮妙蓮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三更,她睜開眼睛看著周圍,呼喚了一聲,“半墨,半夏。”
“你醒了?”不曾想,一人撩起香帳,高大的身軀立即擋住了馮妙蓮的視線。
拓跋宏將香帳挽好之後,坐在馮妙蓮的身旁,執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手心,“感覺怎麼樣?”
“餓。”馮妙蓮看著他。
咕咕——
話剛落,肚子就叫了。
拓跋宏嘴角一笑,他抬手撫上馮妙蓮的小臉,撥開她有些淩亂的長發,“朕就等你這句話。”
“來,朕抱你。”他伸手直接將馮妙蓮抱起來。
馮妙蓮身子感覺軟綿綿的,也拒絕不了他的話,便任由他抱著放到了美人榻上。
她看到桌上有茶水,還有一些點心、蓮子羹之類的,她舔了舔嘴唇,“拓叉叉。”
“嗯?”他正在給她盛蓮子羹,見她指著她有些泛白的紅唇之後,他略微一想,湊過來直接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馮妙蓮驚愕,猝不及防他竟然這般待她,霎時間臉紅了,“臣妾,隻是想喝口水潤喉。”
拓跋宏聽著輕聲笑了,放下碗勺,給她倒了一杯開水,捧到她的嘴邊,“來。”
馮妙蓮稍稍湊前去,要伸手捧杯,他輕搖頭,“朕幫你捧著杯子,你喝。”
我的那個去,這丫丫的變得好溫柔!
馮妙蓮心中盡是感激,小鹿亂撞,微微張嘴他就將開水湊到她唇邊了。
喝了開水潤過後,拓跋宏捧著碗一勺一勺地喂給她吃。
馮妙蓮隻差要抱著他說,你對我真好。
“等你好了,可記得也這般伺候朕,嗯?”未料到,拓跋宏放下碗勺的時候,說道。
馮妙蓮驚了下,“臣妾是病號。”況且是他自願的,又不是她強求。
拓跋宏輕聲笑,愛憐地用鼻尖蹭了一下她的鼻尖之後,眼神笑著看她,“朕也不是萬金不敗之軀,總會有病的一刻。”
“不許你這樣說。”她立即反駁。
他輕聲一笑,倒是執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吃了就睡吧!”
“當臣妾是豬麼?”
“嗯,朕養豬。”
“你才是豬!”她瞪了他一眼,但卻是那麼乖巧地靠在他的身旁,然後閉上了眼睛。
有他在,真的很寬心。
拓跋宏抱著馮妙蓮上了香榻,讓她睡下,然後,自己也褪了外袍,隻捉立意裏褲睡在她的身旁。
總算是光明正大地和她一起睡了,想當初在馮妙蓮的閨房裏,沒少擔心時間問題。
拓跋宏輕輕地將馮妙蓮攬入懷中,舒心地閉上了眼睛。
翌日清晨,馮妙蓮沒有去馮太後那請安,馮太後也知道了馮妙蓮生病的事情之後,派人送來了一些補品和賞賜,叮囑好生休息。
鄭充華想起昨日與馮妙蓮接觸,當時見她麵色的確不太好,想了想,還是帶了一些禮物到了馮妙蓮的安陽宮中。
恰好馮妙蓮醒了,便請鄭充華進了殿裏。
兩人拉了會兒家常話,講起了以前的日子。
末了,鄭充華見馮妙蓮倦意滿滿,起身告別,臨走的時候,她側身看看一下馮妙蓮,“潤姐姐,妹妹還是有句話帶給你。”
馮妙蓮心中一怔,抬頭看她,“鄭妹妹何事?”